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的後背重重的撞在了一塊岩石上,那塊岩石轟然崩裂,碎石橫飛。他的五臟六腑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差點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這絕對不是什麼打情罵俏,這是真的要謀殺親夫啊
嘩啦
不死火凰的身後忽然冒出了絢麗的凰尾,一片片彩色的尾羽向天空揚起,拖延百米
她要變身了
“等等”寧濤慌忙叫停,“我認了我認了我認了還不行嗎”
他取了七個妻子了,但只有這一個是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娶的。
不死火凰的凰尾消失了,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鳳郎,我剛纔踢疼你沒有”
寧濤:“”
不死火凰坦坦蕩蕩的向寧濤走去,金色的鳳眼之中滿是喜悅的神光:“我也解讀了訃天書,不日星君跟我說了一些話。”
寧濤揉了揉還隱隱作痛的胸膛,好奇地道:“那個糟老嗯,不日星君大神跟你說了什麼”
不死火凰的臉頰上浮出了一抹紅暈,左手捉着右手,扭扭捏捏的樣子。
寧濤的心中彷彿點亮了一盞碘鎢燈那般雪亮。
一定沒好事啊
可是,他還是要問:“火凰,他究竟跟你說了什麼”
不死火凰轉過了身去,小腰扭扭。
寧濤頓時無語了,剛纔還是要謀殺親夫的兇悍女人,一轉眼卻又像是一個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平靜時候的她像是一個小女孩。
寧濤厚着臉皮走了過去:“那個火凰,不日星君究竟跟你說了什麼”
不死火凰咬了一下嘴脣:“他讓我給你下個蛋。”
寧濤:“”
凰下蛋,那不就是女人生孩子嗎
在那訃天書裏,不日星君告訴了他尋祖丹的終極祕密,但他給不死火凰看的和說的顯然不一樣。
寧濤剛剛還在猜想不日星君那個糟老頭子會不會是想做他跟不死火凰的兒子,現在不死火凰就給了他答案,是的
我生前種因,你今日得果。
這是不日星君對他說的話。
他留下了尋祖丹,也給了寧濤那個大造化,可還需要最後一步。他把一切都算計好了,安排好了,然後就等着結果。
一句話
就問你熱不熱
你不熱的話,你就別想得到那個大造化。
你得大造化,我得轉世。
這是一筆雙贏的買賣。
“那個他還跟你說了什麼”寧濤又問了一句。
不死火凰拿鳳眼瞅了他一眼,眼神裏充滿了喜歡和憧憬:“他讓我好好照顧我和你的孩子。”
“然後呢”寧濤又問。
“沒有了。”不死火凰說。
然後就沉默了,氣氛尷尬。
寧濤頭疼啊,本來是履行承諾來給不日星君收屍的,哪知道着了那個糟老頭子的道兒,來這裏入贅成了鳳郎這事怎麼跟南門尋仙和唐子嫺解釋,兩個仙女要是發飆跟不死火凰幹架,他該幫誰眼前這位可不是省油的燈啊,就連謀殺親夫的事情也說幹就幹,對她們豈會手下留情
“鳳郎,你額頭上怎麼那麼多汗”
寧濤抹了一把:“有嗎大概是熱的吧。”
“你不會是又想反悔了吧”不死火凰的鳳眼之中又閃過了一線兇光。
“嗯,你跟我來。”不死火凰忽然伸手摟住了寧濤的腰,從山巔上縱身一躍,直接往血色的湖泊中俯衝下去。
這不死火山差不多有萬米之高,還懸浮在虛空之中,那又是幾百一千米的高度,從這一的高度俯衝下去,不死也得腦震盪。
大美凰不僅脾氣超級火爆,還如此莽撞,看來往後得好好調教啊,不然家裏就亂套了。
不等落地,寧濤就反手摟住了她的腰,腳下生出了水墨煙雲一朵,頓時止住了俯衝的勢頭。這個時候,距離那不死山下的血色瑤池僅僅還有幾百米了。
不死火凰訝然道:“鳳郎,這是做什麼”
寧濤乾咳了一聲:“我現在算是你的夫君,對吧”
不死火凰點了一下頭:“什麼算是,根本就是。”
寧濤又幹咳了一聲:“爲夫的身子嬌弱,你得憐惜啊,從那麼高的地方一頭紮下去,萬一把爲夫摔死了,你豈不是要守寡你雖然叫我鳳郎,可我不是真正的鳳,我是人仙,身體可經不起你這般折騰,明白嗎”
不死火凰想了一下:“也是,以後我憐惜着你點。”
寧濤:“”
水墨煙雲降落在了血色瑤池旁邊。
寧濤鬆開了摟着不死火凰蠻腰的手,收了水墨煙雲,然後看着那血色的湖面說了一句:“娘子,這瑤池有多深”
雖然有點不習慣,但他還是改了稱呼,要調教她,時刻強調他這根夫君的身份是很有必要的。
“鳳郎,你叫我什麼”不死火凰直盯盯的看着寧濤,金色的鳳目裏閃爍着異樣的神光。
寧濤說道:“爲夫叫你娘子呀,你要是不喜歡的話”
不死火凰忽然張開雙臂,一把將寧濤抱在她的懷裏。
她身高兩米出頭,比寧濤還高出一個頭,尤其是一雙大長腿,那是真個長,都到寧濤的腰了。她把寧濤抱在懷裏,寧濤就像是一個沒有成年的少年,而她就像是一個引誘未成年少年偷喫禁果的大姑娘。
這畫面感稍微有點違和。
可這是次要的。
重要的是
嚓嚓嚓
寧濤的骨骼發出了受到重壓的聲音,他鬱悶地道:“娘子,你快鬆開,爲夫的腰快被你抱斷了。”
不死火凰這才鬆開寧濤,尷尬地道:“我我喜歡你叫我娘子,你再叫一聲我聽聽。”
寧濤有點尷尬,但還是叫了一聲:“娘子。”
不死火凰心中歡喜激動,又張開雙臂將寧濤抱在了她的懷裏,但這一次她沒那麼莽撞了,力道輕了許多。
彈力的衝撞,好幾十度的體表溫度,這樣一個大美凰不是什麼男人都能駕馭的。可以預見的是,她體內的溫度更高。這讓她的鳳郎倍感壓力,有些東西煮熟了,那就不好玩了。
“那個,帶我下去看看吧,不日星君說讓我在裏面泡一泡,會有好處。”寧濤說。
不死火凰卻一把將寧濤攔腰抱了起來,然後邁步向血色瑤池走去。
寧濤有些無語,應該是他抱着她進瑤池纔對,現在卻顛倒過來了。搞得他像是一個美嬌娘,而她是一個粗獷的漢子。不過,他也不想計較這個了,因爲躺在她的懷裏的是那麼的溫暖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