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牀婚守則:龍梟的純情寶貝 >第1127章 大打出手
    現在,所有歡聲笑語的人都好像在嘲笑自己的失敗,就連烏黑的山峯也在大聲狂笑。

    杜凌軒走下車,站在風口,任憑冰冷的寒風在臉上肆虐,風好像穿透了他的皮膚,將冷氣灌入了他的細胞和心臟。

    良久,杜凌軒的手機響了。

    持續手機鈴聲在夜空顯得還很突兀。

    他看都沒看一眼,讓手機顧自喧鬧。

    一分鐘後,手機鈴聲自動停止,接着又響起。

    杜凌軒關掉手機,走進一家酒吧。

    酒吧匯聚了不少消遣的遊客,還有一些打扮的很朋克的年輕人,有些還有學生氣,有些則明顯是社會上的小混混。

    幾個夾克上打滿了柳釘的男人黏在一起,正肆無忌憚的開着玩笑,內容粗俗大膽,引來了一羣客人的鬨堂大笑。

    “啪”

    杜凌軒將手裏的車鑰匙拍在吧檯,高大的身軀順勢坐上了高腳凳,他身高遠超一米八,進來的時候就引起了幾個女賓客的注意,這會兒把車鑰匙放下,幾個男人的視線便被上面奢華的logo盯上了。

    “威士忌。”

    杜凌軒嗓音沙啞,面色冰冷,對侍者說話的時候,表情始終陰森森的。

    眼鏡片下面的臉,緊繃繃沒有半點情緒。

    女服務生笑吟吟的熱情招呼,“好的先生,請稍等。”

    很快,高濃度的威士忌倒了半杯,一隻潔白的手遞上來,沒有急着鬆開,而是攀上了杜凌軒的手背,輕輕地、曖昧的撫摸。

    杜凌軒厭惡的瞪一眼,連同酒杯一起抽回,旁若無人的揚起脖子喝了一大口。

    女服務生挫敗的撇撇嘴,“先生,一個人啊”

    旁邊幾個小混混幾個小時前進門,就在想方設法的一起幾個漂亮女服務生和幾個暢飲女客人的注意,但女性賓客並不買賬,而杜凌軒才坐下,幾個女人的眼睛就一刻沒離開過。

    杜凌軒往鼻樑上推了推眼鏡,繼續獨酌。

    坐在旁邊座位的兩個身材高挑的長髮美女,端起酒杯,搖曳生姿的走來,一左一右挨着杜凌軒坐下。

    左邊亞麻色長髮的美女嬌媚溫柔的往他肩膀上貼了貼,“帥哥,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一起嘛。”

    右邊酒紅色長髮的美女大膽的把一條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帥哥,我叫coco,大家一起玩兒唄,來,乾杯。”

    自稱coco的美女碰了下他的酒杯,嫣紅的脣慢悠悠的抿了一口白酒,餘光一直盯着杜凌軒。

    兩個美女搔首弄姿,拼了命想讓杜凌軒給點回應,而後者只是巋然不動的坐在椅子上,手肘壓吧檯,一口一口的往肚子裏灌酒。

    柳釘裝男人撞了撞身邊的同伴,“這哥們誰懂不懂規矩”

    “不認識,沒見過,但肯定是個有錢人,你看他的車,還有他身上的西裝,他的皮鞋。”

    男人已經把杜凌軒從上到下的裝備看了一遍,大致估算了身上的東西,得出的結論就是,他很有錢。

    “多有錢說說。”

    “他的眼鏡阿瑪尼定製款,我見一個美國佬戴過,好像一副眼鏡就要八十多萬,鬼知道什麼材質,還有,他的手錶是江詩丹頓的,一塊表都能買一套房子了你知道嗎他的車鑰匙你懂得,豪車”

    被科普之後,其同伴顯然被驚呆了,“臥槽這麼有錢”

    “今天晚上,賺了。”

    “走。”

    杜凌軒已經喝了第三杯酒,一句話都沒說,不斷髮動攻擊的兩位美女已經有些不耐煩。

    “帥哥,太不給面子了哦,大家出來玩兒的嘛,你這樣不太好吧”

    溫柔的聲音已經變得抱怨。

    杜凌軒冷冷的瞥一眼美女摸上來的手,極爲不耐的低吼,“放開”

    美女一個寒噤,手像是摸到了一塊烙鐵,“先生,別這麼兇嘛,就是想邀請你喝一杯而已。”

    “哥們,對女人這麼兇,我們哥幾個看不下去啊。”

    挑釁的聲音從斜後方傳來,很快就聽到手腕扭動發出的咔吧咔吧聲,杜凌軒沒回頭,三個人堵上來,把杜凌軒困在吧檯。

    杜凌軒依然徐徐的獨酌,完全不搭理來者,煩躁的提起手腕,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準備離開。

    還沒起身,就被一個男人按住了肩膀,原地又坐了回去。

    杜凌軒冷哼,“怎麼”

    男人蹭了蹭鼻樑,“這兩位美女,我們罩着的,對她們不客氣,就是不給我們面子。”

    明顯的找茬,只是找了個藉口而已。

    杜凌軒摸了摸手腕上的表,“所以你們想怎麼辦”

    三個男人擰

    擰脖子,後面又跟上來好幾個躍躍欲試的同伴,平時大家都經常來,即便不認識,也混了個臉熟。

    見有熱鬧可湊,當然積極的參與。

    “男人的問題,用男人的方式解決,你說怎麼辦”

    那語氣結合熱身的動作,就是在宣戰。

    杜凌軒提了提嘴角,挑開西裝外套的一粒釦子,手臂一甩,西裝被他擰成了一股繩,衝其中一人的頭“譁”飛出去

    “啊”

    男人的頭被擊中,痛苦的哀嚎一聲,接着咬牙大喊,“兄弟們,上”

    隨即,酒吧被拳腳碰撞,吧檯上的酒杯一個個砸碎在地,桌子與桌子發出激烈的碰撞,上面的酒瓶和飲料杯相繼落地,場面混亂的分不清誰是誰。

    杜凌軒被十幾個人圍在中間,手上的西裝早已不翼而飛,赤手空拳應對十幾個對手。

    “啊別打了別打了”

    “流血了受傷了他受傷了”

    女人們的尖叫和拳頭與身體撞擊的聲音交錯,整個酒吧已經混亂不堪。

    杜凌軒頭部突然一陣眩暈,有人拿啤酒瓶衝他的後腦勺砸了一把,啤酒瓶嘩啦碎了。

    施暴者也愣了,丟下手裏還有一個把柄的酒瓶,往後退了兩步。

    杜凌軒緩慢轉身,看到了男人驚慌的臉,然後摸到了腦袋後面的粘稠液體,手上一灘猩紅的鮮血,血水從指縫漏到地板上,濺髒了他的皮鞋。

    他身上的白色襯衣已經被血水滴染成了紅色,凌亂狼狽的從西褲裏面扯出一大片,釦子扯掉了好幾顆,可以看到他結實的胸肌。

    杜凌軒的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繼續打都特麼的給我過來”

    他越是這麼喊,幾個挑事的人越不敢出手,互相遞眼色卻沒人敢主動出擊,第一個出拳的男人,往邊上走了幾步。

    杜凌軒鬆開流血的傷口,摘掉手腕上的名錶,拎起來晃了晃,“來打贏我,這塊表給你”

    價值一套房子的名錶,勾起了混混的慾望,兩個人不要命的“啊”一聲衝上去

    杜凌軒的雙拳交替出擊,左右格擋來者的攻擊,身體上的陣陣刺痛暫時淹沒了內心的煎熬,直到他精疲力盡,撲通倒在地上。

    他平躺下來,仰頭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燈,吊燈搖晃,燈光不聚焦的四散,他攤開雙臂,又一次露出了詭桀的笑容。

    等到他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九點多。

    病房潔白的牀單和窗簾,刺目的消毒水味道,提醒着這裏是什麼地方。

    杜凌軒頭部脹痛,好像一把剪刀在腦袋裏裁剪腦神經,他用力皺緊眉頭。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鄭昕手裏拿着溫熱的溼毛巾,正在幫他擦拭臉上的汗水。

    “你怎麼在這裏”杜凌軒態度冷淡。

    鄭昕冷笑,“你真有創意,喝個酒跑那麼遠,還有,你居然也會打架,真讓我刮目相看。”

    杜凌軒手背的靜脈血管還在輸液,吊瓶的水一滴滴的往身體輸送,手背涼涼的,他想拔掉針頭,被鄭昕及時阻止了。

    “這裏哪兒”

    杜凌軒打的藥水太多,嘴巴里有點苦澀,聲音也沙啞,宿醉的頭痛反應很強烈。

    “華夏醫院,昨天有人認出你,把你送來這裏,我知道你肯定不想來這裏,想盡快出院,你最好配合治療,你後腦勺的傷口縫了十五針,頭髮剃掉了,你可以戴帽子。”

    鄭昕有些譏諷的笑笑,還特意把給他買的三款帽子一字擺開。

    鴨舌帽、棒球棒、一頂黑色的英國圓邊禮帽。

    杜凌軒的嘴角一抽,“”

    鄭昕幫他擦完臉,撇嘴道,“要不要看看今天的新聞”

    杜凌軒臉色沉了沉,“不看。”

    鄭昕卻不配合,主動把報紙和手機都給他,“記者們的用詞很犀利,尤其是天下傳媒的主筆,瞧瞧把你寫的多好

    藍天國際董事長大打出手,遍體鱗傷形象盡失,

    還有,杜凌軒醉酒失態,或因感情受挫。呵呵,下面還有更好笑的的,杜凌軒深夜開豪車買醉,調戲不成反被毆打。

    天下傳媒的記者說的更讓人想入非非了杜凌軒精神失常試圖自殺,深夜找茬豪擲名錶。

    杜總,你真有錢,據說手腕上一千多萬的表,隨隨便便就送人了車子也不要了

    早知道你出手闊綽,我應該跟在你後面撿便宜。”

    杜凌軒已經火的想殺人了。

    唸完了幾個比較雷人的標題,鄭昕擡眼似笑非笑,“怎麼樣杜總,打算怎麼澄清”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