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琢磨着要不要順勢在她嬌軀上揩二兩油的,她忽然開口了。
哥,我不要當你的妹妹,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等了你十年了,你爲什麼還不來找我,哥
秦雪這話呢喃的,直讓我尷尬不已。
一個哥,一個妹,假如是親的話,那這倫亂的就有點過了。如果不是親的話那這尼瑪也太接地氣了,簡直土到家了,讓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著名世界金曲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恩恩愛愛小雞盪悠悠
我竭力的阻止自己往歪處想,畢竟秦雪看起來不像是那種有變態嗜好的女人。
不過這秦雪的膽子也太大些了,居然敢在一個剛跟她認識一天的男人面前喝醉,她就不怕醒來後下面兩塊肉疼得慌
伸手往秦雪的腰下一抄,然後把她給橫抱在懷,就近放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秦雪的呼吸很平緩輕柔,不時的鼻子裏發出輕輕的哼聲,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做夢的時候還想說什麼東西。
不過這麼誘人的一個美女,就這麼躺在我的面前,鼻子裏還發出這種醉人的聲音,我已經感覺到自己快要獸形狂化了。
你啊,得虧是遇到我了,老子碰到喝醉酒的女人多了,從來沒強上過。
從桌上拿起煙,我點燃一支後趕緊抽了幾口,人家喝酒壓驚,我覺得抽菸即便沒有壓驚的效果,好歹也壓壓精吧,別再噴她一褲兜子。
下一刻,我起車鑰匙出門。
我記得她所在的別墅羣門口有個藥房,果然出門就見到了,於是在買完解酒藥後我又迅速開車返回。
進門,倒了一杯水,把秦雪扶了起來,想了想幹脆把她抱進懷裏,讓她的背靠在我的胸前,然後喂她吃了兩粒解酒藥。
秦雪醉歸醉,可是喝水倒是很穩,一口都沒有灑出來。只是喝完之後,忽然翻身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溫香軟玉一下抱了個滿懷,我手裏的杯子差點跌落,趕緊伸長手把杯子放好在桌上,努力想把秦雪勾着我脖子的手臂拿下來。
第一次嘗試倒是成功了,可是隨後她另外一隻手卻一下抱住了我的腰。沙發太過柔軟,我一下倒了下去,兩人乾脆就在沙發上抱成了一團。
她就躺在我身上,身子半側,腦袋歪在我脖子旁,我的一隻手正好從後面伸到她胸前的飽滿堅挺。天地良心,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完全是她自己把奈子湊過來的。
那堅挺的飽滿,溫軟而充盈,而且最爲過分的是,她衣服裏面居然沒有文胸,以至於雪山頂端的凸起完全頂在了我的手心,而且可以清晰感受到愈發的硬實。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有着個想敲打木魚的小木槌,所以我忍得住小木槌忍不住,它一個勁的往上敲打着,然後就隔着衣褲頂在了秦雪那雙修長的美腿中間。
軟軟的,還有些小飽滿,隨着我不經意的蹭了蹭,她還會發出醉人的嚶嚀聲。
看得出,即便酒醉,她的身體還是非常有感覺的,或者說那個迷人的地帶實在是太過敏感
我想,她也就是穿着寬鬆的居家休閒褲,我纔有毅力把手撤出來,否則要是穿着睡裙或者絲襪的話曰她倒是不太可能,但是讓我嚐嚐她那是什麼味道的,這點我還是能夠做出來的。
於是,我嘗試着把她推翻,然後重新擺在了沙發上,就跟擺弄個木偶似的。
我突然覺得很有趣,考慮着要不要把這麼聽話的她給擺個雙手掰着大腿做出個開門迎客的姿勢,但後來琢磨着還是算了,再過癮的姿態最終受罪的還是我自己而已
足足半下午的時間,我在對面沙發上坐着,而秦雪就在旁邊牀上睡着。
至於那解酒藥我解他奶奶個壁,不喫也就這樣了。
終於,在臨近太陽下山時,秦雪終於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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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看到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我時,頓時大喫一驚,更是慌忙用手去摸自己的衣服。
這個舉動,直接換來了我的白眼。
我把口中叼着的煙直接掐滅在菸灰缸內,然後起身走向廚房。
自己收拾,我幫你做晚飯。
冰箱裏有現成的蔬菜和魚肉,做起來倒也沒什麼麻煩的。
不過看起來廚具很新,也不知道她收拾的乾淨還是壓根就沒用過。不過想來既然冰箱裏有菜,她應該是會常用的。
之前順菜洗菜切肉之類的準備工作已經在她熟睡時做好,甚至連魚湯我都早燉上了,所以現在進屋只剩下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開火炒菜。
對於我來說炒菜做飯就和泡妞一樣,根本不費什麼力氣,甚至比泡妞還要簡單的多,最起碼菜是死的,你想咋炒就咋炒,你炒糊了它也不敢抗議,但女人不行,她有自己想法的,一步錯步步錯,就像是之前那個護理小花,如果我剛開始就拿她當心機婊玩,我肯定能玩到她褲衩兒都穿不上。
但現在,只能每天早上我因爲旗杆高聳還導致穿不上褲子。
當我菜炒完,魚出鍋後,廚房門口就傳來了秦雪的聲音。
君子遠離庖廚。
我頭都不回,幫她整理收拾剛用完的廚具。
君子遠離庖廚出自孟子梁惠王章句上,原意是孟子借少殺雞鴨牲畜等勸齊宣王少殺生,施行仁術,可不是讓君子少下廚房做飯。況且話說回來了,我又不是君子,我
我話都還沒說完的,她就已經開口打斷了我的話。
如果你這樣都不算君子,那什麼人才算君子
我想了想,還是沒法回答她。她問我的這個問題太深奧,但她換個問題譬如問什麼人才算鴨子的話,那我的回答就簡單多了,因爲我就是,儘管現在看起來已經上岸了。
幫我把菜全部端到餐廳後,秦雪對我說道:今下午喝醉酒失態了,真是很抱歉。
沒事,我喝醉酒時還經常貧僧呢,貧僧對師太,挺好。
秦雪嫣然莞爾,跟你聊天真的很輕鬆。
屁話,這是老子的專業
一頓飯,有說有笑,我跟她之間似乎因爲下午的醉酒事件以及這頓晚飯,從上下級關係變成了朋友,這讓她感覺到很輕鬆,而且心情也不錯,這點從她的展現的舒心笑容上就看得出來。
喫飽喝足,時間也就近七點了。
秦雪拿紙巾擦擦嘴巴起身,這個攤子就交給你收拾嘍,我要上去換衣服。
看起來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個小頑皮,不過卻很可愛,讓人看到心裏暖暖的。
我應了聲好,然後起身收拾東西。
但就在這時,她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樓梯口傳來。
陳鋒,我都已經喝醉了,你爲什麼沒有趁機對我做些什麼
聽她的意思,她好像還很期待又或者是因爲我沒做什麼,因而她很生氣
於是,我對她回道:其實也有想過,不是沒想,我本來打算把你抗進車裏帶回農村老家然後拴炕頭上讓你給我生娃的,可是後來抗了兩步實在受不了,就又把你放回沙發上了。
秦雪那張漂亮的小臉蛋兒上,明顯有些小不悅,她嗔斥道:你是說我胖
我連連擺手,我不是那意思,我抗着你的時候,總有兩個大東西在打我,走一步打一下,實在受不了了,所以我纔會把你放下。
秦雪起初不解,但是在上樓時雖然步伐邁動而發現胸前飽滿左右晃動時,頓時臉色羞紅。
流氓
聲音很低,幾不可聞。
所以,她是在罵我,但是並不生氣,這可是個好兆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