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出來肯定沒地方住,她一定要多賺錢,給母親買個帶花園的小房子,兩人安安穩穩的生活。
“哎哎,餘霜。”餘霜剛進換衣室,一個姐妹蹭了過來:“聽說你昨晚跟着馮先生出去,他那兒,怎麼樣”
餘霜還愣着,另一個姐妹也靠了過來,悄悄道:“聽慕少他們說,馮先生那兒早不行了,餘霜啊,昨晚馮先生不是用手指.......”
餘霜嘴角抽了抽。
是嗎,可是看馮知深昨晚那個殘暴樣,她怎麼不覺得他那不行
“是,是呢。”餘霜打算順着她們的猜想,加上她精神不好,臉色白,壓根不需要多僞裝:“昨晚的一切,簡直是一言難盡。”
兩個姐妹相視一眼,多少有些幸災樂禍,心想給再多錢又怎樣,還不是一個不能人道的廢物,用手指想想都挺噁心的。
不過兩個姐妹表面上還是安慰了餘霜一番。
“算了,也不關我事。”
一夜纏綿,拿了錢,散席了,他們就沒有任何關係。
紙醉金迷的地方,總是讓時間流逝的飛快。
餘霜心情好,對待客人也越發的細膩溫柔,碰到大方的客人可以拿到一筆不菲小費,偶爾會看到慕少再過來,不過已經沒有馮知深的蹤影。
這天晚上,餘霜去vip包間陪大客戶,那大客戶剛好談了兩筆上億生意,特別大方,包間裏每個小姐都給了三萬小費,把餘霜樂壞了。
“來來,先生我敬你”
饒是餘霜酒量再好,喝了幾瓶後,也有些撐不住。
她笑着跟客人說抱歉,去洗手間哇哇吐了好久,用水拍臉的時候,發現自己妝極濃,像臺上那些唱戲劇的一樣,勾脣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