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美女走下了小舞臺,笑着和我說道:“老闆,我比你學的時間長,肯定比你能唱。”
“沒有過solo你裝啥呢?”
“需要solo是吧?”
我點了頭,美女只是冷笑一聲,和我說道:“新一,信不過我?”
“我肯定信不過你啊。”
一旁觀衆都在鼓掌,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示意美女上臺開始演唱,美女只是很輕鬆在炫技巧。我就開始害怕了,因爲這種特殊的玩法,受過過專業訓練的,並且也是玩了很久的吉他。
隨後女孩子用粵語的說道道:“接下來呢!你們中意的!beyond的歌!什麼歌嘞!《誰伴我闖蕩》,應該你們男生中意的beyond的歌。”
場下的零零散散的觀衆都傳來的激動的鼓掌,我知道這是一首喜歡聽經典歌曲的人,都會去喜歡beyond的這首歌歌,女孩子,喜歡的不多。
這讓我有點意外,突然
美女唱的不錯,的確能夠唱到黃家駒的原調,我知道這樣其實很不容易,但是她的的確確能夠唱到了,她很不錯,很棒了。
在一片掌聲中,美女鞠了一個躬,然後很瀟灑的揹着我吉他,走了下來,然後把吉他還給我,還笑着說道:“這把吉他不錯,挺好的。感覺非常適合你這種新手。”
我剛剛還是略帶着笑容,現在一臉無語的看着。我問道:“怎麼你看不起我的技術?”
“你就是一個妥妥的業餘愛好者,沒有受過專業的學習。”
“廢話!我說喫飽了花錢去學吉他?又不是小孩子。”
“小垃圾,就是小垃圾啦。不要解釋那麼多。”
我現在也沒有想和她爭論的心思,我接過了吉他,走回到了房間,腦袋裏還在想着好好的旅館爲什麼突然直接就被人家截胡了。
這時候我的房間門被敲響了,我走過去把門一打開,居然是那個美女。我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住宿問題你找前臺處理就好了。”
“沒有什麼問題,我反而覺得你們客棧挺有個性的。”
“那你找我幹嘛?”
“聊天啊,我喫飽了無聊,你出來陪我聊聊天。”
“大姐,我很累了。我想睡覺,你要聊天就和前臺那個妹妹聊。我睡了,放過我行不行?”
正準備我想關上門的時候,那個美女突然說道:“凱輝旅館的事,你不想知道?”
我愣住了,馬上很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個旅館?怎麼?旅館是你租下來的?”
“我本來不知道的,可是你出去的時候,我問林然,你怎麼出去的時候,那麼激動。她就告訴了我這個大概。”
“那你又怎麼知道是誰租走的?”
“很簡單啊,監控嘛。查一下監控就知道了。”
“你傻啊,你當人家的前臺是傻子嗎?怎麼把監控給我看。”
“你放心,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我愣住了一下,試探性的問道:“什麼要求?”
“我想在這裏駐唱,工資我就不用了,一天一瓶龍舌蘭,怎麼樣?”
我激動的說道:“你鬧啥啊,一瓶249塊錢。一個人差不多7500了。不可能!堅決不可能!”
“我的專業能力你又不是沒有看到,不值這個價?我出去當音樂老師,一個小時300塊錢呢!”
“那你出去當老師啊。”
“那不是無聊嘛,並且我也不看重錢啊。我自己又不缺。”
“那你還要那麼高的工資,給不起。”
“這樣,我現在住的那個房間一天多少錢?”
我疑惑的問道:“298,怎麼啦?”
“整那麼複雜幹嘛?我們就這樣,500塊錢一天,這個錢我給。然後我每天唱歌兩個小時左右,你要送我一瓶龍舌蘭。我要住一個月,你考慮一下!”
我不自信的問道:“一萬五?”
美女點了點頭,然後時間從包裏拿出一信用卡,遞給了林然,對着我說道:“同意?同意我就讓小妹妹刷卡了。”
“我穩賺不虧的,好吧?林然,你趕緊啊動手啊,別一會她後悔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一個問題,我到現在還不知道眼前這個美女的名字。
林然在刷卡的時候,我笑着說道:“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冒昧的問一下,你他媽的叫什麼?”
美女一臉無語的看着我,緩緩地說道:“我叫妮可。”
“新一!”
“我知道你的名字,來之前我就知道了。不然誰來這個小客棧。”
我更加疑惑眼前這個小姑娘,問道:“你這........你到底誰介紹過來的?”
“我是關茵的驢友,她不止一次和我提起這個客棧。正好這段時間無聊,我就過去住一個月。這裏的確挺有意思的。”
妮可那麼解釋,我就想通了,我又很好奇的說道:“那你怎麼看監控?花錢買啊?我可不想喫牢飯。”
“我有朋友在這裏當警官,只是簡簡單單看看路邊的人來人往,對她來說應該沒問題。”
“真的嗎?不好吧,我怎麼感覺有點危險?”
這時候一旁的林然坐不住了,和我說道:“要不新一哥,你讓我去吧,沒事的。”
“你少來啦!我自己去。”
妮可一臉無語的看着我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又不是什麼違法亂紀的大事,看一個監控而已。”
我轉念一想也是,但我還是想一個人去,因爲無論是不是關敏和楊雨還是其他人我都不能說。後者隨便說無所謂,可是前者關敏和楊雨一起動的手腳。
那我就像一個玩具,任人擺弄的玩具,玩弄於股掌之間。到時候,我就是一個巨大的笑話。有時清醒纔是錯誤的開始,如果我只是選擇接受,然後等到旅遊淡季我再去尋找出租的房子就好了。
突然的清醒,我害怕,我害怕是我不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