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幽姐 >第一百四十一章 還得征服她
    141、

    “糟了”

    我驚呼一聲,浴室地面特別滑,許洋洋一隻腳翹着,涼拖的鞋底早磨平了她顯然是滑倒了

    她摔得兩眼模糊,但沒有完全昏迷,手撫着瑩白如玉的小肚子,嘴裏輕聲悲叫:“寶寶,我的寶寶.....”

    “別怕”我顧不得避嫌,把她橫抱起來;她屬於那種骨感的女人,個子挺高,但身體相當輕。

    我右手直接繞過她的後背,按住了她的右乳,像個小饅頭似的,彈性特好;她神色痛苦地看了我一眼,嘴脣動動沒有說話。

    我把她抱到牀上,她這時低頭髮現了腿間的鮮血,不禁大放悲聲,右手掐住了自己脖子,指甲頃刻間就把皮肉掐出了血。

    “別鬧了失血太多再加上精神激動,你會很危險的”我連忙爬上牀去,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掙扎幾下掙扎不掉,竟然反過來抱住了我,彷彿我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在我懷裏打着鬧着,嚶嚶地哭了。

    我好不容易纔把她安撫住,幫她裹了件睡袍,又叫來救護車;七手八腳把她擡上去以後,我也上了車,這時才注意到,自己腿上和腰上,也沾了好多的血,還散發着濃濃的腥味。

    一想到這血剛纔還是一條小生命,我的心好像被什麼給咬了一嘴,感受到了許洋洋的痛苦。

    幾個醫生護士環繞着她,正幫她止血,她皺着眉,臉繃得緊緊的,但仍然清醒着。

    我忍不住了,湊過去問:“夏剛的電話是多少我把他叫來”

    她估計也正在想念夏剛,嘴張了張,說出一個模糊的號碼;我聽清了,趕緊拿出手機記上。

    在車上,我多了個心眼,怕夏剛說出不合適的話,刺激到她,所以到了醫院後,許洋洋被送進急救室,我才撥打了夏剛的電話。

    但是,我一連打了兩個,他都沒接。

    我不禁憋了一肚子氣,許多公務員都有個毛病,架子端的特別高,不接陌生人的電話,因爲他們冥冥中總是有種“政治警惕性”,覺得別人一找他,就是求他辦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一見是陌生號碼索性就不接了。

    看來夏剛就是這號人,那我也有辦法,我跑進醫生辦公室,對他們三言兩語說明情況,然後拿起座機,給夏剛打了過去。

    這是第一中心醫院,座機號碼前幾位是專用的,夏剛果然接了,語調仍然特傲慢:“第一醫院嗎哪位呀”

    “我是許洋洋的同事,”我冷冷地說:“她懷了你的孩子,剛纔不小心摔倒了,現在在急救,你快過來看看吧”

    “什麼”夏剛特別驚訝,但隨即,那頭隱約響起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剛哥,出什麼事了”

    我心頭立刻亮起一道閃電:“擦女人,這麼快”

    隱隱聽到夏剛辯解了幾句,隨即他又舉起了手機,聲音不急不忙,裝模作樣的:“正在急救室是吧好,我一會兒就過去.....”

    “啪”,不等他話音落地,我就掛掉了電話。

    過了大約一小時,許洋洋才被

    兩名護士從急救室推出來;她現在睡過去了,手腕上扎着吊瓶的針頭,臉特別蒼白,眼角還殘留着淚痕。

    她被送進202病房,我在走廊裏,給幽姐和楊光分別打了個電話。

    楊光還真夠意思,半小時後,居然親自來了,他說自己恰好來金霞區參加一場會談,路過這裏;許洋洋此時還沒醒,夢裏眉頭依然皺着,楊光憂色深深,他沒多說話,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讓我好好照顧她,醫藥費和營養品,無論多少錢隨便花。

    楊光走後,我立刻把許洋洋轉到了一間單人病房,從附近的飯店訂了雞湯,給她買了一大堆營養品,還給她買了一套內衣褲。

    等我忙完,她也醒了,她眼波流轉,蒼白的嘴脣顫抖着吐出幾個字:“......夏剛來了沒”

    “........”我沒有說話,把還冒熱氣的雞湯舀起來,遞到她嘴邊。

    許洋洋脾氣真是大;她哇的大叫一聲,手一掃,竟把湯匙打落了然後她趴在被子裏,撕心裂肺的哭起來。

    我望着她不斷顫動的脊背,睡袍滑下,白白的肩頭露出了大半;我猶豫着,要不要把打電話時,夏剛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這件事告訴她。

    我心裏很矛盾;首先,夏剛這人很奇怪,他中午來找許洋洋時,聽那口氣,他分明還想挽回這段關係,但下午他就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而且聽到許洋洋懷孕、摔倒的消息,還不馬上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他這麼快就劈腿了這有點不合邏輯。

    另外,這是貼近許洋洋的好機會,經過一下午的忙亂,我腦子裏的精蟲都消失瞭如果真上了許洋洋,別的先不說,僅僅對幽姐,我就沒法交代,所以那個念頭我也放棄了。

    不過,我還是要把她拉到我這邊來,我必須得想其他辦法;我從沒有做過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道德感還是把我折磨的很難受的。

    最後,我狠下心來,拍拍她的肩頭:“許姐,我有件事,跟夏剛有關,不知道現在該不該告訴你。”

    許洋洋馬上回過頭,她眼睛瞪得好大,滿是驚恐之色:“什麼事”

    我把電話裏聽到的內容,毫不添油加醋地告訴了她;許洋洋臉上先是劃過一陣痛苦,繼而,她也覺得懷疑,瞪圓了眼睛道:

    “不你是不是在騙我我和他有六年感情,雖然最近在吵架,但我們一直都嘴硬心軟,還沒有鐵了心要跟我分,他怎麼會這麼快就劈腿呢”

    我攤了攤手,冷靜地說:“我只是把聽到的情況告訴你,沒說他劈腿了,你怎麼想那是你的事兒。”

    許洋洋這時頭髮特別亂,她張着嘴,眼睛焦慮地轉動着,忽然一伸手:“手機”

    我遞給了她,她急急地按了一個號碼,然而也沒有打通;她又手忙腳亂給夏剛發了一條短信,等了好幾分鐘,又打過去,這次夏剛卻直接掛掉了。

    許洋洋難過的幾乎要發狂,她用力把手機摔在被子上,雙手抓着腦袋,痛苦地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情緒太激動了,挺直了腰,雙臂舉起,本就鬆散的睡袍當然大大敞開了;我被那一片正面的雪白晃得亮瞎了眼,連忙拿出給她買的內衣內褲,說:“先別管夏剛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去找個護士,幫你把這些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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