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都市瘋狂人生 >第六百五十五章記得要給我答案(3)
    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來自李友川的電話。

    他告訴我說,他已經來到w市了。

    早上給周特打完電話後,我就通知了他過來。

    雖然他口中抱怨着不讓人睡覺,但還是很快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趕了過來。

    不過今天他的行頭特別贊,要不是我趴在近前看,我還真看不出這是李友川。

    狗曰的竟然打扮了個煤氣檢修工人,而且還人五人六的提着工具箱。

    很早就知道w市有個夜場皇后張紅舞,我還尋思着這個女人得有多漂亮啊,是不是跟仙女似的。但今天見到後才發現,把你歸於仙女一類,仙女都得自慚形穢。你好,我叫李友川。

    李友川的開場白,讓我對他不禁刮目相看。

    老李,你不幹鴨子,可惜了你這張嘴啊,我給你發展個第二職業吧

    李友川白了我一眼,第一職業是要人命的,第二職業是給人命的,你覺得合適

    張紅舞輕輕點頭,客套的跟李友川聊了幾句,然後就進了廚房。

    坐在沙發上,李友川對我比劃大拇指,厲害了,難怪孔子說,好妞都讓狗襙了,真是一點不假

    滾犢子

    懶得跟李友川白話這個,我直接把丁芹芹錄像的事情告訴了他。

    李友川顯得有些個懵壁,不知所以然。很明顯,他也沒想到,我們會忽視了行車記錄儀這種東西的存在。

    那你喊我過來,肯定是有解決辦法了

    還是李友川瞭解我,隨即我就把周特的意思跟他說了下。

    聽我說完,李友川也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綁人好綁,但怎麼能讓丁芹芹開口呢

    我想了想,然後以最通俗的說法給予了李友川回答。

    有個女人時時刻刻給你擼管,每當你快要解決的時候,她就住手。一個小時倆小時的你受得了,那麼五個小時呢十個小時呢一天兩天呢

    李友川皺起了眉頭,我自己也有手。

    我給你把手綁起來呢

    李友川沉默了,然後閉起眼睛躺倒在了沙發上。

    片刻後,他搖頭對我回道:太兇殘了,我剛纔幻想了下,簡直受不了

    喫完飯綁人

    綁完人喫飯。

    事情很快就敲定了下來,然後我把蘇白起的地址給了李友川。在他出門後,我又聯繫上了羽向前

    當中午見到丁芹芹的時候,尤其是見到李友川、蘇白起、吳震東,以及活着的羽向前時,丁芹芹就徹底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任何意外的,她所有手下都被李友川他們給收拾了。

    而做爲羽向前最爲親密的跟班,東博川沒有出現,這裏面難免就容易讓我懷疑,懷疑有什麼故事存在。

    羽向前身邊有人吃裏爬外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他,但是眼下看來,他即便沒有揪出來,至少也有防備了。

    正琢磨東博川爲什麼背叛羽向前的時候,丁芹芹甩手就給我一記耳光,

    只可惜,我失神,蘇白起沒有失神,一把就將丁芹芹的胳膊給抓住了。

    你再敢動一下,我就把胳膊給你扭下來。

    扭下來,說的很簡單,聽着也很樸素,可細想想,一條活生生的胳膊,然後被人給扭了下來,這將是件相當恐怖的事情。

    似乎丁芹芹也想到了這點,所以她很老實,只是望向我的目光中斥滿瘋狂的味道。

    她在要挾我,她知道自己死定了,所以她在拿那些錄像要挾我。

    哪怕她不開口,我都能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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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向前向吳震東伸伸手,然後吳震東就前去抓丁芹芹。

    只不過在吳震東伸出手後,緊接着就被蘇白起擡手給阻住。

    這是我的意思,但卻不是我所吩咐的。

    很明顯,這人不能交給羽向前,我都不用想,就知道羽向前肯定會把丁芹芹手中的錄像留一個備份。這事換成我,我也會這麼做。

    羽向前扭頭望向我,你應該知道,我身邊有丁芹芹的人,所以我需要通過她把人給找出來。

    迎視着羽向前的目光,我毫無退避的意思,我可以幫你找出來。

    羽向前笑了,那到時你說是陸雅琦乾的,你說我信你好還是信陸雅琦好

    我伸手指向了丁芹芹,一樣的道理,從她嘴裏說出陸姨的名字,你也得琢磨個真假。不過既然你覺得她說出來的,或者說你親耳聽到她說出來的,會讓你信心更堅定一些的話,那我無所謂,在審完我想知道的事情後,自然會把她交給你。

    羽向前上前一步,直接站在我的面前,那如果我現在就要人呢

    雖然他個頭沒我高,但老虎不發威的時候,也沒有個成年人高,除了兇名,自然還有他自身的氣勢所在。

    羽向前的氣勢很強,這玩意兒無形無色看不見摸不着,但卻切切實實的存在着。此刻的羽向前在我面前,就像是發出低吟的老虎,確實很有威壓。

    但問題在於,我後退就必須進入陷阱中,而不退,也並不見得就做不了武松。

    我沒有開口,所以之前還是同一陣線的我們,此刻頓時陷入分裂對峙的狀態。

    吳震東沒有出手,蘇白起也沒有出手,看得出他們都發現對方並不簡單。

    我來到了丁芹芹的身前,動手將丁芹芹給束縛起來。於是,跟吳震東對峙的又多了一個李友川。

    狗咬狗,一嘴毛嘍

    在緊張的對峙中,下一刻極有可能拔槍生死相向。

    而就在這時候,丁芹芹卻開啓了嘲諷模式。

    我覺得她沒必要開口,所以我擡起手肘給了她嘴巴一下。

    很抱歉的是,我打偏了,所以她鼻血直竄。

    丁芹芹懵然,隨即破口怒罵,陳鋒,你王八蛋,我從來都沒有對付過你

    迄今爲止,她確實沒有對付過我,但這並不代表在她的算計裏面就沒有對付我的那一項後續內容。況且,即便沒有,我也絕不允許敢動我女人的人活在世界上。

    當初在我雞毛都沒有的時候,我都敢對龐八一下手,更何況今天我手下面前還算有些雞毛。那麼,我就更不允許別人動我的女人了。

    誰動,誰死,就這麼簡單。

    於是我又擡起了胳膊肘,這次打準備了,丁芹芹滿口的鮮血,也不知是牙掉了還是鼻血的緣故,反正看起來有些小血腥。

    我以爲你從不打女人。

    說話的是吳震東,我則直接扭頭望向了他,我也以爲我從不會捅你。

    吳震東冷笑,然後不再說話。

    我的意思很明顯,涉及到我的女人,誰也不行。而丁芹芹動了我的女人,那麼她就必須在我的手中。同樣,誰想把她從我這帶走也不行

    而且我反悔了,我決定在撬開她的嘴巴後,直接做了他,不會再送你那去。至於答案,到時我會給你,但你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從沒想過我會在羽向前面前這麼硬氣,我相信他也沒有想到過。

    所以他面帶微笑,如廟中彌勒常年帶笑,卻無人知曉他到底在笑什麼。

    在沉默中足足對峙了近三分鐘後,羽向前終於開口,打破了這種沉默。

    賓利沒了,人你帶走,記得要給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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