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注視深淵 >05.在這裏,你不光能看牧蘇蘇,還能康陸離離
    故事的劇情必然會真實發生,不過有時會有挽回的機會。

    比如陸離被薩拉襲擊,以及之前被迫對艾琳出手,出現在劇情裏的詞彙都是“砸向”而非“砸在”。

    但現在是了。

    禱告般的尖銳呢喃響徹腦海,晦暗無光的黑暗籠罩陸離,陸離失去對的控制,仿若旁觀者,目睹着鋒利的鐵鍬揮舞,切開緩慢落下的魚線,砸在只被安娜拖拽出幾十公分的艾琳雙腿上。

    像是滾燙的廚刀切開黃油,薩拉的雙腿與身下的泥土被落下的漆黑鐵鍬斬斷。

    涌出的血液快速被雨水帶走,積水中河流一般向遠處延伸。

    一道痛苦地悶哼從雨幕中傳來,轉變爲難以壓抑的痛吟。

    “艾琳,我都做了什麼”陸離丟掉鐵鍬後退,在晦澀古老之音響起前儘可能的改變局面。

    陸離瞬間想要轉身,但那被操控的感覺重新降臨,無數扭曲的呢喃聲耳畔迴盪。

    彷彿一切放慢動作,漆黑的匕首刺向自己,安娜顧不得隱藏,浮現在陸離身邊,髮絲飄舞,黑色影子延伸,眼瞳如怨靈一般猩紅,陰冷氣息席捲周圍,將陸離護在中心。

    但只是瞬間,安娜痛苦地喊聲響起:“我擋不住”

    四周的光線扭曲了一瞬,好像發發生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發生,匕首沒有任何阻礙地沒入陸離腰間。

    “陸離”

    安娜的氣息變得強盛,其中夾雜着令人不寒而慄的洶涌惡意。心靈投影扭曲着,似乎變得更加立體,讓人不敢注視。

    安娜憤怒地衝向薩拉可能會在的位置,陸離擡起手,手掌在她虛幻的身體中穿過。

    安娜感覺到什麼,短暫停頓,回頭看向陸離依舊冷靜的臉龐。

    “爲我們止血。”他說,視線落在男爵身上,她倔強地不喊出聲,仰起脖子看着陸離,管家踉蹌地跑去喊醫生和佩特拉文森。

    “爲什麼要這麼做”收回視線,陸離對薩拉說道。

    詢問被薩拉原封不動還給二人,晦澀古老之音沒有響起,要他們自己回答。

    “我們是被迫的。”男爵壓抑痛苦的顫抖聲線響起,大雨迅速帶走她的冷汗體溫和血液,冰冷與大量失血,男爵越來越難以保持清醒。

    男爵沒有昏迷,但她已經難以思考,模糊的視線讓她看到自己的斷腿已經不再流血她又看向陸離,那個砍斷自己雙腿的男人正看向這邊。

    她的確要撐不住了。

    不再是被迫,薩拉的意識沉入無邊黑暗。

    陸離神情微動,他忽然對安娜低語說:“我會裝作昏迷,讓她帶走我,你確定我的位置後去喊佩特拉。”

    安娜的猩紅眼瞳看着陸離,氣息隨她的情緒劇烈波動:“我要跟着你。”

    陸離什麼都沒說,只是搖頭,後腦落入積水裏,闔上雙眸,默默承受砸在身上的雨滴。

    薩拉不可能留下清醒的陸離。

    這個滿心復活愛人,認爲所有人背叛自己的偏執女人已經難以用語言勸動。

    想要活下去,陸離只能和艾琳一樣,賭薩拉會爲了用活人實驗而暫時不殺自己。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以及可能存在的,文森會來救他們。

    陸離與安娜被襲擊第十分鐘。

    “血跡消失了,只有在他們被襲擊的地方有。”文森叼着菸斗,眯起眼說。

    被女僕攙扶的佩特拉打量着草坪,擡起頭望向柴房的方向:“他們或許是在”

    “在地下室。”幽冷的聲音響起,一雙顯眼的赤紅眼瞳出現所有人的視線中。

    “一隻怨靈”文森驚聲。

    佩特拉相對冷靜,和反應過度的文森說:“她是陸離的朋友。”

    文森冷笑着後退,手掌伸進懷中:“你們調查員總是有一些愚不可及的想法,和怨靈做朋友太棒了”

    “你確定在惡靈的儀式中還要和怨靈對抗”佩特拉想說什麼,忽然感覺令人難以喘息的冰冷惡意在這隻怨靈身上升騰起。

    “放輕鬆,我們是一夥的”佩特拉連忙對安娜說,轉移她的注意:“陸離和男爵還好嗎”

    安娜身上釋放的扭曲氣息略微收斂。

    文森沒說什麼,但依然和她保持距離,警惕地盯着她。

    安娜虛幻精緻面容上帶着令人不安的陰冷暴虐,壓抑着負面情緒:“男爵失去雙腿昏迷,陸離腹部被刺,他們被帶到地下室裏然後薩拉暫時離開了。”

    說完這些,她身形淡去,重新回到陸離身邊。

    佩特拉看向管家:“我和文森去拖住薩拉,你帶醫生去地下室治療他們。”l0n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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