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個多小時的撩撥後,身下已經溼漉漉的她醉眼迷離,望向我的眼神中盡顯渴求,於是我放棄了對她的撩撥,畢竟是個處子身,撩撥的太過對她只會是一種折磨。
可能會痛,你堅持一下。
扈鸞輕輕點頭,連話都不再說一句。
然後,我趴在她柔嫩的嬌軀上,輕輕的遞了進去。
下一瞬,扈鸞沒叫,我叫了。
那種緊繃繃的緊緻,就跟自己拿拳頭狠狠給攥住似的,但是那種全方位的包裹卻又是拳頭所不曾擁有,更遑論那種溼漉漉的溫潤快感。
鸞鸞,你這裏面真棒
我的誇獎,讓扈鸞看起來更爲嬌羞了,只是她臉上的痛苦表情並未因此而減少幾分,反倒愈加的痛楚,我都能看到她緊緊攥起的粉拳上青筋凸起。
鸞鸞,你堅持一下,慢慢就會好了,再過會兒你就能感受到那種舒服
在言語的安慰與手下的愛撫中,我輕輕佔有着她柔嫩的嬌軀。沒有她的嬌吟,反倒更能聽到那種原始的啪啪撞擊聲,那種水浪四濺的激情,比之嬌吟也不遑多讓
沒有太多的節奏與動作,畢竟她是第一次,在她成功感覺到了天堂的存在後,我就努力的迎合着她,與她攜手共同邁入了天堂。
那一瞬,我能確定扈鸞擁有着前所未有的大舒服,但是她卻依舊沒有開口,只是那張精緻的佈滿潮紅的小臉上,此刻不再痛苦,而是掛滿了愜意與滿足。
略作休息後,我幫她擦拭乾淨,這讓她的小臉兒又紅了許多。
只不過擦拭完的紙巾上,沾染着些許的落紅,這是屬於她貞操的落紅。
輕輕揉弄她的秀髮,我輕聲道:舒服嗎
她點點頭,終於開腔,嗯了一聲。
鸞鸞,其實你可以嘗試下不用去忍受,那是你身體本能的慾望,你儘管隨着本能的放聲出來,纔會讓你更加全身心的投入,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那種舒爽。
她顯得有些很嬌羞,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根本無法將此刻的她與擡手間便可擊斃肇成功的那位女強人聯繫到一起。
我的話語,她沒有迴應,她只是伸出玉嫩的小手,輕輕撫摸我的胸膛。
我知道,她這是在用肢體來感受我對她的溫柔。
許久,她突然擡頭,然後望向了我,你知道我爲什麼會把自己給你嗎
我想都不想就回道:因爲你喜歡我啊
她笑了,笑起來很好看,很甜美。
這當然是個理由,以前我很看不起你的,可後來隨着陪你去東北,那段時間裏,我就發覺你真的很偉大,比很多看起來強悍的男人都要強得太多太多,所以我纔會慢慢的喜歡上你。可是,這只是我把自己交給你的一個原因而已。
我握住了她柔嫩的小手,那還有一個原因是什麼
她沉默了許久,然後悠悠的回道:我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糟蹋在敵人手裏,或者說是活了一輩子都沒有經歷過那種事情,所以我寧願選擇一個摘花惹草整日穿梭在鶯鶯燕燕中的你。
她的回答令我很尷尬,可也隱隱感覺到恐懼。
這次任務這麼危險,你能不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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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我,理由呢
我愛你
你信嗎
她笑了,我也笑了,現在我跟她之間,還真談不到愛上面去,頂天了也就是相互之間對彼此有些好感。
可是,以後隨着時間的慢慢流逝,我們會互相愛上彼此的,我希望我的生命中可以有你永遠的存在,而不是曇花一現。
扈鸞深情款款的望着我許久,然後笑道:這個理由不成立。
我長嘆了一口氣,在你那什麼理由也不會成立的,什麼理由也阻止不了你。雖然我對你很擔心,真心的不希望你去,但是我還是有種的敬佩你,謝謝。
你是在代表普通老百姓在謝我對祖國的奉獻嗎
我想,但是我怕我代表不了。
我就當你是代表普通老百姓在謝我好了。
難得的,扈鸞也會有俏皮的一面,這讓她顯得很可愛。
輕輕吻動着她的紅脣,手掌在她胸前不停的愛撫着,雙腿在她那修長緊緻的長腿上輕輕磨蹭着。
鸞鸞,今晚你需要立即執行任務嗎
她搖頭,不用,還需要幾天的時間,我先回去做些必要的功課。
具體的功課是什麼,她肯定不會說,我也不會多嘴去問。但是我想我能做的,就是讓她儘量去感受那種愛的美好。
鸞鸞,我想代表普通老百姓,好好的再愛你一次。
扈鸞攥起粉拳,羞澀中狠狠的威脅了我一通,但終究還是被我給成功給撩撥至嬌息急促,且在我的勾引下,她嘗試着慢慢發出了嚶嚀,繼而愈加勾魂,愈加迷醉,愈加動情,也愈加的響亮,跟部隊裏喊口號似的
足足一個多小時過去後,我們再一起攜手共赴愛的天堂。
她在我的身軀下顫抖着,嬌吟着,讓我充滿了極盡的歡快與享受,我是真的很喜歡她那具柔嫩的嬌軀,尤其是下面那種緊緊包裹的極盡緊緻,那已經不能用享受來形容,甚至無法用任何語言去形容那種高度愜意的過程,反正現在特朗普先生跟我易位,我也不幹。
鸞鸞,現在舒服不舒服
扈鸞直接把小腦袋埋進了我的懷裏,滿臉愜意的小嬌羞。
在我再三的追問下,她這纔開口道:真的很舒服,雖然起初會有些痛,但是痛過之後那種舒服,根本是無法形容的,比曾經做過的抗白試驗還要爽,我想我已經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她的回答讓我很高興,也很滿足。只是,我不明白那抗白試驗是什麼東西
其實就是吸食海洛因,然後在成癮後再戒掉,讓身體形成一種適度的免疫機制,避免在日後的行動中因爲這種東西,而讓敵人捕獲後翹開嘴巴。
我簡直不敢想像,我以爲特種兵就像是電視上演的那樣,訓練艱苦,日曬雨淋。
但扈鸞隨即反問了我一句,你見過火箭軍的具體內容上過電視嗎
我懂了,國之利器,國之重器,真正的東西,是不會在電視上播出的。
隨即我們又聊了很多,聊她的訓練艱苦,聊她的故事,然後聊她的身體。聊着聊着,她有以喊口號的方式開始嬌吟了,雖然她的嬌軀委實很美妙,但是這種響亮的、氣勢十足的嬌吟,我還真經受不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