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爾說過,在昆人的世界裏,螳人是天生的刀客,乾的工作也是傭兵,在這操蛋的世界裏十分有名。
馬車來到山腳下的山林邊停了下來,坐在馬車上的螳人說了一句:“出來吧!我是1776老闆派來的接你們的人,我是唐刀。”
1776這個名字很奇怪,卻是蟻人的特色。蟻人沒有姓氏,按照出生的順序命名,那個蟻人老闆的名字一聽就知道它是在某個螞蟻王國裏第1776個出生的。
至於這個螳人的唐刀這個名字倒算正常。
厄爾這才從山林裏走出去。
它的膽小和謹慎真的是深入骨髓了,對方不報姓名來歷它是不會出去的。
“暗號。”厄爾說道。
唐刀給了厄爾一個蔑視的眼神:“如果不是看在那筆尾款的份上,我現在就殺了你,傻逼蠅人。”
厄爾一點都不介意:“我先說,美麗的小姐去小樹林裏與情人約會。”
唐刀往地上啐了一口才說道:“情人的名字叫雞大力。。”
“呵呵,準確無誤。”厄爾轉身說道:“把帶來的衣服給我吧,那幾個人族光着屁股不好見人。”
唐刀將放在腳邊的一隻包裹踢下了馬車,然後說了一句:“快點,時間就是金錢,不要妨礙老子賺錢。”
“是是是,稍等片刻。”厄爾撿起那隻包裹又進了樹林。
寧濤接過包裹來到了一排樹木後,三個女人圍了上來。他打開包裹,看見了裏面的衣服,頓時皺起了眉頭。
包裹裏面的幾件衣服又髒又破,他穿倒是無所謂,可是三個女人都是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穿上這樣的衣服豈不是便宜了別的臭男人?這種喫虧的事情,他怎麼能接受?
“老送,你快換衣服,換好之後你出去給我們看着人,我們再換。”碧明珠說。
寧濤從包裹裏面挑了一件最破最爛的,準備拿到一棵樹後面去換,才走一步碧明珠就叫住了他。
“那個螳人都在催了,你還墨跡什麼,你就在這裏換吧,我們轉過身去不看你就行了。”碧明珠說。
寧濤笑了笑:“也好,那我就在這裏換了,你們……”
不等他把話說完,潮汐和靈兒就轉過了身去,雖然什麼都沒有說,可是兩個部落姑娘的臉卻紅到了耳根。
這夫妻倆一唱一和,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寧濤心中有些無語,白送給她們看都不看,這有點傷自尊哦。
不過有些東西扎眼,的確是有礙觀瞻。
寧濤脫掉了身上的軟性戰甲,一件破爛兮兮的外套套在身上,僅僅能勉勉強強的遮正醜,後面都遮不全。他乾脆把軟性戰甲纏在了腰間,用外套遮着,然後又從地上抓了一把泥,把軟性戰甲弄髒。這樣一處理,看上去有點怪,但至少遮住醜了。
整個過程,碧明珠全程觀看,潮汐和靈兒一直都揹着身子,一眼都沒看。
老
送心中一聲喟嘆,真的是白送都不要啊。
潮汐和靈兒這才轉過身來,臉上的紅暈未退。
寧濤忽然將外套撩了起來,指着腰間纏裹得很好的軟性戰甲說道:“你們也學我的樣子處理一下吧,不然我會覺得喫虧的。”
靈兒好奇地道:“寧大哥,你怎麼會喫虧呢?”
寧濤笑而不語。
潮汐碰了一下靈兒。
靈兒忽然明白了什麼,臉蛋更紅了。
寧濤心中一下就高興了,又找回二十歲的感覺了。
那個時候,他和青追撩騷,不就是這種感覺嗎?
突然間,他有些想念青追了,想念那一大羣老婆了。他一點都不擔心她們的安全,因爲那個宇宙裏她們就是最強的,誰敢找死去惹她們?只是他一點都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想念他,畢竟一起生活了數以千年計的漫長歲月,左手拉右手的感覺已經深入骨髓了。
“寧大哥,你還在這裏幹什麼?”潮汐說。
寧濤這纔回過神來,呵呵笑了笑:“我這就出去給你們看着人。”
他從那排樹木後面走了出來,幾秒鐘後,他貼在一棵樹後面,悄悄的探出了頭去……
不要臉怎麼了?
交警又不會來開罰單。
然而,他剛把頭探出去,一顆小石子就飛了過來,砸在了他的額頭上。
“不要臉!”潮汐臉紅紅的啐了一口。
“寧哥哥你怎麼能這樣?”靈兒抱着一件破爛兮兮的衣服不敢撒手。
 
;碧明珠坦然面對寧濤,卻也攤開了雙手。
寧濤臉皮再厚,再不要臉也不好意思偷窺了,只得把頭縮回來。
片刻後,三個女人從那排樹木後面走了出來,一個個衣衫襤褸,身上的皮膚和頭髮都用泥巴抹過,看上去髒兮兮的。碧明珠的光頭也不再是珍珠色的了,被她活生生的抹成了黑色。
三個女人身上的衣服雖然破,可不該露的一點都沒露,她們把原來的衣服充分的利用了起來,與寧濤的裝扮相比,真個是師從老送而勝於老送。
四人從山林中走了出來。
“媽的,磨蹭這半天,你們就沒有半點時間觀念嗎?”唐刀粗聲粗氣的罵了一句。
寧濤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沒有發作。
厄爾陪上了一個笑臉:“唐刀老大,你放心,事成之後我單獨給你一粒天造能量水晶,你看怎麼樣?”
唐刀的三角形的臉蛋上頓時露出了一個笑容:“媽的,你不早說,你們四個都上車吧。”
車是馬車,可不是車轎,而是囚籠。
寧濤打開囚籠,帶頭鑽進了囚籠。
碧明珠、潮汐和靈兒也先後鑽進了囚籠,然後與寧濤一起坐在囚籠裏。
這囚籠不過是一個掩飾,怎麼也困不住這四人,就算是最弱的靈兒,一拳頭也能將它轟飛。
唐刀駕駛着馬車往扭腰城駛去。
厄爾跟着馬車低空飛行,將速度放到最慢,一路與唐刀閒聊。
“唐刀老大,你有沒有聽說盛華盾城發生的事?”厄爾說,這些問題都是寧濤一早就叮囑它要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