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從氪金開始 >第七十七章 恐怖如斯(手動滑稽)【下】
    就在楊爸他們一行人下了車,比照着嫌疑人照片進行緊鑼密鼓的搜索時。

    離他們不遠處,一個略顯狹窄陰暗的巷口。

    一個染着黃毛打着耳釘的痞帥青年,靠在牆壁上,一隻手拿着手機,興致勃勃的聊着天,另一隻手拿着蝴蝶刀,在指尖炫技般刷刷甩動着。

    同行的還有三個小弟,就用路人甲乙丙來稱呼吧。

    他們其中路人甲和路人乙正一臉老司機笑的爭論着,哪家夜店的姑娘技術更到位,姿勢更具操作性。

    並不時根據開車的技巧,進行一些信息方面的交換。

    另一個路人丙站在最前面,不時觀望一下馬路對面的一家小店,耳朵微動,聽着身後路人甲乙的車技探討,臉上似有一些get新技能的亮光閃過。

    黃毛青年偶爾擡頭看了一眼他們散漫的氣氛,也不吭聲,繼續低着頭一邊耍着蝴蝶刀一邊聊着天。

    無非就是找個機會,把一個從外地過來,沒什麼背景的小年輕商人給修理一頓的小事,也確實用不上太緊張的繃住。

    這種事,對他來說實在太熟練了。

    大街上,找個沒攝像頭的路口,把人幾下擠到一個稍偏巷子裏,刀子一亮,九成九都乖乖的不敢動,然後上去一頓拳打腳踹,完事走人。

    深市這麼大,人流量何其多,再說沒露臉沒有監控,就算受害人報了警。

    像這種僅僅只是傷人小事,一沒致殘,二沒致死,三沒造成重大經濟損失,警方也不可能花費很珍貴的警力,去茫茫人海的蒐集證據破案,最後的結果只能是不了了之。

    這時,正觀察着馬路對面小店情況的路人乙,扭頭衝黃毛青年說了一句:“黃哥,人從店裏出來了。”

    “嗯”黃毛青年手裏的蝴蝶刀刷的收起,擡起頭望馬路對面看了眼。

    陽光下,一顆鋥光瓦亮的大腦袋清晰可見。

    “活來了,老規矩,記着,手別放重了”

    小食店的遮陽棚下,楊澤也和陳秀秀走了出來。

    順帶一提,陳秀秀和那幾位妹子之間的口角戰爭,最後還是以這貨用特享受表情扣鼻屎的行爲,成功讓那幾個妹子敗退。

    嗯,同時也成功讓實在忍無可忍的小店老闆對他們下了逐客令。

    “欸,老楊,app推廣訂單的生意我們現在還繼續去談嗎”陳秀秀一邊往隔了一條街的酒店方向走,一邊側首問。

    “不去談了。”楊澤搖了搖頭,把手裏裝着一疊合同的包揚了下,笑着道:“八筆訂單,算一算,一共是82萬app註冊量的訂單,這麼大一筆數量,我們可足夠消化好一會兒了。”

    一邊走,一邊聊,楊澤和陳秀秀沒注意到,旁邊正有幾個面色不善的小青年直奔他們而來。

    更沒發現,就在不遠處的馬路上,一輛黑色大衆轎車內。

    朱建國手裏抱着一瓶用農夫山泉瓶子裝着的淡黃色符水,遠遠看着他們的方向,坐在副駕駛座上,心中有興奮,有不安,以及一種隱隱的焦急。

    這幾種情緒混合在一起,就形成了矮壯漢子倪歌,現在所看到的,自己大院哥臉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這種通常只在武俠小說中出現的莫名神色。

    “大院哥,你要真不放心,要不還是我一起下去”

    “閉嘴,好好看着。”直接打斷倪歌的話,朱建國眼睛都不眨的繼續盯着前方黃毛青年等人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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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不知道爲什麼,越是這種時候,他心裏那種強烈的不安感就越發的強烈,強烈到了他拿着礦羣水瓶的手都在顫抖的地步。

    這種感覺,他只在十五歲,跟着別人偷偷下礦走到中間時有過。

    那次,只有他一個人走到一半的時候,因爲這種強烈的不安直覺返回,而那次的礦難,二十四個工人,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不,不應該的,江大師明明都提前算到的。”

    額頭上慢慢浸出汗水,朱建國看着黃毛越來越靠近楊澤的身影,心臟不自覺擂鼓般跳動着,好幾次都差點打開車門,跳下去把人喊回來。

    可想到江大師把浮水潑到楊澤身上的囑託,以及當初大師那隔空傷人,空盆變蛇的神奇表現。

    朱建國最終還是生生壓下了自己心中的那種不安,選擇了相信江大師的判斷。

    不遠處,對這一切都不知情的兩個人還在聊着。

    “那我們現在回江城”陳秀秀問。

    “唔,我剛纔趁着你和那羣妹子鬥嘴摳鼻屎的功夫,在網上查了下票,最近一班深市費廬州的,是5:20,距離現在還差兩個小時。”

    楊澤調出手機界面笑了下,道:“我們正好現在回酒店收拾收拾東西就可以走了。”

    “那成吧。”陳秀秀有些嘆了口氣:“我還說好不容易大老遠來一趟深城,能好好逛逛,順便給我家依依買點東西來着。”

    “呃,放心吧,會有那個機”楊澤頓了下,正有些膩歪的準備敷衍一句,突然下意識的往身後看了一眼。

    這種感覺,很多人都有過,像是感覺像是有人在看着自己,結果你扭頭看去,很多時候真的發現那個人在看你。

    不過楊澤這次扭頭的機會不好,剛好一輛掛着修平房漏水的五菱宏光,橫着車身開過停在那,完美的擋住了他的視線。

    “怎麼了老楊”陳秀秀也回頭看了眼,問。

    “沒事。”撓了撓頭,楊澤也沒太在意,笑着說了句,兩人繼續拐個彎往酒店方向走。

    所以他們沒看到,就在這輛五菱宏光的後面,剛纔已經和他們近在咫尺的黃毛青年等人,被一羣便衣大漢死死的按在地上。

    而在不遠處的大衆轎車裏。

    倪歌瞪着圓溜溜的大眼,嘴巴不自覺的張起,嚼了一半的檳榔都掉了出來,

    而他旁邊的朱建國,臉皮輕輕抽動,手掌卻不自覺的握起再握起,直到把手中的礦泉水瓶捏到形變,再也捏不動爲之。

    因爲他們所看到的場面其實是這樣的:

    不遠處,陽光,浮塵,旁邊賣燒餅的小攤。

    烈日,灼心,一絲清風也無。

    背對着陽光前行的少年身後,幾個身影笑着,已經伸出了手掌。

    可就在此刻,少年回首,目光輕輕一撇,陽光在他腦後形成一道隱約的光暈,面部隱在陰影中一片混沌,只嘴角勾勒一絲淺笑。

    下一秒,一道車影橫貫。

    一排大漢從角落中衝出,乾淨利落的把幾個不懷好意的身影擒下。

    這種場景,這幅畫面

    終於,在沉默了良久之後,張大嘴巴的倪歌終於在貧瘠的大腦中找了一個合適的形容詞,那是他最近沉迷的小說中一句很經典的臺詞。

    “恐怖如斯此子當真是恐怖如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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