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都市瘋狂人生 >第七百八十六章我在外面等(2更)
    汽車將我們放下的位置是一個農場,那地方很大,我根本分不清楚方向,我只這裏離溫市應該已經很遠了。從周圍的環境看來,這裏遠離城市,應該是鄉下。

    氣溫有些低,我感覺風吹到身上有些涼意。

    旁邊的那兩位中年人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兩人一路都在睡覺,似乎很睏倦。即便現在下了車,也都站在那裏打哈欠。

    面前的農場應該蠻大的,周圍的籬牆很矮,只能勉強阻止人的進入,不過外面插了一個木樁,上面掛了個木板,用油漆寫了一行字,有中文也有英文,甚至還有法文。大致內容是,私人領地,闖入者後果自負。

    我知道這是一條警告,在北美,這裏是資本主義世界,資本主義世界憲法的第一條就是,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在這裏,任何人都不能闖入別人的私人的盤,就算你是警察,如果你沒有合法的手續,就想闖進別人家裏,主人甚至可以對你開槍,而且不用負任何的法律責任。

    這片農場有些荒蕪,因爲氣候的原因,加拿大的整個的理位置北緯偏北,氣候越往北就越冷,我感覺腳下的土踐踏上去有些硬邦邦的感覺。

    身旁的兩個中年人,都看了我一眼,然後提起了各自腳下的包。懶洋洋的背在身後,朝着農場裏走去。

    順便說一下,我來到這裏的任務,就是和這兩個中年人暫時在這個農場住上一段時間。而我的工作內容,就是照顧他們。

    所謂的照顧,意思很明確,我將負責做飯,清潔衛生。還有農場裏必須的一些活兒。說的簡單一些,我暫時要充當這兩個中年男人的勤務兵。

    呂老四開始交待給我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差點以爲自己是聽錯了,等我確認了之後才明白呂老四沒有開玩笑。他居然讓我過來給這兩個傢伙當勤務兵

    這也算是給我機會我當時就想感謝他八輩祖宗,而且是以射的方式來感謝。

    不過隨後呂老四告訴我說,如果我不願意,他可以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當時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白癡一樣。

    我當然不是白癡,如果只是兩個廢物的話自然不可能讓我跟在他們身邊。但還是那句話,讓我給他們當服務員,總是難免有些心不甘和情不願。但是我表現的很好,絲毫也沒有露出不滿的意思。

    農場的大門沒鎖,直接邁步可進。當然,事實上這個大門也沒有鎖的必要,反正任何一個成年男子,都可以從籬牆上翻過去。大門形同虛設。

    至於裏面,我能看得出來,這裏原本應該是有一片牧場,因爲我看見了有一片木欄,應該是圈養牲畜用的,不過現在是空的閒置了。

    這是一個很荒蕪的地方,周圍遠處是一排山丘,不高,但是很綿長,最近的公路距離我們有大約兩公里,要出門順着小路跑出去才能看見,農場的裏面有一片小木屋。謝天謝地,這裏至少還他麼有電燈

    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走進了西部電影裏,旁邊有一排馬槽,還有一條廢棄的水渠,我甚至看見了一口水井,那是用人工管道打入的表下層的取水井,井口只有大約一個臉盆那麼大小,一旁有壓水裝置,只要按動把手幾下,就能取出水來。

    這排木屋看上去很老了但是很結實,大門鎖着,不過呂老四的手下已經給我鑰匙。

    進去之後,立刻迎面就是一股腐朽發黴的味道,看來這地方很久沒有人居住了,地上和桌子上的一層灰,也證實了我的猜測。

    兩個中年人神情很平靜,他們一先一後的走進了房間,隨手把包扔在了地上,然後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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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椅子,拿起掛在牆壁上的一條髒兮兮的抹布擦了擦,就靠了上去。

    先弄點喫的吧

    這是見面以來他們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還是那個看上去和善一點的,臉上帶着笑的人說的。

    我沒做多的表示,走出了木屋,旁邊有一個地窖,就修建在木屋左側,拉開的面上的拉門,灰塵嗆得我咳嗽了一陣子,然後我站在外面等了會兒,等空氣流動了會兒,才隨手拿起了掛在地窖拉門上的一個電筒走了下去。

    罐頭,罐頭,罐頭,還是罐頭

    地窖裏放了各種各樣的罐頭,沙丁魚,金槍魚,吞拿魚,大馬哈魚

    他麼的,全是魚

    我可以理解,畢竟這裏是加拿大西海岸不遠,漁業發達,不過看着滿眼都是魚,也實在讓人有些無奈。我抱了一些上來,然後走到旁邊的廚房裏,生火。

    這一天,我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農夫,標準的山村裏的農夫

    我甚至要砍了幾塊柴火來生火然後提着木桶在取水井打水,燒熱

    我忙前忙後,打掃衛生,抹去房間裏的灰塵,燒了熱水,我們三人稍微洗了臉,然後把木屋收拾出了三個房間來。

    最後我們三個人圍在桌前,就着開水,吃了罐頭,這就算把晚餐對付過去了。

    我試圖和兩人交談,但是他們神色冷漠,並沒有說話的興趣。

    這兩個人很奇怪,他們的表情,眼神,都充滿了一種奇怪的味道,那是一種對一切東西的漠視。而這種漠視的態度,我在鄒梅生身邊的白戰身上見識過。

    我還發現,他們的手掌很厚實,指節粗大,手掌上老繭很厚,很有力。不過我只打量了他們一會兒,立刻就被他們發覺了,隨後冷冷的目光朝我射了過來,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喫完東西后,他們立刻把面前的空罐頭一扔,然後同時站了起來,這次是那個不愛笑的傢伙說話了。

    晚了,休息吧。

    這是我今天聽他們說的第二句話,說完這句,他們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我愣在這裏,忽然心裏有些窩火,這叫他麼什麼事啊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睡覺。身上的毛毯是木屋裏的,有一股子黴味。我睡得很不習慣,昨晚已經暗下了決心,今天白天一定要把這些毛毯都洗一遍,不然的話,我恐怕會被這種味道薰死

    可是我迷迷糊糊之中,卻忽然感到身上一陣寒意。心裏一動,猛的一個挺身從牀上翻了起來,就看見我牀邊上,那個總是臉上掛着冷冷笑容的悶蛋盯着我。

    嗯,還算機警。不過我已經在你身邊站了一分鐘了,這一分鐘裏,如果我是敵人,你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說完,他轉身出門,臨走留下一句話,給你五分種準備,我在外面等你。

    簡直莫名其妙,真是日了狗了。

    我起牀點上一支菸,緩了緩後,起身穿上衣服,然後走出了房間。

    天色纔剛亮了一天。太陽都還沒起來,只能看見的平線上有一片魚肚白。

    兩位悶蛋先生都已經在外面了,穿戴整齊,那位很酷的悶蛋搬了把椅子懶洋洋的坐在那兒,手裏玩弄着一個長條的金屬狀物品,我走近了才發現,那是一把三棱軍刺。

    那位喊我起牀的冷笑男,則抱着膀子站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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