筆趣閣 > 無巧不成婚 >第一百零一章 照顧她
    夜晚,偌大的別墅裏靜悄悄的,除了外面大馬路上的斷斷續續的汽車開過的聲音,孤獨寂寞像是潮水一般席捲上全身。

    莊夏桐躺在牀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稅金琉璃燈,光芒璀璨,卻又異常的扎眼。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她所想要的模樣,她像是人人擺弄的木偶,沒有選擇,只能面對。

    頭有些疼,之前淋雨的感冒還沒有完全好,又因爲孩子的事弄得心神不寧,她漸漸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一陣苦澀的藥味給薰醒的,揉了揉眼睛,她漸漸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下意識的皺眉,她惡狠狠的盯着他:“你回來做什麼”

    耿翟齋看着她一看到自己渾身豎起棱角的樣子,不着痕跡的蹙了蹙眉,語氣難得的溫和:“你又發燒了,把藥喝了吧。”

    說着,他就要把手上的黑乎乎的藥汁遞給她,莊夏桐皺眉,看也不看,狠狠的打翻了他的手,藥碗不穩,她打的猝不及防,滾燙的藥汁從碗裏翻出去,有不少灑在了他的手背上。

    灼熱而又火辣辣的感覺在手背上蔓延,他的手骨節分明,細長而又白皙,此刻蔓延起一片紅腫,地上一片狼藉。

    莊夏桐看着他紅腫的手,目光微微一顫,心下不覺一慌,下意識的垂下了眼瞼,就看見滿地的黑乎乎的藥汁,很是狼藉。

    傭人連忙走上前,拿着冰袋給耿翟齋敷手,一邊皺眉不滿的看了一眼莊夏桐:“少爺自從你發燒就連忙趕回來,這個藥方是最不傷害胎兒的,少爺可是熬了好幾小時的”

    “誰要他自作多情”莊夏桐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個傭人,心裏本就煩,她這樣說她的心裏更加煩。

    耿翟齋看着她冷若冰霜的樣子,微微蹙了蹙眉,把冰袋拿給身邊的傭人:“你去再盛一碗藥過來。”

    傭人微微一愣,可是看見耿翟齋那張面無表情的俊臉以後,只好是抿了抿脣,拿着冰袋下去了。

    須臾,又端上來一碗湯藥,莊夏桐目光冷冷的盯着耿翟齋,警惕道:“我不會喝藥的除非你放我出去”

    威脅他

    耿翟齋冰冷的勾了勾脣角,幽暗的眸子滿是森寒:“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說着,他逼近她一步,忽然擡手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莊夏桐皺眉,目光死死地盯着他:“我不會喝的”

    “我想你大概喜歡這樣的方式。”耿翟齋,挑了挑眉,目光深沉,他擡手喝了一口湯藥,忽然俯首,緊貼着她的脣,如數灌到了她的嘴裏。

    莊夏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猛灌,滿嘴的苦味,嗆的她不聽咳嗽,只是眼前的男人卻是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壓在他身上,繼續灌藥。

    冰涼的脣和灼熱的湯藥,一股苦澀瀰漫,她沒有後退的權利,只能是被迫着吞嚥,直到最後一滴藥汁也被收入腹中。

    耿翟齋擡手鬆開了她,看着她因爲劇烈咳嗽而微微紅腫的眼睛,目光微微滯了滯:“好好休息吧。”

    “滾老孃不需要你假惺惺”莊夏桐冷冷的瞪着他,此刻泛紅的眼睛透着一股異樣冰涼的冷厲。

    “夫人”傭人在一邊勸阻。

    耿翟齋目光清冷的看了一眼她,轉身離開,只是他微微顫抖的手出賣了他此刻的內心。

    &nbs

    p;看着耿翟齋離開,他和傭人叮囑了一些話,大多都是監視自己,讓自己不要出事的話,這麼虛僞噁心,她纔不會相信。

    等他離開了,莊夏桐這纔拿起了手中的電話,悄悄的撥打了荊澤的電話。

    須臾,電話接通,裏面傳來荊澤關切的聲音:“莊夏桐,你沒事吧耿翟齋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我現在被關在大別墅裏面,這裏一分鐘我也待不下去,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莊夏桐皺眉捏緊了手中的電話,聲音緊張而又不安。

    荊澤皺眉嘆息,有些於心不忍,頓了頓道:“你放心,我這就去,一定把你給救出來。”

    而此時此刻,剛剛開出去幾百米的車內,耿翟齋緩緩按掉了手上的電話,一張俊臉沉的陰雲密佈。

    還說沒什麼,荊澤一直都是隨意散漫的,可沒見過他對什麼女人這麼上心,這樣的殷勤,難道不是有事

    他擡眸,黑眸捲起暴怒的風雲,看着司機道:“立即會大別墅,悄悄的,我不要她知道。”

    “那等會”司機皺眉,看着耿翟齋有些疑惑不解。

    “一切如常。”

    荊澤接到了電話以後便火速趕到了大別墅,只是他剛剛到了門口,酒杯門口的保鏢給攔在了外面,莊夏桐看見了以後連忙走出來,看着保鏢怒喝道:“這是我的朋友,你們攔着算什麼”

    保鏢微微一頓,只是放了手不過還是攔在了門口,看着莊夏桐道:“夫人,少爺吩咐過,這裏不允許有任何人出入,荊澤少爺更加不可能。”

    “那就那我這個夫人不當一回事了嗎”莊夏桐皺了皺眉,故意擺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其實她平常不喜歡這樣的,但是沒有辦法,趁着耿翟齋不在,她必須要速戰速決。

    “這個”保鏢看着莊夏桐,微微低下了頭。

    “就是,耿翟齋不懂事你們也不懂事我可是堂堂荊家大少爺,當心對你們不客氣”荊澤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服,也是高昂着頭一臉正色地看着保鏢,故意示威。

    耿翟齋一直站在別墅後面的花園裏盯着這一切,看見最後一幕,他冰冷的勾了勾薄脣,拍手從後面走上前,目光清冷的盯着他們,語氣卻是森寒:“不錯啊,郎情妾意。”

    聞言,莊夏桐的臉色微微一白,轉身一臉錯愕的看着他:“你沒走”

    荊澤卻是一個箭步上前,目光兇狠的盯着耿翟齋:“你給不了她最好的幸福,還是趁早離開吧”

    耿翟齋眯了眯危險的眼眸,忽而擡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垂眸目光冰冷刺骨:“荊澤,我拿你當兄弟,可是你現在做的是什麼事”

    “我只是做了一件對的事”荊澤瞪圓了眼睛看着他毫不示弱的說道。

    耿翟齋冷哼,目光幽寒:“拐走我的老婆,就是你所謂的正確”

    “可是你根本就沒有給過她”荊澤的話音未落,就被一拳給狠狠的打在了臉上,不等他回神,另外一拳也隨之落下。

    莊夏桐看的心下發緊,連忙要上去拉人,只是保鏢卻是自覺地上前幾個人把莊夏桐給死死的按住,然後拖進了大別墅,關上了門。

    門外,荊澤被打了兩拳,他本就是紈絝子弟,根本不知道要讓人,當下更是發狠的起身,跟耿翟齋打成一團。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