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兩個保鏢也氣喘如牛,他們似乎在做着最後的衝刺,胡瞻秀估計也累壞了,在旁邊發出低沉的穿息聲那穿息聲明白無誤的表示,他肯定在一旁自己搞自己
我等的就是這一刻;這之前好長時間,我已經在偷偷活動筋骨,現在身體的協調性和靈活性已經完全恢復了。
當保鏢們的低吼漸漸達到興奮的巔峯時,我突然亮開嗓子,大吼一聲,一隻手拉開窗戶,翻身跳了進去。
那場面就和我想的一樣:兩個保鏢赤果趴在秦老師身上做運動,胡瞻秀則在旁邊使勁搞自己;我豎起眉毛大罵一聲“我草你媽”,衝上去一把石灰灑在阿豪子龍眼裏,然後抄起一把圓凳子,照着他們倆的腦袋,一人一下,登時把他們都砸的翻了白眼
兩人翻身倒在地板上;秦老師白花花的身子頓時全呈現在我眼裏了,她果然已經被幹暈了,口吐白沫,四肢大張,躺在廁所門口;但我一眼都沒多看,衝上去又補給阿豪子龍一人一腳,都踢在他們襠上,鮮血直接迸了出來
這兩腳是我早就想好的,也不能怪我太狠,我是沒辦法,因爲我記着被宋白兩個保鏢痛揍的經歷,這倆傢伙也一定是高手,如果不能一下制服他們,那我就慘了
然後,我獰笑着走向了胡瞻秀。
這混蛋早嚇呆了,屈着膝蓋,半保持着自己搞自己的姿勢;他見我過來,這才嚇得用香港腔大叫一聲,肥臉煞白煞白的,一隻手竟然胡亂拿起了那支旋轉棒,舉起來對準了我。
“草泥馬的”我一凳子直接砸在他的大腦袋上,這貨頓時就癱了,也翻起了白眼,暈乎了。
“你還想拿這個弄老子呀老子先他媽弄你吧”我惡意陡起,搶過那支旋轉棒,撥開他兩片大臋部直接捅了他後門
那個棒子很粗,胡瞻秀立即殺豬般大叫一聲,從半昏迷狀態下驚醒過來。
我惡狠狠地抽出電棒,跨前一步,又直接茶進他的大嘴裏,猛力攪動起來,棒子帶着屎,就在他嘴裏動着、動着、動着
然後,我的惡意完全爆發了,騎在他胸膛上,卯足力氣舉起拳頭,照着他的頭臉就是一頓猛鑿
這一頓打得太痛快了,我好像渾身每個毛孔都完全張開了似的,一股股的快意往外冒着;打到一半,這傻比已經徹底成了豬頭,動不了了,我跳起來,到408叫來宋念玉,叫她看着我繼續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