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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三人行

    還沒等老頭說話,小蘿莉卻已經回來了。

    她手裏拿着一本手寫的本子,遞給老頭說道:你自己看看吧,想不到你古越神文還是雙重加密的,就算是明白了字,卻並不明白意思。

    老頭接過本子,翻了幾頁,隨後整個人都彷彿被吸進本子裏一樣,慢慢一頁一頁翻起來,翻了幾頁之後,他開始興奮地顫抖起來,喃喃說道:沒錯,沒錯,就是這個。

    小蘿莉不耐煩地說道:我花了五天時間才讓師叔祖給翻譯完了,可真不容易。

    等等,五天時間這怎麼可能,明明我只不過在這裏呆了一個小時多一點吧。

    老頭終於停下翻頁,合上本子,深深給小蘿莉施了個禮說道:這古越神文關係我古越巫族的興亡,實在是太感激了,以後要有用得着我古越巫族的地方,一寸寬的小紙條送來,保證水裏水去,火裏火去。

    小蘿莉卻不在意地說道:行了,既然這樣,我們走了。

    說完便帶着我要離開,懷月兒也跟上了來,小蘿莉竟然沒問她爲什麼跟上來,也將她帶上,三個人通過石涼亭的光門走了出去。

    到家一看,我媽見我回來,拉下臉來說:你這孩子,出去五六天了也不知道給家裏說一聲,這讓家裏愁得。

    我心說還真沒想到這一關節,我以爲只呆了一小會兒,很快就回家了,因此也不會說給家裏打電話,可是怎麼石涼亭裏一出來,卻已經過去五天了,這種感覺彷彿是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啊。

    於是我只好扯了個謊說道:這不是師伯臨時有事,讓我們去幫忙嘛,我是尋思着去不了多久,結果這一忙乎就是五天,去的地方又偏,接不到電話。

    我媽問小蘿莉:是這樣嗎

    小蘿莉竟然點了點頭。看來她還是懂點人情世故的。

    我又拽了拽懷月兒,說道:這是我另一個師姐,她也沒地方去,今年要在咱家過年了。

    我媽一看懷月兒,不由也呆了一呆,估計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也被美呆了,過了會才清醒過來然後說道:行吧,反正人多了熱鬧點,正好你們師姐妹一張牀,許東他一張牀,你們一個屋,我省得再鋪牀了。

    看我媽歡喜的樣子,我便知道她怎麼打算的,她一定是想,這兩個美女總得有一個是她的兒媳婦吧,因此這才喜形於色,做晚飯也頗有動力,竟然做了滿滿一桌子菜。

    其中便有一盤豬尾巴,豬尾巴是我最愛喫的,特別是我媽的手藝,更是叫一個絕字。我也不管別人,直接夾起一塊來。

    我媽卻給我使了個眼色,咳嗽了兩聲。

    我會意,夾着豬尾巴到門後面去吃了。這麼老大個人,卻站在門後喫豬尾巴,實在有點滑稽。

    小蘿莉看了不由撲哧一笑說道:你不會睡覺磨牙吧,若是磨牙,我可不讓你進房啊。

    這話說的,我當場就尷尬了。打小就說喫豬尾巴一定要在門後面,不然睡覺磨牙,實際上這話並不是這麼說的,而是在門後面喫豬尾巴是一個治療睡覺磨牙的偏方。

    當然各地說法不同,因爲當年食物匱乏,也沒有那麼多豬尾巴用來試驗到底是偏方還是禁忌。不過我媽向來迷信,因此讓我上門後面喫豬尾巴,我若是不這麼做,她就得唸叨好幾天,我也養成了不管信不信,照我媽的話去做就好,省得她念叨我。

    這時候懷月兒也夾起一根豬尾巴,默默地站在我邊上,開始喫起來。

    我問她:好喫嗎

    她點點頭,一臉幸福。

    我估計她在山裏,很少喫肉,雖然那石涼亭後面有田地可以種糧食,也養了一些雞鴨,但是豬這樣的大家畜卻是沒有的,要喫也只能喫野豬肉,但野豬肉跟劁過的家豬肉相比,雖然鮮美,但是一股子臊氣卻是沒辦去掉的。

    喫完了這段豬尾巴,我們重新回到座位上,我媽可忙壞了,又要給小蘿莉佈菜,又要給懷月兒佈菜。

    反正她的策略就是廣泛撒網,重點培養,就算小蘿莉不成,懷月兒應該也能成吧。

    我媽說你們想不想聽許東小時候的糗事兒,可有意思了。

    我連忙打斷道:媽,你別見個人就跟別人說,見個人就說。

    我媽不樂意了,說道:那咋的,你那麼嬌貴,說都不讓說了

    小蘿莉在一邊幫腔說道:是啊許東,你還怕我們當面笑話你嗎別怕,我們會忍住不在你面前笑的。

    我媽的話匣子一打開,便關不住了。結果把我從三歲到二十三歲這些各種各樣的事情全都說了個遍。

     

    一直說到她自己都困了,打了個哈欠說,今天先講到這裏,明天再接着說。

    好嘛,這癮頭夠大的。

    我也打了個哈欠,在這裏當了這麼久的活體展示教材兼真人笑話樣本,我實在是累了。

    見我打了個哈欠,懷月兒問道:相公,你累了嗎,讓妾身服侍你洗腳吧。

    這話一說出來,我立刻清醒了,這是鬧哪樣。

    果然,我媽清醒得更快,瞪大眼睛看着我。我連忙指了指腦袋對我媽說:開玩笑的,古裝劇看得多了,精神有點問題,你可別往心裏去。

    我媽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打了個哈欠說道:洗漱用具都給你們準備好了,全是新的,你們三個洗完就好好睡吧,我上樓睡覺去了。

    我聽我媽這話怪怪的,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懷月兒跟小蘿莉一張牀,我自己一張牀。

    睡覺之前,懷月兒給我鋪好了牀,然後脫得光光的,一下子鑽進了我的被窩裏。

    我不由一愣:你這是幹什麼你上那張牀睡去。

    懷月兒說道:我知道啊,相公,我替相公暖完牀之後就過去。

    小蘿莉在一邊幸災樂禍地說道:我說你怎麼從古越巫族族長那裏把她給領回來了呢,原來卻是個暖牀的大丫環啊。

    我連忙說道:你可別瞎說啊,她的思維都是古代的,你知道嗎,你拿着翻譯稿來回這五天,我在那石涼亭裏呆了多久

    小蘿莉不明白我問話的意思,問道:你在裏面難道不是呆了五天

    我說我只呆了一會兒,應該不到半天。

    小蘿莉的眼睛一亮說道:難不成那石涼亭還是個神奇的小世界不成傳說中仙人的所在改天一定要去那裏多呆幾天。

    她說完這話,才明白我爲什麼說懷月兒的思維是古代的了,說道:那她豈不是一個老太婆了

    懷月兒說道:我可不是老太婆,我只有二十歲。

    小蘿莉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們一直在石涼亭後面的空間裏呆着嗎

    懷月兒道:大多時間在那裏呆着,有時候也出來。

    那就難怪了,難怪懷月兒看上去這麼年輕,實際上去活過了將近百歲。可是我又有了新的問題,我看向正在努力在牀上努力翻滾的懷月兒問道:那我怎麼看有些人卻跟外面的人一樣成長了呢他們都長大到了二十幾歲的樣子,完全跟外面的世界是一致的啊。

    懷月兒想了想說:相公你說的是阿森圖跟阿春瑞吧,聽相公說他們是你小時候的玩伴,他們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卻是因爲他們是採辦人,基本上都在外面採買東西,不進石涼亭的。族長說他們長成大人的樣子之後纔可以跟世人去交易,所以一直不讓他們進村。

    小蘿莉問道:那平時他們跟誰採買,都買些什麼啊

    懷月兒一邊趴在被窩裏費力地拱動着,一邊回答說:那可多了,胡黃白柳灰,還有五通大王底下的所有勢力,甚至五通大王本身,都是我們交易的對象。

    我心中一動問道:那你可知道四大王是什麼東西嗎

    懷月兒搖搖頭:就算是阿森圖跟阿春瑞,他們也見不到五通大王本尊的,他們手底下也有打理這些事情的小妖,交易主要跟他們進行。我只知道五大王本尊是一隻猴子,那還是因爲阿森圖跟阿春瑞養的那些山鬼回來說的,說他們朝拜過五大王了,五大王是他們本家之類的話。

    五大王是隻猴子這倒是出人意料啊。

    不僅是我,小蘿莉也覺得奇怪,說道:怎麼這五通大王的排位一般來說不是馬虎龍猴狗嗎或者馬虎蛙猴蜂,這些是固定的,猴子怎麼會成五大王呢

    懷月兒想了想說道:你說這個我還真聽族長講過,族長說五通大王自我出生之後不久就進行了一次大洗牌,結果五方勢力死傷慘重,最後按照實力進行排位,估計那時候猴子便被排在了第五位吧。

    我明白了,這五通大王便如同春秋戰國時候的羣雄一樣,排位是人們強給排上的,實際上人家是按實力來排的。

    既然知道了五大王是猴子,至少我對對手稍稍瞭解了一些,這便是進步了吧。

    我看了看還在努力想以體溫替我暖牀的懷月兒,問道:怎麼樣,該出來了吧。

    懷月兒卻說:相公,還差一點,對不起,妾身的身子太涼了。

    正說着話,門外傳來我媽的聲音:許東啊,媽忘記告訴你們了,你們兩張牀底下都有電褥子,怕冷就點着吧。

    完了,估計剛纔懷月兒叫相公的那句,她是聽得真真兒的了,這下子誤會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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