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都市瘋狂人生 >第五百九十三章來自瘋狂的重炮
    白先雨答應了,除了答應她沒有別的路可選,而且我也有理由相信她不想選。

    她早就起了離開j市的心思,只是她的身體我佔了,準確說是我還需要她的壁,所以她不準走。現在我需要她名下的所有夜店了,因此她也就可以走了,儘管我還是有些捨不得她的壁。

    月經走了沒

    你不會自己看

    她的回答很霸氣,於是我低下頭伸出倆指頭直接捅了進去,雙指岔開,挺乾淨。於是我低下頭,直接把舌頭送了進去。

    那一剎那,白先雨由妖成魔,幾近癲狂亂世,她要瘋了。

    許久的撩撥親吻後,白先雨再也站不住了,兩條修長的玉腿瘋狂的擺動着,幾乎隨時都有癱軟倒地的可能。而隨着玉腿的擺動,胸前堅挺的飽滿更是顫顫巍巍的,直晃的我眼花。

    單臂抄過她那雙修長的玉腿中間,另一隻手則扶着她纖細的腰身,我直接將白先雨嬌嫩的胴體給端進了臥室,然後丟到大牀上。

    她沒有阻止,此刻她所擁有的只有瘋狂,醉人的瘋狂,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中更是斥滿了迷離的色彩,充滿了對情慾的渴望。

    我趴到了白先雨的嬌軀上,左手握住她的右胸,嘴巴親吻吸吮着她的左胸,右手更是直接揮下,以極盡的指速對她下身的誘惑迷人地展開了極盡非常的撩弄。

    我從來沒有過對女人這麼全力以赴,所以也從來也不知道這樣會讓一個女人從人變成兇獸。她瘋狂的咆哮着,聲嘶力竭,那根本不是在叫牀,那分明就是在哀吼狂嚎,那種爆裂的刺激和撩撥感,即便不曾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也能從她的表現中感受到一二。

    足足兩個多小時的玩弄後,白先雨徹底癱軟了,甚至整具嬌軀都在牀上直打抽抽。相信她香臀下面溼漉漉的並不好受,但是她已經連翻個身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忍受着這種溼漉漉的感覺。

    下一瞬,我就扛起了她白皙的雙腿,沒有任何憐愛的,直接狂暴進入,直搗的她痛聲哀嚎,隨即在嬌吟聲聲中穿插着破口大罵。

    我記得她也是大學生,可現在看來她也不要素質了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白先雨已經起牀了。

    她手上拿着一把刀,正站在牀前,兇狠地盯着我。

    你毀了我一輩子,你還把我當妓女一樣的玩弄,我要殺了你

    我打了個哈欠,然後拖過衣服從口袋裏摸出一支醒神煙。

    你低估我了,我好像還沒睡過妓女。所以你也高估了你自己,你連妓女都不如。

    白先雨惡狠狠的看着我,漂亮的大眼睛中昨夜還是醉人的迷離,今早就變成了兇惡的殺機。

    趁着陽光明媚天氣正好,趕緊坐上來再讓我打一炮。你現在和我弄還可以無所顧忌,以後再和別人弄,你心裏就會有陰影,所以短時間內你不會再感受到那種快樂。趕緊的吧,網絡上那句肉麻的話怎麼說來着對了,珍惜眼前人。你得珍惜我,珍惜今早這一炮,可以讓你心情美麗肉身嬌豔的一記陳氏重炮。

    說完,我就倚靠在牀頭,然後閉着眼抽起了煙。

    當煙抽完後,就有哐啷一聲響起,水果刀墜地,隨即就有一具嬌豔的魅惑胴體爬上牀,然後沒有半分猶疑的,甚至可以說是急不可耐的坐到了我的身上。

    如果非要尋一個詞彙來形容她急不可耐之後的結果的話,那我所能想到最合適的詞彙,就是連根沒入。

    瘋狂的刺激,瘋狂的嬌吟,來自瘋狂的重炮。

    一個多小時的巔峯之戰後,白先雨再見明媚的天堂,心情果然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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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她臉上甜蜜而幸福的微笑,我狠狠吻弄了她性感的小嘴,與那條香舌更是打的火熱而又不可開交。

    陳鋒,你有沒有過那麼一瞬間,曾經愛上了我

    激情親吻過後,白先雨斥滿甜言蜜意的柔聲問道我。

    我想了想,有吧

    白先雨笑了,直笑的花枝亂顫,似乎笑到眼淚都出來了,你這也太、太敷衍了。

    我躺在牀上,把玩着她胸前的飽滿,笑聲問道:那我應該怎麼說

    你應該痛痛快快且毫不猶豫的說,有

    於是,我就按照她的吩咐痛痛快快毫不猶豫且斬釘截鐵的說道:有

    她又笑了,不過這個笑容不再甜蜜,而是泛起了一股子黃連的味道,謝謝。

    我很有禮貌的回道:不客氣。

    她低頭狠狠的親了我一口,之所以說是狠狠的,因爲她把我嘴脣給咬破了,更是像是吸血鬼一眼吸噬我脣破處的鮮血。

    許久後,嘴脣沾染上些許血紅的她才停止了動作,從我身上起身離開,然後套上她的白色紗質小內內,更是把腳在牀上,優雅的穿起了肉色絲襪。

    一切都收拾完後,她甚至還翻出了一套白色的ol套裙穿在身上,更是找出一雙黑色的尖頭皮鞋把小腳丫穿了進去。

    轉讓合同我已經簽字了,所有的文件也都在桌子上。對了,我這身打扮美嗎

    白先雨望向我,我輕輕點頭,挺美的,跟我當初第一眼看到你時的感覺一樣,驚豔,儘管如今我的精子已經成功淹沒了你的壁,那依舊驚豔。

    白先雨嬌笑,那你豈不是念錯音了,應該叫精淹

    我想了想,你說的也對,有一腚的道理。

    白先雨沒有再說話,又一次的來到我近前,俯身在我脣上吻過後,轉身離開。

    那種感覺,這裏就像是我家一樣,而她才只是一個宿客。不過她這樣做也對,因爲在我的生命中,她確實也只是一個宿客,可以臨時住住,但我不會給她留位置。

    白先雨走後沒多久,柳大拿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忽然想起,我竟然記不住他叫什麼名字了,柳建設柳建國柳建軍柳建康柳建人

    不過話說回來,我似乎也沒必要知道他到底叫什麼,這老癟犢子要不是因爲白先雨的關係,就衝他把我賣給丁春秋那一次,我也得讓蘇白起拎着他的兩條腿丟俺們農村屋外茅坑裏蘸他的大醬

    老癟犢子,你找我幹什麼

    我就是這麼直接,我就是這麼開門見山。

    電話中在沉默數秒鐘中傳來了他尷尬的笑聲,那個、那個我聽先雨說,她把自己名下的所有夜店都給你了,所以我想問問價錢。

    你的人頭,高芷君的人頭,外加你兒子白擎天的人頭,夠不夠不夠我再給你添上白先雨的,你也好胡一把槓上開花,你看怎麼樣

    不用不用不用,這就夠了,夠了夠了,先雨以前能跟着你是她的福分啊

    柳大拿那個老癟犢子還想說什麼,他說的沒有郭德綱好聽,唱的沒有劉德華好聽,叫的又沒有白先雨好聽,我理他是那根雞毛

    所以下一瞬,電話就被我給掛斷丟到了一旁。

    不過越想越生氣,這老癟犢子竟然敢問我價錢,所以我感覺到非常憤怒。我的憤怒需要發泄,我所發泄的憤怒他不能夠承受,所以我決定把憤怒以噴射的方式打進他媳婦兒高芷君的嬌體內,這樣我應該就不會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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