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注視深淵 >115.簡直不要命,年輕公務員竟阻攔頂頭上司做事!
    “那是什麼鬼東西”淘金者一滯,不得不改口加上前提:“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牧蘇一臉鄙夷:“遊戲頭盔有嗎”

    “有。”

    片刻後,牧蘇捧着頭盔跑去沙發玩兒,女合成人則與淘金者買賣貨物。

    淘金者的定價保持着一個還算良心的價位。畢竟不是壟斷業,這些淘金者也沒興趣組建商會變爲組織。

    另一邊,牧蘇帶上面罩,識別身份後登陸上閥門遊戲平臺。

    他第一時間進入聊天室發出一條消息:“我回來了兄弟們有沒有想我”

    “噢天吶”

    “你回來啦”

    “”

    “你去哪裏了消失了好久,節目上是真的嗎”

    “我們正在進行遊戲,你可以先等我們一下或者先遊戲。還有歡迎回來。”

    片刻後,聊天室被刷屏。他們都在遊戲裏,並且很可能在同一個副本。君莫笑最先出聲後其餘人陸續出現。

    牧蘇一臉狐疑發送道:“你們感覺怪怪的”

    幾分鐘後,透明橋發出消息:“我們之前商量過了。本身是因爲遊戲認識的,沒必要將現實的問題參雜進來。而且我想這段時間你應該也很焦頭爛額,爲什麼我們還要問來問去煩你呢”

    話是這麼說,他們也很善解人意。

    就是牧蘇怎麼總有種沒法炫耀的不痛快感呢

    好在沒多久卡蓮偷偷發來消息,問牧蘇這麼久去了哪。

    “我去拯救這個世界了,雖然很曲折但萬幸我們成功阻止了世界被毀滅。”牧蘇如實道來。

    “唔噗噗,牧蘇好厲害呢。”卡蓮寵溺回覆,只是怎麼看都沒有當真。

    爲什麼說真話就沒有人信呢牧蘇一臉鬱郁拿下面罩,交易已經結束了,淘金者正將雜物打包帶上車。這些莉莉和羅威爾不知收集多久的金屬共換得7500信用點及一個遊戲頭盔。

    7500信用點被牧蘇盡數換成了能源電池和食物,生活物資。之後淘金者又客氣的問牧蘇,是否需要繼續維持每十五天前往一次的頻率。

    牧蘇想了想,作爲避風港與自己的唯一對接人,接自己的事只能由石岐去辦。而她想趕到木衛二起碼是一星期後的事了。

    於是牧蘇果斷答應讓他十五天後來。並心懷惡意想象拾荒者十五天後找來,面對空無一人小屋的一幕。

    這是他對淘金者不尊重長者而施加的小小懲戒。

    更換了沙發和牀墊,牧蘇終於能堂而皇之的開始混喫等死的生活。

    全息屏被牧蘇丟給女合成人,讓她提升自己的知識水平。而他自己則一貫當起甩手掌櫃,撲上充滿絨毛味道的牀鋪進入遊戲。

    腐敗與陳舊夾雜在一起的味道鑽入鼻中,像是一塊侵泡海水的腐爛木頭所散發的。

    視野逐漸亮起,在偏暗的程度停下。

    平穩呼吸聲周圍響起,透明橋五人猶如睡着般倚牆而息。

    小屋中變化很大。窗戶被木板釘死,微弱光源透過縫隙滲入小屋。桌椅牀架被搬離,取而代之的是支撐起的木架地板,高出水面一截。他們一行人就坐在地板上,遠離侵泡水中的苦惱。

    不過變化僅限於此,小屋外依舊是那副

    鳥不拉屎的荒涼樣子。

    他們結束遊戲還不知何時,牧蘇沒耐心等他們,先一步興致勃勃進入副本。

    當前進行:單人普通夢境

    當前爲普通難度,將不會加載特別世界觀。

    載入中

    遊戲愉快

    東方天際,朝陽初升。

    叮鈴叮鈴叮鈴

    一隻瘦弱青色毛驢脖間,清脆鈴兒晃動。脆聲瀰漫在這林間小徑。

    毛驢後拉着一輛破舊板車,車上坐一年輕人,一席乾淨青色長袍。

    年輕人二十出頭年紀,長髮梳在腦後,黑髮黑眸與蒼白皮膚很是眨眼。他手持一本書卷,隨顛簸身形微晃。

    青驢旁,一名五十餘歲老兒正驅趕驢車。

    從小徑駛上官道,道路稍好走了些。日頭漸升,天氣漸漸悶熱起來。

    年輕人身子着實虛弱,不過盞茶功夫,額頭竟浮現層細密汗珠。他混不在意,暫且小心放下書卷,袖中取出女子樣式手帕擦了擦額頭,而後珍藏收好,重拾書卷。

    半柱香後,官道前方一片輪廓若隱若現。

    “少爺,費縣就在前面兩三裏了。”

    那老兒回頭對着年輕人說。

    年輕人頭也不擡,注意力系在那本書上。

    知道自家少爺看起書來就兩耳不聞窗外事,老僕苦笑一聲:“少爺啊,這費縣離我牧府三百餘里,此地又是民風剽悍,土匪橫行。您作爲老爺的獨苗”

    “文叔,你也要來勸我”那青年擡頭,淡漠眸子看着老人。

    老僕輕輕搖頭:“老爺說都沒用,我一僕人又能說些什麼。只是想告訴少爺您一定要小心啊,這費縣前幾任知縣或死或失蹤,最好的前任知縣也是被髮配到邊疆。此地很是古怪,少有官員願意來此。否則您剛考爲舉人,又怎會如此輕易出仕。”

    “我心中有數。讀聖賢書不如行萬里路。若讀書只爲風花雪月詩詞歌賦,豈不是愧對先賢。”年輕人身形挺直,胸有正氣道。

    見少爺如此,老僕不再說什麼。

    一炷香後,老僕趕着驢車來至費縣。

    不足一丈高的破舊土牆,城門下兩名衙役衣冠不整,對過往行人收取過路費。

    很快輪到他們二人。

    “進縣一人四枚銅板。”

    衙役攔住他們,站姿懶散。

    老僕奇道:“明明其他人只要兩枚,爲何我們一人要四枚。”

    一名衙役正了正帽子,腦袋卻歪到一邊:“車上人一看便是讀書人,富貴出身。難道不該多交些銅子”

    老僕惱怒:“過路費因人而異,這是何道理”

    “文叔。”年輕人忽然出聲勸阻老僕。他展開一旁包袱,取出兩樣事物託在掌心。

    “我乃本縣新上任知縣,此乃文書印章,請二位過一過目。”

    那兩名衙役相互對視一眼,即不見惶恐也不見敬畏,只是微微站直,敷衍喊道:“知縣大人好。”

    而後便恢復原樣,一副懶散模樣:“一共八文,還請知縣大人行個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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