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站起來一半,從這個角度,果果胸前又深又長的事業線剛好一覽無餘;她眼裏閃爍着興奮的光,還故意晃了晃豐滿的胸脯。
看到這一幕,再不動心的話,壓根就不是男人了,我喉嚨裏像着了火,壓低聲音抗拒地說:“別,果果,我可是個窮小子,那麼多富豪你都看不上,難道會看上我”
聽了我的話,果果的臉,立刻紅得晶瑩剔透;她眼睛水汪汪的說:“瞧你說的,哪個女人會真喜歡那些中年男人呢,女人愛的都是你這樣年輕帥氣的小夥子。”
她拉着我的胳膊,輕輕一用力,我身體軟軟的,立刻失去平衡,又坐在了沙發上,但我的理智還在抵抗,主動離她遠了點。
不過,她雙臂拄着沙發,眼神壞壞的,一條白嫩長腿非常自然地擡上來,屈起膝蓋,腳趾頭點在我大腿上,緩緩往上滑;就這樣,她邊挑逗我邊說:
“帥哥,不騙你,我真的還是處女呢我在一座專科學校上大三,在金蘋果打工有兩年了;一個處女在金蘋果報價是十五萬,而我是十八萬,好多老闆給我開到過三十萬的高價,我都沒答應,因爲我一直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一個帥氣的青年才俊就像你這樣的或許你現在還沒什麼錢,但光哥不是請你嗎咱們互相滿足一下吧,我雖然是處女,但也精通很多招數的”
說着,她的腳丫已經滑到了我胸脯,那美腿根部的風光,我都能隱約看到了;我西服以內只穿一件薄t恤,她的腳趾頭小巧晶瑩,好像帶着電,圍繞我右胸的米粒打轉。
我不禁嚥了一大口唾沫,渾身都像被一把空虛的大火灼燒似的;果果不失時機地爬過來,抓住我的手,摸向她那水球般的胸脯。
但也就在觸到她裸露肌膚的一剎那,我的手指尖一燙,陡然清醒過來,果斷地推開她,站了起來。
果果被我甩在沙發上,喫驚地看着我問:“怎麼了”。
我呼呼地喘着氣,心裏暗罵自己該死做這種事,不是赤裸裸的背叛幽姐嗎我怕她跟別人上牀怕的要死,然而自己卻差點守不住底線,這特麼還是人嗎
想到這兒,我身體馬上整個冷卻下來,清清嗓子說:“果果,我有自己的女人,揹着她跟別人上牀這種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的抱歉了”
果果的小臉霎時變成了一塊紅布,眼睛瞪得圓圓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不敢再停留,拿起手機,匆匆跑了出去。
到了外面,環境變得明朗,我頓時更清醒了,同時也覺得迷茫:“現在只能回去被動的等幽姐聯繫我嗎”
再看看手機,剛好九點整,聚餐肯定已經開始了;在宴會上,唐少傑肯定不敢公然把幽姐怎麼樣,不過,她被佔點便宜是肯定的,一想到這個,我也禁不住怒火中燒。
這一刻,站在這金碧輝煌的環境裏,我又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弱小;這個社
我在小廳裏垂手立了很久,終於,隔間的門又開了,楊光心滿意足地走出來,他背後,阿琳滿臉紅潮,果果神色尷尬。
楊光揮揮手,女侍應帶走了她們倆,果果還一直回頭看着我,神色裏甚至帶着點怨恨。
“好樣的,小老弟我果然沒看走眼”楊光滿意地拍拍我的肩:“我就知道,你是個人才,既有眼光又有毅力,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嗯”我不禁一愣,聽他的意思,難道他剛纔在考驗我
看穿了我的疑問,楊光點點頭,摟着我往外走:“兄弟,天上怎麼會掉餡餅呢前天我發現你有眼光,剛纔就是想考考你的人品;如果,你剛纔真上了果果,我不僅不會替你付賬,而且還會看不起你的”
“~~~”我恍然大悟,暗暗抹了一把冷汗:我勒個擦,楊光竟然暗地裏在打這算盤
這樣想來,如果我剛纔真上了果果,這十八萬的嫖資只能向幽姐去要;她一旦知道我表面口口聲聲說愛她,但暗地裏居然趁她聚會玩別的女人,她非跟我分手不可,我也再沒有臉留在她身邊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紅粉陷阱吧沒想到我剛纔竟然不知不覺在懸崖邊轉了一圈
想到這兒,我斜眼看着楊光,這傢伙背後一定有深意,否則僅僅爲了跟我交朋友,沒必要給我挖這麼大一個坑
我頓時攔住他,漠然問:“楊總,你索性把底交給我吧,給我挖這麼一個大坑,到底想讓我幹什麼”
哪知楊光用眼角瞥着我,深沉的笑笑:“兄弟,比起這個,你應該更關心唐少傑的宴會吧恰好他也邀請了我,要不要跟我一起上去呢”
什麼唐少傑也邀請了他這不是海都股東的聚會嗎
“江蘇那家企業,原本就是由我牽的線。”楊光再次看穿了我的想法。
我依然不是很懂,越來越覺得這個楊光不簡單;這時也來不及多想,我匆匆點點頭,謝過了他。
雖然說要上四樓,楊光卻好整以暇,梳好激情時弄亂的頭髮,洗乾淨手臉,還均勻噴上高級古龍水瞧着他對自己外形的注重程度,我真懷疑,如果他隨身帶着內褲,是不是也要換上一條。
這禽獸終於忙完了,儼然又恢復成一個儒雅君子,他朝樓梯擡擡手,帶着我上了四樓。
聚餐的房間叫做“錦鯉廳”,楊光顯然非常熟悉四樓的路徑,我們拐了幾個彎就到了。
我趕緊輕輕推開門,眼前豁然開朗,大廳特別寬敞,中間是一張巨大無比的木頭圓桌,周圍足足坐了有三十多人;正北側的主要位子前,唐少傑紅着臉站着,正在強迫幽姐跟他喝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