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走了。
坐在車內,觀望了路旁的車來車往,熙熙攘攘,我點燃了一支菸。
我在問我自己,即便找到小晴,你能給她什麼,婚姻還是金錢她真正需要的是有個男人給予她家的港灣,而不是一個諸多船舶停靠的碼頭。
我回答我自己,你什麼也給不了她,那就放她遠走,祝她幸福吧
抽完這支菸,我直接開車去了地裂行星,進了張紅舞的辦公室。
張紅舞正仰在沙發上休憩着,怎麼,有事
我坐在她的辦公椅上,脫掉鞋子,兩腿搭在了辦公桌上,晃晃悠悠的,很舒服。
沒事,過來看看老婆養養眼。
她的嘴角泛起微笑,那種勾人的幅度恰好,不多不少,讓人心動。
養眼要去街上看小姑娘,沒聽說有誰看自己老婆養眼的。
那是因爲別人沒有這麼完美的老婆。
我仰頭望向了屋頂,凝望着那盞美麗的層疊吊燈。
她沒有再說話,然後在高跟鞋觸地的嗒嗒聲中,她走到了我的背後,然後就感覺到有一雙溫柔的巧手在按動着我的肩膀。
有心事
沒有。
身後傳來一聲哦,然後就沒了其他的動靜,她只是靜靜幫我按動着。
我知道她猜到了我有心事,以她的聰明才智,猜不到纔有鬼。
但是她默契的不問,而我也默契的不說,這就形成了一種真愛的默契。
許久後,我抓住了她的那雙柔若無骨的嬌美柔荑。
老婆,我想弄個皮包公司,家裏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很苦,中秋節那天回去,你公公給了我三千塊錢,讓我還上次住院的費用,我都沒法明說,也沒法往家裏送錢
她是個聰慧的女人,所以不等我說完,她就懂了我的意思,並拿出了她的主意。
不需要皮包公司,我給你找一家沒有公主少爺的乾淨ktv,名義上你是老闆,實際上我會幫你安排經理操作運營,不耽誤你任何的工作,你也不需要過去。
拉着她的手引她來到身前,然後抱着她的嬌軀坐在了我的腿上。
輕輕親吻着她性感的紅脣,那種溫暖,沒有勾起我的慾望,卻讓我感覺到溫暖。
謝謝老婆,你真好。
你不覺得多餘
張紅舞口中的多餘,自然是指我的感謝。
我擁她在懷中,確實多餘。
就在這時候,有人敲門,於是我放開了張紅舞,起身來到沙發上,她也坐回了辦公椅,恢復夜場皇帝的姿態。
進來的是地裂行星的一個值班經理,跟她談着一些業務上的問題,我也沒上耳聽,只專心致志把玩着手中的zip打火機。
由於這些日子的鍛鍊,打火機已經能被我玩出很多火樣,直看的那位值班經理歎爲觀止。
當她離開後,張紅舞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
我把打火機遞給她,她搖頭,然後我想了想,就從口袋裏掏出了硬幣。
張紅舞接過硬幣,往空中一彈,然後以手背接住,五指連動翻飛,幻影如梭,根本看不清到底有幾根手指頭。
而那枚落在她指頭上的硬幣,則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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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手指之上,明明她的手指在劇烈的活動,可那硬幣始終不脫離半分,且急促的轉動的,如同一個完美的銀色光圈在指間流動,很美,很炫,但是也很恐怖。那種指速,纔是真正的讓人歎爲觀止。
玩火機除了耍帥騙騙小姑娘外,再沒有其他什麼用處。本來我覺得是先讓你練舌頭然後再練手指。既然你已經意識到了手指的重要性,那就按照這種方法來吧,至少也要超越我,因爲指頭不是我的強項。玩硬幣的花樣性還有很多,你自己慢慢琢磨。
張紅舞又給我上了一課,讓我開了新的眼界,同時也有了新的目標。
在她這待了一下午,直至喫過晚飯後,我就開着劉通的破普桑回到了帝王。
在帝王的休息室待了一晚,幫忙應付了幾位難纏的客人後,這忙碌的一晚也就過去了。
下班的時候黃蓉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喫點夜宵,都不用看她那騷性的黑色絲襪,我就知道她想幹什麼。
但我拒絕,說實話,沒什麼心情。
我大姨夫來了,改天吧
沒有關注黃蓉的表情,我直接開車回到了住處。
通風一天,臥室內還有小晴的香味,這讓我難以入眠,不是那種旖旎的想法,而是對她的思念,這種思念也不是想要天長地久的佔有,只是惟願她可以幸福。
第二天正沉睡中,急促卻又無力的敲門聲響起。
我翻身下牀,迅速打開房門,然後,我就見到了劉通,更看到了他那張悽白的如同死人的臉色。
尤爲奇怪的是,大晴天的,他竟然穿着雨衣。
還沒來得及問的,他就撲倒在了我身上,於是我連忙把他架到了他臥室內。
幫他脫掉雨衣的瞬間,我就看到了他那馬蜂窩一樣的胸口。
衣衫破爛,胸膛小腹上盡是密密麻麻的黑色鐵砂,血糊燎爛的。
他身上這種傷勢,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老爹拿着土槍帶我到坡裏去轟野兔。一槍過後,那野兔身上的模樣,就跟劉通現在的胸膛一模一樣。
你去弄人藏區媳婦兒了,被人給拿土槍轟成這樣
劉通苦笑,沒有回答。
我要帶他去醫院,他拒絕,不能去醫院,去醫院槍傷要報警備案的,我會被抓。
我想了想,然後掏出電話,給宗巧巧撥了過去。
萬幸,她沒有拒接我的電話。更爲幸運的是,她今天休班。
於是我直接把情況告訴了她,並希望她能幫我。
不得不說的是,我很感激宗巧巧,因爲她沒有因爲是這種事情而拒絕,反倒在我提出希望得到她的幫助後,作爲外科醫生的她想都不想直接就答應了。
將大概症狀告訴她後,她囑咐了我一些必備的東西,然後表明會盡快趕來。
當我採購完她所需要的東西回來後,她也已經打車到來。
沒有什麼廢話,我直接帶她上樓。
當看到劉通的傷勢後,宗巧巧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我建議他去醫院,沒有專業的儀器,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在取鐵砂的過程中動到他的動脈,而一旦意外發生,這裏沒有血漿沒有止血鉗沒有總之,出現意外他會死。
這件事我無法替劉通抉擇,因爲一旦送醫後,到時被抓的是他,這個我法替他承擔,即便想承擔警察也不會允許。
所以,我望向了劉通。
死也不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