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幽姐 >第二十一章 幽姐的祕密1
    幽姐聽了,輕嘆一聲,從我身上起來,柔聲說:“小凡,說來話長,你想不想知道姐的身世”

    她臉上掛滿了哀傷,我連忙拄着椅子扶手站起來,沉聲說:“我當然想知道。”

    幽姐沉默片刻,說:“你跟我到臥室看件東西。”

    我點點頭,跟她一起進了臥室。

    幽姐讓我坐在牀上,她從冰島鴨絨大牀底下拿出一個白色手提箱,打開,取出一個相片擺臺,遞給我:“你看看這個。”

    我接了過來,擺臺特別舊,照片上正是幽姐和一個男孩,倆人都十幾歲的樣子,男孩似乎比幽姐小一點,他們長得很像。

    我的心不禁顫了一下,因爲那男孩跟我更像,我心驚肉跳地問:“幽姐,難道這人是你弟弟”

    “嗯。”幽姐用指尖在男孩身上划着,臉上充滿愛意:“這是我親弟弟,叫白凌,凌厲的凌。他是被我害死的...”

    “什麼”我的手一抖,擺臺險些掉在地上。

    幽姐的鼻頭紅了,她拿過擺臺,好像忍受着巨大痛苦,給我講起了她的身世。

    原來,幽姐和白凌都是私生子,媽媽是一個廣東籍的華人富商在國內包養的二奶,她生下白凌後,他就拋棄母子三人回了美國,再也沒回來。

    她們姐弟倆跟隨媽媽,在姥姥家長大,幽姐高考考上了海都一座一流大學,但就在成績公佈不久,媽媽去工廠上夜班,路過一座小橋時被貨車撞死了;她們倆從此成了孤兒。

    姥姥家原本就看不起她們倆,說她們是野種,幾個舅舅更是兇惡,所以媽媽一死,她們倆就被趕了出來;而且,媽媽用命換來的賠償款,也被舅舅們扣下一大半,只給了她們倆一萬塊錢。

    幽姐和白凌感情特別深,痛哭過後,白凌拍板決定,他們倆一起來海都,他打工供幽姐讀書。

    幽姐不願意讓弟弟喫苦,但拗不過他,他們於是到了海都,租了間最便宜的小房子同住,一工一讀相依爲命。

    又過了一年,白凌爲了給幽姐掙大二的學費,冒着大雨去工地搬水泥,結果當晚就病倒了,發起了高燒;幽姐摸着他滾燙的額頭,哭得眼都腫了,愧疚得幾乎想死。

    在海都看場感冒也非常貴,她爲了給弟弟治病,不僅花光了手頭微薄的積蓄,還向輔導員借了兩千塊錢。

    白凌病好後,幽姐把他強按在牀上休息,自己跑出去當臨時車模;那時海都汽車業方興未艾,遍地都是車展,車模供不應求,幽姐長得那麼漂亮,氣質又好,第一次應聘就被錄取了,但她幹了沒幾天,麻煩就找上了她一個老商人開始騷擾她。

    這個老商人禿頭大肚子,論年紀都能當幽姐的爺爺了;他特別噁心,假借看車去摸幽姐的胸,車展結束後當面提出要包養幽姐,幽姐拒絕了,他跟蹤她追到住處,那裏是棚戶區,老畜生見周圍僻靜,竟然叫司機把幽姐打倒,撕了她的衣服,想光天化日下強女幹她。

    這時,白凌聽到幽姐

    的叫喊,臉色蒼白地跑了出來,他一見那個老畜生在欺負幽姐,一怒之下拿起平常放在門後面的鋼筋,用尖頭狠狠地捅進了老畜生的脖子,老畜生的鮮血當即迸了一大片,氣管露出一大截,當場死亡。

    幽姐講到這裏,淚珠忍不住涌了出來;我看着她睫毛上大滴大滴滾落的淚珠,不禁驚問:

    “姐,出了這樣的事,不能怪白凌呀那個老畜生犯罪在先,白凌殺了他承擔的責任應該不重纔對。”

    幽姐痛苦地抹了一把眼淚,看得出,雖然事情已經過了近十年,她仍然心碎不已:

    “小凡,你太單純了,我當初也跟你一樣單純...事情出了以後,我勸白凌去自首,可等他自首後我才知道,那個老畜生原來是海都一個副市長的親叔叔....”

    “啊”我驚叫一聲,命運怎麼可以對他們這麼殘酷

    幽姐顫抖着繼續講:“白凌馬上就以故意殺人罪被逮捕;我瘋了,想去省裏申訴,但被幾個蒙面人夜裏打斷了一條腿,靠着我們輔導員的幫助才活了下來....”

    “又過了一個多星期,警察局傳來消息,說白凌在看守所想越獄,被武警亂槍打死了....”

    聽到這裏,我攥緊拳頭狠狠捶了一下牀頭,手指撞得一片紫,我大叫:

    “草殘害加污衊,這幫煞筆,他們都不得好死”

    幽姐淚如雨下,長長出了一口氣:“不過惡人有惡報,沒過半年,那個副市長許多事情東窗事發,畏罪上吊了,白凌這件事被重新翻出來,污衊殘害他的人都進了監獄...世上還是有好人的....”

    我緊緊盯着幽姐的臉,她的臉紅酥如玉,眼裏閃爍着傷心欲絕之色,她這副神情真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我們就那樣呆呆地坐着,過了很久很久,幽姐依然神情迷亂,她還是承受不住這些沉重的往事,她把臉貼在了我肩上,眼淚溼透了我的衣服,嘴裏不斷夢囈般的呢喃着:“白凌...白凌”

    而我,聽着她的呢喃,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種令我恐懼的擔憂,我害怕,幽姐的口氣裏似乎含着一股說不清的情愫,她和白凌之間難道有點什麼

    但這個念頭一閃現,我立即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大嘴巴;這絕不可能,親姐弟相戀,這還是人嗎

    雖然心裏說不可能,但我卻覺得底氣不足,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幽姐的臉,這是個下意識的動作,彷彿要從撫摸裏尋找支持我結論的依據。

    然而,我不僅沒找到自己想要的,相反,她的臉已經全溼了,涼涼的,而溫熱的新淚仍然不斷流下,流到我手上,我從淚水裏不知怎地摸出了另一種感覺,幽姐對白凌,確實愛得異乎尋常的深沉。

    自從跟幽姐激情過後,我就一直覺得,性愛性愛,有性纔有最深的愛,通俗地講,只有兩個人在牀上徹底結合,都把對方乾的欲仙欲死,他們產生的感情,才真的叫人生死相許。幽姐對白凌的感情那麼深,難不成他們之間真的有男女之情

    甚至,他們....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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