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注視深淵 >28.恐怖世界裏愛上貞子是很合理的行爲吧?
    “能在這裏遇到你是我始料未及的。不過這回情況有些特殊算了解釋起來太麻煩。你最近還好嗎”

    總之牧蘇這種自來熟讓貞子不知如何回答,勉強算是輕嗯一聲回答。

    牧蘇一隻耳朵傾聽門外動靜,小聲捂住電話說“對了,我沒給你添麻煩吧”

    “什麼”

    “錄像帶是我讓那個學生播放,有好幾個人看到了,你還要一個個去打電話會不會有些困擾”

    “還好”

    “那個貞子醬,我有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

    “最好不要”

    “可是我很好奇啊。”

    “好吧”

    貞子妥協。aic的副本裂口女看起來很難攻略,倒是貞子一副很好糊弄的樣子。

    牧蘇提出問題“讓別人看錄像帶的話,你會有好處嗎”

    “沒有”

    “那爲什麼要殺人”

    “讓世界感受痛楚”

    牧蘇手一抖電話差點丟掉,心說貞子也不是這麼中二的人啊。

    不過轉念一想,貞子死法是被父親注射天花病毒,然後丟入一口井裏活活憋死。她在井中掙扎的那短暫時間充滿了絕望及怨恨,因此讓別人也體會到這種痛苦還算合理。

    這麼一腦補,牧蘇憐惜感大增“我要怎麼才能幫到你”

    “不需要”

    “可”牧蘇想說什麼,忽然聽見腳步踏在樓梯的聲音,連忙說道“有人上來了先這樣拜。”

    滴

    掛掉電話,牧蘇跑到窗前裝作看風景。

    喬伊斯上來二樓,在門外與假裝巧合,回頭望來的牧蘇對視一眼“這是您曾經的房間”

    牧蘇點點頭。

    喬伊斯頷首“我會讓其他成員搬離,爲您騰出地方。”

    牧蘇神色一喜“那感情好。”

    他進入賢者模式需要在沒人的時候。可以參考奧特曼變身還有超人撕外衣。能一個人住最好。

    喬伊斯目光在電話上略過,沒說什麼去了下一間屋子。

    他們與牧蘇似敵似友,因爲aic的存在而保持脆弱和平。這使得牧蘇像是永生會特別顧問與組織架構無關,又能去諮詢一些問題。

    除了牧蘇臥室,民宅還有四間臥房書房,勉強讓餘下39人入住。

    觀察完所有房間,喬伊斯回到樓下客廳商討對策。置身事外的牧蘇則跑進衛生間。

    將門反鎖,牧蘇站到鏡子前就要脫褲子查看。

    客廳的鐘聲傳來,突然間牧蘇意識到什麼,一臉詭異掀開馬桶蓋裏面空空如也。

    詭異之色沒有消散,反而更加濃郁。他又到拉上浴簾的洗浴間前,伸手拽開。

    嘩啦

    洗浴間內,一隻渾身慘白,穿着短褲頂着濃濃黑眼圈的俊雄擡頭看他,張嘴愈發出叫聲。

    呼啦

    牧蘇重新拉上。站在一旁又想了想,伸手把淋浴打開溫度調成涼水,轉身溜出去。

    “他說這裏是伽椰子的凶宅,我們如果不進來會如何”陳月倚靠冰箱邊問道,身着校服水手服短裙的她身姿曼妙,雙腿修長。

    “結果一樣。副本設定裏我們已經度過了一天,住不住進來鬼已經盯上我們了。”安東尼回答,轉去看沙發上的喬伊斯。“頭,接下來怎麼辦”

    喬伊斯雙腿疊在一起,手掌置於膝蓋,輕輕倚靠沙發,略微思索。

    十幾秒後,他擡起頭“住處留下九人,其餘三十人分爲三組。由我、陳月、安東尼領隊。首先由我行動。去外面弄一筆錢”

    牧蘇從房間出來,對他們打了聲招呼,跑下樓一頭鑽進衛生間。

    目光收回,聲音繼續。

    “然後帶回。剩下兩組,一組去負責搞來足夠全員使用一星期的生活物資,這個時代的發電機、便攜式電腦以及武器,工具。另一組去尋找神婆寺廟一類與自然靈異有關人員。想辦法委託任務請來。”

    “如果他們不肯呢”安東尼出聲詢問,話落就被自己的蠢問題逗笑了,擺手說不用回答。

    咚咚咚

    這時,位於客廳角落的古鐘開始作響,嚇了一些人一跳。

    喬伊斯目光落在古鐘上“現在時間中午12點整,你們兩人決定各自任務。下午2點前我會回來”

    牧蘇衝出衛生間,反身死死把門頂住。頗大響聲吸引去衆人注意。

    “沒事沒事,我怕屎味兒鑽出來所以關快一點。”牧蘇說着噁心人的話,撓頭上樓回到房間。

    交談繼續。

    “而後你們行動。注意這些要在黃昏日落前完成,而且無論發生什麼人員不要分散。”

    白天還好,大部分恐怖角色會蟄伏起來,等待夜晚降臨。

    陳月抱起雙臂“採購一事交給我吧。讓我去可能會把人綁回來。安東尼看上去比較人畜無害。”

    三言兩語將任務分配完畢,喬伊斯選中九名成員起身離開,還未出門,一道慘叫從二樓房間傳出。

    衆人擡頭看去一眼,喬伊斯置若未聞邁步出門。其他人也一副沒興趣探究的樣子。

    此時的房間。

    “哪去了dio哪去了”

    牧蘇癱坐在地,在他空空如也的下體一陣摸索。

    那是如同假人模特一樣的光滑,連根毛都沒有。

    “明明一直都在的aic爲什麼我的dio不見了”

    由於技術限制我無法制作足夠真實的消音詞,不過從某種程度上講,我並沒有食言你還是可以脫褲子的。

    “能脫和不能脫有什麼區別嗎”牧蘇一臉羞憤。

    aic裝起啞巴。

    事情總是要解決的。而解決就需要辦法。牧蘇又跑出房間,不管少了些人一頭鑽進廚房,找了根胡蘿蔔塞進短褲,看襠部鼓了一些稍感安心。

    帶着迷之自豪感來到客廳。不管一幫人站在周圍,他自顧自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調整了下黃瓜位置後擠進沙發。

    陳月目光微不可查在牧蘇下身掃去眼,一臉嫌惡走開。

    安東尼餘光瞥到,不敢去看也不敢吭聲,一臉冷汗走開。

    一個半小時後,喬伊斯迴歸。陳月與安東尼帶隊離開。

    時間推移,轉眼接近下午。

    陳月回來稍早一些,兩輛皮卡停在院落前。開始忙碌裝卸貨物。

    而安東尼回來已經是接近傍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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