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山壁有脫落坍塌的跡象,我催促着孟仲影趕緊跳進來。
孟仲影閉上眼睛,竭盡全力的一跳,但是離洞口還差點距離。
萬幸我手疾眼快,就在她即將墜落時,被我一把抓住手臂然後給生生拖進了洞內。
孟仲影進洞的下一瞬,山壁坍塌,直接把洞口都給堵住了,僅留了個盆口大的縫隙。
這下可倒好,安全了,把咱們三個人都困在了裏面。
我苦笑,孟仲影的臉上也泛起了苦笑。
這時候,朱諾米終於感覺到害怕了,也顧不得手上的泥人,連忙往洞外跑。
我哪能讓他出去,畢竟剛剛坍塌,石頭的接觸都不穩固,萬一出點事,後果不堪設想。
孟仲影連忙把朱諾米給攬在了懷裏,惟恐他跑掉。
那洞口留下的盆大窟窿成年人出不去,可對於朱諾米這小身板來說鑽出去根本沒有難度。
孟仲影勸慰着朱諾米,我則來到洞口前,意圖把碎石踹下去,至少也要讓洞口足以容納成年人通過。
但是我顯然小覷了那些石頭的重量,簡直就跟一腳踹在大壩上似的,紋絲不動。
數次變換角度的嘗試後,我無功而返。
等吧,等那些學生回家喊人,就會有人來救了。
孟仲影掏出手機,結果卻發現沒有半點信號,站在洞口呼喊她的那些學生,大家也沒有動靜,現在反倒老實了,沒一個人亂走,盡皆跟看升國旗似的老老實實站在那,一個個的都仰着頭,向洞口觀望。
聲音聽不到,電話沒信號,現在孟仲影應該才明白爲什麼我會說剛纔那句話。因爲我說的對,現在只能等。
沒別的辦法了,我們被困在這裏了,我們哎,朱諾米,朱諾米
孟仲影轉身回洞,朱諾米泥鰍一樣從她身邊竄了過去,然後直接鑽出了洞口的那個山石縫隙,伸手就扒住了旁邊的石頭。
孟仲影大驚失色,連忙去洞口看。
不用看了,你出不去,只能乾着急。祝小傢伙好運吧,他身子靈活,體重又輕巧,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我也着急,可眼下着急也沒辦法,出不去怎麼辦。
孟仲影大喊着讓朱諾米小心,許久後,她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從這口氣中我就可以聽出,朱諾米平安了。
平安了即是好事,他平安了,就會喊人來救我們。
不過,下一刻,孟仲影氣的直跺腳,這熊孩子怎麼這樣,熊孩子怎麼能這樣
我大爲疑惑,怎麼了
別的同學問他咱倆怎麼樣了,他說咱倆從別的出路離開了,讓大家不用擔心
我襙
我連忙趕到洞口,仔細凝耳傾聽,還真是,朱諾米招呼着大家,一路勸慰着大家放心,然後就把同學們給帶走了
孟仲影趴在洞口大喊大叫,但很快,她就息聲了。顯然,沒人聽得到她說話。
等吧,沒準朱諾米只是安慰大家放心而已,他就喊別人來救了。
孟仲影點點頭,有這個可能,朱諾米一直表現的比較聰明,這麼成熟的想法他很有可能會做出來。
我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脫起了衣服。
孟仲影微愣,隨即羞惱道:你幹什麼,都這麼危險了,你怎麼還會有那種心思
我白了她一眼,你想什麼呢我衣服全是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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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仲影好不尷尬,我不是那意思,我誤會了,我
我沒有再聽她解釋,將衣服脫下後,狠狠的扭下水,然後晾掛在了山洞內的一塊石壁上。
我跟她兩個人從上午十點,等到了中午喫午飯的時間點,又等到了下午太陽下山,洞內一片漆黑,仍然沒人來救。
你不是說朱諾米是在寬慰大家的心嗎
我是在寬慰你的心,也只有你纔會傻傻的相信一個孩子能做出那麼穩妥的事
孟仲影大爲尷尬,那現在怎麼辦啊
好在還有山澗裏的水滲落下來,據說只喝水不喫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可以維繫七天的生命,等吧
孟仲影沒有再說話,就那麼靜靜在坐在了我的對面。
夜漸深,山高風大,夜風又涼,直讓洞內的我們兩人感覺到有些冷。
我也不開口,只偶爾看眼在那打哆嗦的孟仲影。
許久,孟仲影再也繃不住了,我,我有些冷。
我也冷,本想抱着互相取暖,但是又怕你不同意,所以沒敢提。
孟仲影沒有說話,沉默了許久,這才走到我面前,跟我互相擁抱在一起。
我是爲了取暖的,我是怕你受凍着涼,你不許多想。
我將孟仲影擁入懷中,隨即探手把玩着她胸前那對飽滿的堅挺。
嗯,我知道,謝謝你,謝謝你這麼不要臉。
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有些事情如果在開闊的空間,即便周圍無人也做不出來。可一旦陷入封閉空間,那結果就會大不相同。
就如同此刻的孟仲影,她本能的想要拒絕我對她的褻玩,但終究還是放棄了。
假如真的註定要餓死,爲什麼不在之前痛快的享受
似乎她就存着這樣的想法,於是她不再壓抑身軀的真實感受,痛快的打開了嗓子,放任嬌軀內誘惑的嚶嚀出口。
只是她放了,我卻是不允許。
我直接把嘴巴湊了上去,將她那性感的小嘴給堵住,品鑑着紅潤雙脣的同時,更是將她那粉嫩的小舌頭給撩撥至無以復加的地步,讓她在沉重的嬌息聲中不停的嚶嚀着。
許久的親吻過後,我把她的衣衫解開,就要去親吻她胸前的飽滿。
但最終,嬌羞還是戰勝了孟仲影心頭的慾望。
對不起,我暫時還不能接受,希望你能尊重我
我當然尊重孟仲影,因爲我完全有理由篤定,我尊不尊重的結果其實都是一樣的。
現在不只是我想要孟仲影的身體,我相信孟仲影也會想要通過我來滿足她自身的慾望,同時也壓抑住靈魂最深處的恐懼。
將孟仲影傲人的嬌軀抱在懷中,我輕輕愛撫着,孟仲影沒有在拒絕,只是靜靜的享受,似乎只要我不再進一步,她就會一直滿足着這種有情調的安靜的曖昧。
我們靜靜的閒聊着,從晚上七點,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
渴了,就去洞內低窪處接點泉水喝。餓了,就去洞內低窪處接點泉水喝。
這一通喝,直喝的我尿急,於是我去洞口處,解決完了個人問題。
回來後,我又抱住了孟仲影,可現在的孟仲影有些坐立不安似的,整個人都在輕輕扭動着。
我問她怎麼了,她不說話,
既然她不說話,那我可就吹口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