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幽姐 >第一百五十六章 把大長腿扛在我肩膀上
    聽幽姐這麼說,我心裏不禁又是一沉;話題繞來繞去,又回到了最讓我痛心的一點我還是個沒本事的人

    我“騰”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咬着牙,在空中狠狠揮了一下拳頭;他孃的,我要是個有大能力的人多好啊自己的女人,現在這麼想得到一件東西,如果我能霸氣地站出來,把那東西奪過來拍在她手裏,那該多好啊可真實的我卻是個小屌絲,面對問題,只能在她家地板上無奈地跺腳我好沒用

    幽姐似乎體會到了我的心思,她連忙站起來,漆黑的秀髮灑在睡袍潔白的肩部,那樣子真宛如女神。

    她輕輕摟住我的腰,好像哄小孩一般地說:“好了小凡,別鬧氣了咱們跟美國隔着一個太平洋呢,就算是宋白或楊光,想去那裏爭遺產也沒多大把握的人的能力都有限,你能天天在家陪姐,姐就很開心。”

    我聽了,定定地看着她,她眼神那麼真誠,那麼寬宥,還帶着幾縷空靈的光輝。

    或許,她真的很諒解我吧,但我很清楚,她心裏一定是失望的;事情明擺着,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遇到困難時,她的男人挺身而出呢如果幽姐坦然地認爲我還小,這種事情不應該依靠我來解決,那同時也無疑是在說,她心裏並沒有徹底把我當成她的男人。

    男人就應該有hold住一切的本事,急得像熱鍋螞蟻,團團打轉卻束手無策,這哪裏是男人該有的樣子

    我已經幫幽姐解決過不少困難了,但這次,我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我是徹底萎了

    想到這兒,我身子一頹,肩垮了,腰也彎了;幽姐抿嘴一笑,高高的個子突然彎下來,用兩塊大粉團擠了擠我:“好啦,臭小凡,陪陪姐吧,姐等了你這麼久,難道你要把時間浪費在自怨自艾上”

    我心裏一動,仰起頭,望着她居高臨下,似笑非笑的臉;這個女人的性谷欠是說來就來,我早就體驗過無數次了,她穿成這樣等我,果然是有目的的。

    但是這一回,我卻極不情願,因爲我不想做一個只能在牀上滿足她的男人;我有我的價值,我想做她背後的大山

    但那是遙遠的理想,我眼前的任務,現在就得完成;幽姐已經舔着嘴脣,伸出手指在我胸脯上打轉了;我望着這個比我高的女人,望了好一會兒,她的身上,發情的感覺越來越濃,手也越發的不老實;隨着她的動作,我心裏忽然放開了,又涌起一股強大的征服谷欠:“他孃的,讓一切擔憂滾蛋吧先顧眼前,你這個大女人嘴饞想得到是吧那好,老子今晚就滿足你”

    這樣想着,我朝她邪邪一笑,猛地分開她袍子下襬,抄住她兩條豐腴長腿,把她抱了起來。

    三十歲的豐滿女人,對性的渴求是匪夷所思的。見我動作兇猛,幽姐更加興奮,但當我正準備長驅直入的時候,幽姐卻突然怔了一下,然後腰不自

    在地扭了扭,隨即喊道:“停手小凡姐親戚來了”

    “啊”我已經渾身如火燒,腦袋裏魔音迴盪,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低頭看時,幽姐的小n腰忽然輕微抽凍了一下。

    然後我就悲劇了。

    幽姐用手捂住腰,痛的像受傷的白蛇一樣,咬緊牙關,在沙發上奮力地niu動,渾圓緊繃的臋部把沙發蹭的“吱吱”作響。

    “姐”我喫驚極了,因爲我從前見過幽姐來例假,但她從來沒有痛經過,今天是怎麼回事

    很快,幽姐疼得都叫出聲來了,niu動的更劇烈,額頭沁出一片細汗;我顧不得自己那血呼喇的二弟,趕緊抱住她問:“姐,現在該怎麼辦”

    幽姐疼得俏臉扭曲,顫聲道:“叫...醫生,我好多年沒有過了....家裏沒有藥了.....”

    “好,你等着”

    我立刻打了120,幾分鐘後,急救車到達,但奇怪的是,那時幽姐已經不那麼疼了,而且她流的血其實也不多。

    謹慎起見,我陪她去了趟醫院,我們在婦科、內科做了好幾項檢查,更奇怪的是,幽姐好像沒什麼異常的,醫生也撓頭不已;最後,她給我們開了幾味補陰用的中藥,我們滿腦袋問號回了家。

    幽姐的膽子其實挺小的,她怕自己患上奇怪的婦科疾病,第二天便關了手機,在家靜養;但她不願叫我耽誤課來照顧她,就打發我去上學;我到了學校,在教室裏用書堆擋住臉,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正在我夢見一道秀麗而又渺茫的影子鋪在水面時,忽然有個人打了我一下,我立即驚醒,睜開眼來,正是宋念玉。

    她臉色蒼白,鬢髮微拂,清澈的眼眸含着怨恨的光,正在怔怔地看着我。

    我嚇了一跳,左右一看,現在正是課間;她可真大膽啊,恐怕楊光現在還在監視着她呢,她居然敢來公開場合找我

    我趕緊坐直身子,宋念玉跟在貝露丹迪時的打扮一模一樣,丸子頭,小白裙,仍像個不染纖塵的小姑娘,但她似乎變清瘦了,整張臉都變小了,頭髮顯得有些蓬鬆,下巴也變得更尖,眼睛變得更圓更大,簡直彷彿兩顆晶瑩剔透黑白交疊的水晶石。

    我心裏又是一酸,看來那晚她真跟胡瞻秀去開房了,接下來這好幾天,說不定她每晚都被胡瞻秀折騰。

    我仰着臉,心裏苦苦的,問:“宋小姐,又是好久不見了,有什麼事嗎”

    這話其實有些矛盾,“好久不見”明明帶有一絲想念的味道,“有什麼事”卻顯得頗爲生硬刺耳;宋念玉舉起一根小手指,在下巴上緩緩地划着:“是有些事情,你跟我來。”

    她的話很輕柔,但卻彷彿帶着不可抗拒的命令一般,我站了起來,跟隨她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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