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您是?”
“新一,我是林溪。你在家嗎?”
“幹嘛爲什麼那麼問?”
“我準備到你家了。”
我瞬間呆住了,腦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只是簡單地說道:“我們準備要回家了,你等一下吧,很快的就到家了。”
“好,我在你家門口等你。”
我不知道安妮是不是還記得林溪,快要畢業的時候,我帶林溪回家住過十多天,安妮見過她一次,我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印象。
我雙眼無神看着外面,臨近春節的東方,不是很熱鬧,相反到有些冷清,一路上都沒有多少行人和車子。
到了家門口,我看到一個孤獨女孩子的身影,林溪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穿着衛衣,不過這次她穿的是offwhite衛衣,這是一件人頭像印花的衛衣,這個風格和以前倒是有點不一樣。
安妮疑惑看着眼前這個人,對我問道:“這個人是誰啊?怎麼在我們家門口?”
“一個朋友,來找我的。”
安妮疑惑的看着我說道:“那你下午還要去三亞嗎?”
“肯定的。她就是簡單的拜一下年,一會就走了。”
安妮點了點頭,安妮就下車到後面給我拿出輪椅,林溪就轉過頭看到副駕駛上的我,她只是簡單的對我笑了笑。
安妮幫我支楞好了輪椅,扶着我上了輪椅,我坐在了輪椅對她說道:“進來坐吧,外面有點冷。”
“好。”
進了客廳,林溪買了很多禮品,我看了看一旁的禮品,笑着說道:“叔叔阿姨應該更加需要吧?我們家應該親戚朋友多,都送到喫不完了,你帶回去吧?”
“那你就送回去唄,反正來來回回挺累的,你就拿着吧。”
“安妮,你去我的房間,牀頭那個抽屜裏有一條項鍊,拿過來給我。”
“哦,我知道。”
王倩也和我說道:“新一,我去房間收拾衣服了,你們兩個老朋友聊着先。”
“嗯,好。”
一時間客廳裏就剩下我和林溪,我儘量平靜心情的說道:“怎麼有空來找我了?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見面的必要了吧?”
林溪躲開我的問題,而是問我道:“你的傷怎麼樣啦?好點了嗎?”
“我什麼樣子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是死是活,都不礙着你生活吧?”
林溪沉默了一下,然後緩緩的對我說道:“新一,我快要離婚了。我現在就是回國,以後都在國內了。”
我突然愣住了,疑惑的看着她,她笑着說道:“放心,是他出軌,不是我的問題,也不是你的問題。”
“廢話,當然不是我的問題,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就是過來看看你。”
這個時候安妮拿着項鍊的禮盒走了出來,遞給了我,對我說道:“新一哥,是不是這個?”
“嗯,沒錯。”
我遞給了林溪,對她說道:“送給阿姨的,她應該喜歡吧。”
“新一,真的沒有必要。我就是過來看看你的,不用這樣。”.七
我認真的說道:“你不要的話,就把這些東西全部帶回去吧。”
林溪看了看安妮,她可能是希望安妮替我收下,可是安妮卻是笑着說道:“這位姐姐,你還是收下吧,也是我們家的一片心意。”
然後林溪遲疑一會,然後點了點頭,就把禮盒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裏。隨後她很平靜的和我說道:“新一,現在你在做什麼工作?”
“沒做什麼。和朋友在三亞打算開開酒吧,快開業了。”
“是嘛?那我可以入股嗎?”
“沒有必要,資金夠了。”
場面又陷入了尷尬,這時候王倩拿着行李箱出來,看着我們說道:“什麼時候出發?”
林溪看了看王倩的行李,疑惑的問道:“你們要出遠門嗎?”
安妮點了點頭,代替我說道:“是啊,我們準備去三亞,新一哥說請我們喫海底撈,你們聊完我們就出發了。”
“三亞?我也要回去。我們一起吧。”
安安和王倩齊刷刷看着我,好像等待我的答案,我當即說道:“我又不是司機,你們決定啊。”
安妮這個司機立刻說道:“正好嘛,大家一起也熱鬧啊。”
隨後我們幾個人就坐上了安妮的雅閣往三亞出發了。剛開始我們我們都沒有說話,安靜到有點可怕。
估計安妮有些無聊了,就打開了車載藍牙音樂,第一首歌就是我唱的《漠河舞廳》,就是coco拍的抖音,氣氛一下子就更加的尷尬了起來。
林溪笑着說道:“新一,這個人唱歌和你好像啊。”
王倩對着林溪說道:“就是他唱的,那段時間新一在蘇州的抖音上很火的。很多女粉絲的,是吧?新一?”
“哪裏哪裏,都是同行襯托的。”
“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吧,你們不是在三亞組了一個“烏托邦樂隊”嗎?我聽安安說的。”
“還行吧,我行動不方便很少和他們出去演出,在我住的附近的話,我或許可能過去唱唱,和女粉絲喝喝酒。”
“生活那麼好啊。”
“是啊,生活又不是缺少誰了就活不下去,該喫喫該喝喝。”
林溪知道我是內涵她,然後她就安靜了下來。
王倩當即說道:“新一,他們技術怎麼樣?不然以後我在海南和你一起玩算了,蘇州也沒有意思,還不如來海南呢。”
“真的?還是算了吧,海南的男人估計你看不上。我們大家都是喝完之前我是海南的,喝完了以後海南是我的。都是一幫酒蒙子。”
“那不是更好,在蘇州我每天都很少喝酒,主要還是玩不來。還是和新一在一起喝有意思。”
“那行,一會到了三亞,你讓成林給你安排帥小夥,給你安排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