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都市瘋狂人生 >第六百八十六章我不餓我不喝奶
    確認目標。

    目標人物沒死,那個男的救了她

    夜風襲來,順便帶來了兩個男人低聲的對話,更在隨後帶來的狙擊槍上膛的聲音。

    很明顯,這些人是奔着餘徽來的,我就是屬於殃及池魚那種。但更明顯的是,對方殺一個是殺,殺倆也無非是多開一槍的事兒,絕對不會留下我這個活口。

    所以,我必須也只能選擇救餘徽。

    她趴在我身前,顯然也聽到了那對話聲,因而很老實,不再有任何動作。

    我拍了拍她在我腦袋旁的小腿,然後低聲問道:會滾嗎

    她微愣,但看到旁邊的山坡後立刻醒神。

    沒有任何語言上的答覆,她立刻翻身,我緊隨其後。

    而就在我們翻滾的時候,在砰的一聲沉悶槍響的同時,我彷彿感覺到了子彈擦着我的耳朵飛了過去。

    但接下來我已然沒有時間再去想更多,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在主動滾,而是藉着山坡的陡勢在自然滾落,且越滾越快。

    在翻滾的暈頭幌腦間,我突然很想問她一句,別人都是滾大牀,咱們滾大地是不是顯得更高級一些

    但這話終究也沒問出口,在被動翻滾中的我實在沒有那個精力了。

    山坡大約接近九十度,可畢竟還是有一點坡度的。

    我一路滾落下來,也不知道多少地方磕磕碰碰,開始遇到第一塊石頭的時候我還疼得慘叫,可很快我的慘叫就被第二次碰撞給堵回嗓子眼裏去了,全身也不知道多少處傷口,最後乾脆整個人都麻木了。

    幸好沒有什麼石頭碰到我的腦袋,否則我今天就要把一條小命丟在這個地方。下墜的時候,開始是一片石頭坑坑窪窪,而下面則是一片樹林,還有兩三株歪脖子樹偏偏紮根在山坡上,我好死不死的撞了上去,一陣摧枯拉朽,直接砸斷了一根之後,順利掛在了第二根上面,可惜我身後還有一個不知怎麼就滾慢了的餘徽,不偏不倚正砸在我身上,於是藉着她的力道,下面的那棵樹承受不住了,兩人一頭又栽了下去

    等我終於落地的時候,只感覺全身猛的一震,那震動幾乎要把我的腰震斷,我已經記不清一路上撞斷了多少樹枝,落地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疼。

    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疼得鑽心。我沒有暈過去,要是暈過去恐怕反而舒服了。我感覺自己連喘息都帶着顫抖,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擡頭看天都變色了,忽黑忽紅的,我這才意識到,是頭上流血了,擋住了眼睛。

    我掙扎了一下,先試探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好像情況還沒糟糕到極致,各個零部件都還在,沒缺什麼,只是內部是否完好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常識,這種高出墜落下來的人,落地後先不要用太大力氣動作,而是最好一點一點的嘗試自己的各個部位,看看能否使上力。

    可惜,我努力了一會兒,覺得實在是沒有力氣動彈,只能躺着幹喘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感覺四肢恢復了一點控制力,掙扎着努力坐起半個身子,卻立刻疼得差點當場昏死過去。

    周圍是一片林子,並不茂盛,往上看了看,纔看見山坡。不由得生出幾分劫後餘生的感覺來。

    我真是命大了,從這裏往上看,這山坡很高,至少有幾層樓那麼高,不過幸好不是完全九十度,否則一頭栽下來,不死也重傷。這麼滾下來,倒是減緩了不少下墜的力道,中間有被幾株小樹樹枝擋了幾下。

    我一面吸着涼氣,一面往左右看去,果然看見餘徽頭朝下趴在我身邊不遠,她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多地方,一道一道的劃痕,早已經破爛不堪,頭上身上全是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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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着喘息了一會兒,才終於又攢了點力氣,我掙扎着把自己挪到餘徽的身邊,用力把她翻了過來,她臉上黑糊糊的,還沾了不少枯草,我心裏有些沮喪,也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了,用力在她臉上拍了幾下。

    餘徽這才幽幽醒來,睜開了眼睛,剛一動彈,忽然臉色一變,眉宇間滿是痛苦的神色。

    你怎麼樣

    疼

    餘徽咬牙低聲回答了我一個字。不過隨後她喘了會兒氣,終於緩過勁來了,輕輕試着挪動了一下身體,好像沒有什麼重傷,居然坐了起來。

    不得不說她運氣比我好,因爲是一路跟在我後面下面的,有什麼磕磕碰碰的地方都先被我掃平了,她的傷勢比我輕很多,只是肘關節和膝關節磕破了皮,有鮮血滲出,看起來並不嚴重。

    知足吧,還知道疼就好,總算沒摔成傻子。

    餘徽沒有搭理我,強撐着起身,這一起身,恰好就讓我看到了她胸前刮破的衣衫,露出了那對包裹在淺粉色文胸裏的飽滿。

    本來我的目光還停留在她那雙美腿上的,畢竟被勾劃出的破洞絲襪顯得更爲性感誘惑,可隨着胸前的飽滿外露,那種誘惑力瞬間爆表。

    你瞎看什麼

    餘徽羞惱,連忙用雙手把胸前給捂住。

    我本來還準備撩她一撩,可一想到上面那倆人一言不發即開槍,琢磨着還是趕緊走人的好,免得被對方追下來。

    知會餘徽一聲,然後我們倆人互相攙扶着,在黑暗中朝樹林中走去。

    倆半殘人士,實在是沒多少力氣,就這麼蹣跚着走了近十分鐘,走了還不到三百米。這別說人追了,哪怕視野空曠些,在山坡頂上一槍都能撂倒。

    看到左邊山坡下有一小塊凹進去的地方,於是我伸手往那邊指了下。

    去那裏,那個地方可以藏一會兒。

    走近了一看,這地方的確很隱祕,前面有兩顆樹正面擋住了視線,而山坡下凹進去的地方足足有兩米深,勉強算是一個山洞,不過在我看來卻更像是一個勺子。

    剛纔走了一會兒,我頭上鮮血流淌不停,已經順着脖子淌到了身上,還有一些鮮血順着我的胳膊流到了餘徽的脖子上,兩人走到那個勺子裏坐下,餘徽才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粘呼呼的,順手一摸,一手鮮血,她皺眉:你怎麼流這麼多血

    我來好事了,一月一次,一次七天,你管得着

    餘徽揮手就在我後脊樑上拍了一巴掌,襙屎,走路沒多大勁頭,打我力氣倒不小

    頭上受過傷,只是傷口又開了而已,沒什麼大礙,進去吧

    招呼餘徽進入小山洞中後,她直接吩咐我躺下。

    徽徽,雖然我知道我魅力比較大,但是我現在是傷員,你在這種情況下還堅持要搞我,會不會有些不太合適啊

    餘徽咬牙切齒,我真恨我把槍丟車上了

    你是想拿槍崩了我啊

    很有自知之明

    沒好氣的說完後,她直接強行把我推倒在地,然後勒令我閉上眼睛。

    我他麼閉不閉眼睛還有啥區別不成本來就是個荒郊野外的夜裏,現在又跑進了犄角旮旯的小山洞裏,有個蛋的光亮。

    不過模模糊糊的,我還是隱約看到她背轉過身,從懷裏往外掏着什麼。

    於是,我連連擺手拒絕,不用,我不餓,我不喝奶,我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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