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注視深淵 >16.震驚!竟然會發生這種……
    牧蘇如被奪取心神,動作僵硬走下樓梯,緩慢走向電視機旁的冰箱。

    打開來,牧蘇懊惱的發現無論可樂還是薯片已經被自己喫完了。

    湊到電視機前,井中那道身影已經爬了出來,緩慢向鏡頭接近。

    牧蘇眨了眨眼,豎起一根手指,緩慢的摁下開關。

    電視機應聲而滅。

    牧蘇傻站在黑漆漆的電視前。

    這就完了

    腦海剛冒出這一念頭,電視倏然打開,而且畫面中,貞子已經爬到鏡頭前。

    牧蘇側頭看向電視後面,發現電源是斷開的。

    “厲害了,養一隻貞子以後都不用交電費了。”吐槽了一句,電視突兀滲出水來,在地板蔓延開,牧蘇不由後退幾步。

    “這下好了,連水費都省了。”

    能嚇到任何玩家的一幕,對牧蘇絲毫不起作用。而貞子仍然緩慢帶有壓迫的爬出。

    眼見山窮水盡疑無路

    啪

    就在這時,牧蘇使用了道具欄裏的手指。

    關燈手指

    嗡

    電視機瞬間黑掉,

    而爬出一半的貞子亦被卡住。

    長髮擋在額前,怨毒目光從髮絲間歇透出。

    情急之下,她頭髮如活了過來,伸長纏繞住牧蘇。

    “怎麼都這麼愛用頭髮啊。”牧蘇抱怨

    最後一字沒說完就被黑髮捂住了臉。

    關鍵時刻,伽椰子及時從天花板浮現,落下來張嘴狠狠咬住貞子肩膀。

    兩位惡鬼的目標都是牧蘇,而牧蘇只有一個。

    二鬼登時扭打在一起,各自頭髮如同觸手一般,相互纏繞攻擊,只交手十幾秒,就變爲一團黑髮蛹。

    牧蘇又慌了,可不能讓這兩位合體。

    兩個都是一身髒兮兮白裙,看不清樣貌。唯一有所區別的頭髮都被當作攻擊的手段纏繞一起。

    他也不管那麼多了,硬鑽進發蛹中。

    俊雄瘦小蒼白的身影被踢了出來。

    而緊接着,牧蘇也被從發蛹裏攆了出來。

    牧蘇滾了幾圈撞到沙發,很自然的順勢坐在地板,背靠沙發,對一旁俊雄說:“你媽媽在和別的女人打架,還不快去幫她。”

    俊雄抱着膝蓋縮在一旁,仰頭看了他一眼,不予理會。

    牧蘇嘆了口氣:“唉,也是怪我。一直在她們之間舉棋不定。這才讓她們爲了我爭奪起來。”他苦口婆心教導道:“俊雄,以後你可不要像我這樣猶猶豫豫,一定要當斷立斷,知道嗎。”

    “”大概無法忍受牧蘇的無恥,俊雄爬起來光着腳丫跑掉了。

    “還沒說完你跑什麼。”感覺意猶未盡,牧蘇跟着站起來,叉腰喊了一聲就追了過去。

    當了這麼久的鬼頭一次被人追,也可能是年紀小,或者是光腳地滑,還也許被牧蘇說得煩了。總之俊雄一個腳滑,骨碌碌從樓梯上滾下來。

    牧蘇連忙貼牆讓開,眼睜睜看着俊雄滾下樓,凌空飛起嘩啦啦撞碎窗戶滾了出去。

    “這麼厲害我也會”牧蘇是個好勝心強的人。他不甘示弱的大叫一聲,也用力躍起後仰滾了下去。

    嘭

    悶響中,後腦勺重重砸在扶手上,

    牧蘇當場雙目一翻,昏了過去。身體從樓梯滑落下來。

    只是遊戲人物昏迷,在牧蘇視角,他只是眼前黑掉,同時失去身體控制權。

    十幾秒後,牧蘇感覺自己又可以動了。緩緩睜開眼,映入眼前的是近在咫尺的地板和不遠處發光的手機。

    微微眯眼聚焦,模糊逐漸變得清晰。

    0:57

    只昏了幾分鐘。

    狀態欄已經變成紅色。剛纔作的那一下差點讓他副本失敗。

    牧蘇撐起身子爬起,拿過手機照射周圍,到處堆砌着雜物,地面上落了一層灰。

    這裏是在閣樓。一道被拖行的痕跡從牧蘇腳下延伸到閣樓入口,不知是誰把他拖到這裏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只聽突然巨響,腳下地板一齊振動,灰塵震盪而起。

    閣樓入口翻蓋倒飛而出,拍在頂端。

    “我是不是該叫你伽貞子了。”

    牧蘇看着緩慢從入口爬上來的伽貞子。

    經歷過一場大戰,它似乎沒了餘力,雙肩耷拉着,低頭搖晃走來。

    牧蘇後退幾步,後背抵在牆壁。已經沒退路了。

    他盯着伽貞子,右手緩慢伸向處於黑暗的陰影處。

    忽然情形有了些變化。

    “不要離開我”伽貞子近乎乞求的伸出雙手,踉蹌接近牧蘇:“我想擁抱你。”

    大抵是被伽貞子這一記溫情牌拍懵了,牧蘇愣愣看伽貞子接近而來,直到足夠距離

    拖行在地板的黑髮如蛇般纏繞住牧蘇雙腿,將他拉扯拽到,一點點拖去。

    “賜予我力量吧富江”

    斧子破空劈下

    事實證明肉斧子無法斬斷伽貞子的頭髮,可上面的小富江卻能。

    餓死鬼投胎一般,小富江觸手裂開,露出鋒利口器吭哧吭哧起來,而牧蘇也趁此翻滾到一側,一眼看到一旁箱子上的打火機和半桶汽油。毫不猶豫抓過來打開澆灌全身。隨即一把抓起打火機。

    微弱火苗搖搖欲墜,瀰漫在閣樓的細小浮塵飄蕩,遊離到火苗周遭,瞬間化作無比微小的火星,消散不見。

    “再過來我就自殺給你看”牧蘇正威脅着,突然手往回一縮:“哎呀好燙”

    燙是不存在的。只是牧蘇看到燒到手,下意識縮了起來。

    轟

    沁滿汽油的牧蘇瞬間化作一團火球。 牧蘇把裂口女給燒了,現在又把自己燒了。

    這大概是報應吧。

    而與此同時。

    噹噹

    位於樓下的古鐘突然響起,所有指針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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