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注視深淵 >02.我有個宣傳書的好辦法:把你們認爲有槽點的內容截圖宣傳就好了~
    幾分鐘後。

    透明橋從破爛木牀上驚醒。

    夢境失敗是猶如做噩夢般驚醒,而不是自然醒來。

    透明橋坐起,仔細總結失敗的原因,幾分鐘後又重新躺下。

    當前進行:單人噩夢副本

    載入中

    當前爲噩夢難度,將加載特別世界觀

    第一道響起的不是說話聲,而是輕快地音樂聲。

    畫面逐漸亮起。

    這是一座校園的大門前,兩側櫻樹茂盛,正是櫻花盛開的季節。

    一道身着青色校服的身影站在門前。

    一陣和風吹過,櫻花幽幽飄散,也吹動了那道人影的黑髮。

    背影讓透明橋很熟悉,猜測這或許是自己。

    輕快地音樂帶着一股戀愛的酸臭味,從遠處教學樓響起叮咚鈴聲,還不容透明橋細想,鏡頭飛快接近身影后腦,隨即眼前一黑。

    背景輕快地音樂已經消失,透明橋恢復了身體控制權。

    該劇本中,玩家閒置狀態時將會自動跳過,當產生突發事件將打斷這一過程

    載入任務

    主要任務:三日內成功攻略三名校友,並同時保持戀愛關係直到遊戲結束。獎勵:3顆牙齒未完成

    次要任務:使得一名或一名以上老師喜歡你。每人將增加1的倍數顆牙齒。當前:0

    戀愛類型的夢境嗎

    站在大門前的透明橋呢喃一聲。

    說實話他沒什麼經驗,但也只能試一下了。

    第二道叮咚鈴聲響起,透明橋大致猜出它的意思,邁出步伐正要進入校園,便看到門邊豎匾上寫着一行漢字。

    青田男子高校

    二十三分鐘後。

    透明橋從破爛小牀上驚醒。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關於夢境發生了什麼當透明橋在遊戲裏忍着噁心偷偷向一名同學塞了一封情書,相約中午櫻花樹下見,然後透明橋失約了。

    他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選擇退出副本。萬一因爲一個噩夢夢境就改變性取向那就太不划算了。

    不過要是能保證通關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嗯

    嗯

    透明橋胡思亂想着,這種異想天開的夢境,也的確只有牧蘇能輕鬆應付了。兩者頻率都在同一波段上。

    他下意識切出閥門遊戲平臺的好友列表,聞香和卡蓮都已經灰掉,牧蘇和之前玩過得幾個好友還是在線狀態。

    想了想,透明橋發去一條信息。

    透明橋:嗨牧蘇

    牧蘇:警惕

    牧蘇回的很快。

    透明橋:咳咳咳,別多想,我是來尋求幫助的。

    牧蘇:狐疑

    透明橋:如果你有時間能不能組隊打一把噩夢難度。我自己過不去

    透明橋有些羞赧,畢竟與牧蘇還不太熟。

    牧蘇:就這樣

    透明橋:嗯

    牧蘇:好吧,反正我也不想碼字,不過你剛剛讓我別多想,別多想指的是什麼

    透明橋:沒沒什麼。

    牧蘇:察覺

    當前進行:多人噩夢副本

    載入中

    當前爲噩夢難度,將加載特別世界觀

    之後就是持續幾分鐘仿若死寂與虛無。

    就在二人不耐煩之時,新的系統提示出現。

    遊戲發生故障,五秒後自動退出遊戲。

    5

    4

    3

    2

    1

    不由分說,二人從遊戲退回到閥門遊戲平臺的界面。

    來得突然,退得同樣突然。

    透明橋問牧蘇:“怎麼回事”

    牧蘇:你爲啥覺得我會知道

    透明橋也反應過來自己問了蠢問題。

    透明橋:好吧,明天晚再看看吧,晚安。

    牧蘇:警惕

    透明橋的名字已經變爲了灰色。

    牧蘇取下游戲面罩。

    彷彿真得的星光從窗外傾灑進來。

    開偵探事務所牧蘇不是隨便玩玩,他是很認真的玩玩。

    既然認真,那就不能隨便糊弄。牧蘇站在牀邊,叉起腰打量房間。

    臥房不小。在擺下一張大牀後還有很大富餘空間,放下一套辦公桌椅倒是綽綽有餘。

    但問題是

    牧蘇撓着頭將目光轉移到大牀上。

    如果拿房間做偵探事務所,放一張牀豈不是顯得不太專業。

    雖然牧蘇很喜歡大牀,也很喜歡在大牀上擺成太字,或者硬的時候躺上去擺成木字。但爲了事業發展,他毅然決然決定更換成小牀。

    大半夜的,這貨絲毫沒有公德心就跑去咣咣敲老夫婦房門,說明來意後,老夫婦對他的行爲表示支持,畢竟這樣一來也能讓這裏熱鬧一點。單人牀地下室或許有,明天早上可以換掉。只是辦公桌椅就無能爲力了。

    就像之前說的,牧蘇作爲拉屎拉一半就穿上褲子的急性子存在,哪裏等得到明早,從老夫婦那裏問了下位置,就自己一人跑去後院找地下室了。

    後院是一處被低矮圍牆圍起的綠坪,邊緣種着花草。地下室入口,一間雜物間緊鄰旅館背面,莫名有些格格不入。

    牧蘇拉開明顯手工製作的木門,邁步進入。

    你進入門後,門關上了。

    一道低語在耳邊響起。

    毫無徵兆。

    牧蘇微怔,隨即伸手要去觸摸門把。

    你嘗試打開它,但是失敗了。

    手剛觸及冰涼門把,低語聲便響起。牧蘇猶豫了一下,沒有去擰動它。

    門的旁邊有一盞燈。

    牧蘇看去散發光亮的地方,是一個老式提燈,煤油燈芯正在燒着。這個年代還有這種東西令人驚訝。

    本該最令人驚異的從何處傳來的聲音就這麼被牧蘇忽略了。

    你望向下方樓梯

    牧蘇順着低語向下看去。

    你發現這段向下的樓梯很奇怪,從上往下每一階都比上一階要高。

    牧蘇忍不住邁步走出幾階,發現果然如此。每一臺階都比上一臺階高出幾公分。

    低語聲還在繼續着。

    你開始往下走,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你每下一級臺階,都要試試能不能爬上來,再去下下一級,這個時候臺階已經比人要高了。

    牧蘇開始往下走,只是沒像低語形容的那樣試着往回走。

    走出十幾階,每一層臺階已經有近半米高。

    你時不時回頭看那盞燈,它越來越遠。

    牧蘇步伐一頓,想了想,轉身返回取下那盞油燈。

    火燭晃動,影子在身後投下大片陰影,抖動着。

    就像一個漆黑人影在抽搐。

    牧蘇重新往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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