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個診所來修仙 >0679章 黑衣人
    兩個白人青年以爲寧濤會倒在地上,卻沒想到頭上捱了這麼狠兩下,這傢伙居然對他們咧嘴笑

    寧濤笑着說道:“我說過後果很嚴重,這是你們自己選擇的,那就不好意思了。”

    話音落下,他忽然伸手抓住那個脖子上有紋身的白人青年的脖子,隨手往身後一扔。那個白人青年呼啦一下從他的手裏飛了出去,撞倒了一張酒桌,還撞倒兩個在那張酒桌上喝酒的人。

    有人尖叫,有人呼喊,場面頓時一片混亂。

    幾個就把看場子的保鏢從不同的角落跑了過來。

    寧濤卻沒將那幾個如狼似虎般撲過來的保鏢放在眼裏,他抓住了好握着半截酒瓶子的白人青年的手腕,面帶微笑:“你剛纔把眼皮往上拉,是嘲笑我眼睛小嗎”

    “法克”那個白人青年一拳頭抽向寧濤的眼睛。

    砰

    一拳命中目標。

    寧濤的頭卻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更不存在什麼黑眼圈,他的臉上也還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看來眼睛對你來說並不重要。”

    話音落下,他突然翻轉那個白人青年的手腕,推着那半截酒瓶子扎進了白人青年的眼窩。

    鮮血迸流,碎裂的玻璃瓶子刺穿了眼球。

    “啊”白人青年的嘴裏發出了一聲殺豬似的慘叫聲。

    寧濤卻抓住那半截酒瓶子往外一抽,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捅進了白人青年的另一隻眼窩。

    咔嚓

    鮮血噴濺。

    白人青年忽然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他用那種歧視性的動作侮辱華人的小眼睛,此後餘生他卻沒有了眼睛。

    論惡,誰能惡過善惡中間人

    寧濤卻連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轉身向被他擊中腹部的那個白人青年,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剛纔學猴子是吧我覺得你學得很像,我喜歡你的一雙腿,它們很靈活。”

    “不不不”那個白人青年使勁搖頭,人也往後退,卻抵在了沙發上。

    寧濤伸手向他抓去。

    突然一個黑大漢從側面撲來,撞在了他的身上。

    黑大漢被彈了回去,寧濤的手抓住了那個學猴子的白人青年的衣領,突然一腳踹在了他的右腿膝蓋外側。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卻被淹沒在了震耳的音樂聲裏。

    “啊”血猴子動作的白人青年的嘴裏也冒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可屬於他的噩夢才只是開另一個頭,他剛剛癱倒在地,寧濤又一腳踩在了他的左腿的膝蓋上。

    咔嚓

    斷腿如斷甘蔗。

    學猴子動作的白人青年張大了嘴巴,可這一次卻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寧濤的身上雖然有天字版陰谷鎮靈符封印着一生的靈力修爲,可從他開始修煉原始煉器法開始,他其實就邁入了小涅槃境的俢練。他的身體不說達到小涅槃境的金剛之身的程度,可拳腳卻是達到了的,因爲他的拳腳是打鐵使用最多的部位,他連龍靈骨都能打成肉中槍,一個血肉之軀的惡棍白人,怎麼經得起他的拳打腳踢

    呼

    腦後忽然響起風聲。

    寧濤轉身過去,一把椅子便砸在了他的面門上。

    打他的是一個白人猛男,身高起碼一米九幾,體重起碼三百斤,兩隻胳膊比他大腿還要粗一點,用的還是酒吧裏的鐵腳椅子。

    寧濤愣了一下,然後晃了晃。

    卻不等他倒地,又一個黑人大漢從他的後面撲了上來,掄起手中的一根警.用甩棍,狠狠地抽在他的後腦勺上。

    寧濤閉上了眼睛,避開地上的酒液,倒在了一個比較乾淨的地方。

    “打死他”有看熱鬧的吼道。

    “你們繼續玩,下一輪酒我們老闆請。”砸了寧濤一椅子的白人大漢說,他的聲音從酒吧裏的揚聲系統之中傳出來。

    酒吧裏頓時一片歡呼的聲音。

    兩個保鏢各抓住寧濤的一隻手,將他拖進一條消防安全通道,然後又將他拖進了一部電梯。

    “媽的,這個傢伙是誰竟敢在我們的地盤鬧事。”

    “不知道,不過這傢伙真狠,竟然在那樣的場合裏用酒瓶捅瞎人的眼睛。”

    “不管他是誰,他死定了。”

    幾個保鏢在電梯裏談論,聽他們的口氣,寧濤差不多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寧濤一動不動,沒有半點反應。他的頭被狠狠地打了兩下,可他的頭上卻沒有半點血跡,甚至是髮型都沒有亂。可這樣的破綻,幾個保鏢都沒有留意到。

    這就是寧濤的策略。

    他來冥古酒吧出診,這其實是臨時起意,他並沒有一個詳細

    的計劃,貼一張天字版陰谷鎮靈符就來了。看到那兩個即將掉進火坑的華人少女,他忽然就有了這個計劃。鬧事,然後被抓,然後被送到這裏的老闆面前接受“處置”。

    冥古酒吧的老闆“黑先生”就是他這次主動出診的病人。

    天道醫館搬來曼哈頓,找他麻煩最多的不是白色房子裏的那幫人,也不是cia,卻就是這個曼哈頓的地下國王黑先生。於公,黑先生這樣的惡人必須要出診。於私,黑先生派了那麼多人來唐人街找他,想抓他,他怎能不親自過來露個面

    電梯停下,電梯門打開,兩個保鏢又抓着寧濤的手將他拖出電梯,然後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很大,裝潢華麗,隔音處理也做得很好,房門一關上,下面的嘈雜的聲音就聽不見了。

    這裏有它自己的音樂,莫扎特的奏鳴曲。

    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白人男子坐在沙發上,張開着手臂,左右臂彎裏都依偎着一個衣着暴露的黑人女子。這個白人男子約莫四十多歲,身材有些走樣,但大致看上去還算健壯。他的身上除了膚色是白的,其餘的都是黑色的,包括他的項鍊、戒指甚至是襪子。

    這就是“黑衣人”這個綽號的由來嗎

    或許是,或許不是,不過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人身上的惡氣極其深重

    嘩啦

    一杯威士忌酒潑在了寧濤的臉上,他的臉上和頭髮上沾滿了褐色的酒液。

    寧濤很配合地睜開了眼睛,然後晃了晃腦袋,做出一副剛剛醒過來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你是誰”穿着黑色西裝的白人男子問了一句。

    寧濤沒有回答,掙扎着想要爬起來。

    穿着黑色西裝的白人男子突然站了起來,一腳踹在了寧濤的胸膛上,然後將寧濤踩在了他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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