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紅琴每日都在榮華府裏待着,喫齋唸佛,沒與外人聯繫。辛長江和辛之羽父子倆也深居簡出,與外界的聯繫明顯減少。”殷墨藍說。
寧濤說道:“不用再監視她了,以白聖的手段,就算他與硃紅琴聯繫,你也很難發現。”
“那就不去了,天天盯着那個老女人也確實很煩”說到這裏,殷墨藍忽然說道:“這魚湯怎麼這麼鹹”
青追瞪着殷墨藍,“鹹嗎又沒讓你喫。”
白婧說道:“寧兄弟,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寧濤說道:“開公司的事”
白婧給了寧濤一個白眼,“不是這事還有什麼事你該不會都把這事給忘記了吧”
寧濤頓時尷尬了,他還真是把這事給忘了。其實,他壓根兒就沒想過要開什麼公司。錢對他來說很重要,可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經營什麼公司。
“你還真是給忘了啊”白婧的眼神就像是想咬寧濤一口。
如果再說考慮一下,沒準她怎會撲過來咬他一口,或者在魚湯裏下毒鼠.強,沒有什麼事是她幹不出來的。恰好,電視機里正播放着一個新聞節目,一個慈善組織在敘利亞進行人道主義救援的時候遭遇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襲擊,傷亡慘重,國際輿論一片譴責的聲音。
寧濤看了看青追,又看了看白婧,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白婧瞪着寧濤,“看什麼看我把妹妹嫁給你,我們好歹算是一家人吧,我想拿你的美香膏開公司就這麼難嗎你知不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
青追皺眉說道:“姐姐,你能好事說話嗎”
白婧說道:“你和他一起欺負我是不是我是你孃家人,以後他要是欺負你,你別來找我。”
青追負氣道:“不找就不找”
寧濤聽得頭疼,苦笑道:“你們別吵了,我有一個想法,你們都聽一聽。”頓了一下,他接着說道:“與其開公司,不如搞一個慈善組織。”
白婧一臉誇張的表情,“我讓你開公司賺錢,你不開公司也就罷了,你居然還去搞慈善組織,你錢多了給我分點吧,我幫你花。”
殷墨藍移目開了一眼正在播放新聞節目的電視機,他似乎猜到寧濤爲什麼會有搞慈善組織的念頭了。他心裏有些好奇,但什麼都沒有說。
寧濤並沒有理會白婧,他接着說道:“你們都一身罪孽,需要做善事來消罪,搞個慈善組織就是一個很好的途徑。我有醫術和診所,還有丹藥和美香膏,診所不賺錢,但可以賺人脈。丹藥和美香膏可以賺錢,我們把賺來的人脈和錢用在做慈善上,你們可以消罪,我可以賺診金,這是一件共贏的好事,你們覺得怎麼樣”
白婧興趣淡淡的樣子,“還不是要把轉來的錢用在做慈善上,不怎麼樣。”
寧濤說道:“你來管理這個慈善組織,公開露面,我負責治病煉丹煉美香膏,殷前輩負責聯繫,青追負責做慈善,這不很好嗎”
白婧翹了一下嘴角,雖然沒說什麼,可態度卻明顯鬆動了。
青追卻擔憂地道:“寧哥哥,診所不是不讓沾染病人嗎你賺取人脈和錢,你的診金作廢怎麼辦”
白婧說道:“這不就是三方外包嗎”
寧濤說道:“對,就是那麼個意思。”
白婧想了一下,“既然這樣,也就別什麼慈善組織了,就慈善公司吧,你給取個名字,給筆啓動資金,我明天就去註冊。”
“那就叫神州慈善公司吧,我給那麼三個兩百萬啓動資金,你來管理和運行,這個公司與我無關。”寧濤說。
白婧露出了笑容,“行,就這麼說定了。我知道你不想我住在這裏,礙手礙腳,等公司建好之後我就搬出去,不再礙你們的事兒。”
寧濤也不聽她胡言亂語,“那個範鏵熒人脈很廣,可以找他合作,但還是要以公司的名義,不要以我的名義。”
白婧笑着說道:“知道,公司是我們三個的,與你無關。”
她其實是心裏不服氣,她爲白聖經營新世界科技公司那麼多年,她傾注了心血,可白聖卻一腳踢開了她。她生性要強,她一定要將神州慈善公司做大做強,走出國門,走向世界,出了心中的那口怨氣
這天晚上寧濤、白婧、青追還有殷墨藍商量了大半夜,一個原本只是口頭說說的“神州慈善公司”變成了一份落在白紙上的計劃書。
第二天一早寧濤就將白婧、青追和殷墨藍帶到了山城,然後給山城市長鬍寄魯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忙開個綠燈,把開公司的手續簡單化。胡寄魯一口答應,讓白婧過去談談。
白婧、青追和殷墨藍一起去找胡寄魯,寧濤沒有跟去,他回到了劍閣洞府。青追和白婧也理解他,他作爲天外診所的主人,開這個公司的最大的一個目的就是幫他賺診金,其次纔是消除她們和殷墨藍身上的罪孽。依照天外診所的法則,他是不能參與這家公司的建設與事務的。
回到劍閣洞府,寧濤在靈田邊上停留了一下,他發現那棵屍蔥又長高了一點,通體碧綠。可是即便是這樣的生長速度,它要達到玄天子留下的那一棵屍蔥的程度,起碼還要好幾百年。那個時候,他還是不是天外診所的主人,甚至是不是還活着都無從知道。
“要是有什麼法子縮短它們的生長週期就好了,就像是現代農業裏的催長素什麼的,噴一下就能長高許多。”寧濤的心裏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可隨即他就被這個念頭逗笑了,他自己都不相信有能讓靈材快速生長的“催生素”。
寧濤的視線又移到了那一株惡魔之腎上,這一次意外的發現有幾顆惡魔之腎枸杞成熟了。他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摘了下來。入手沉甸甸的,撲鼻一股濃郁的枸杞香味,其中又隱藏着一絲難以形容的味道,就像是雄性的那種液體,淡淡的,僅僅是聞到就有刺激的反應。
寧濤本來是想喫一顆試試的,可嗅到那一絲神祕的氣味和身體的快速反應讓他打消了念頭。他一個處男,喫這玩意不等於找罪受麼如果青追在這裏,他要是吃了,他要是還能忍住那才叫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