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都市瘋狂人生 >第八百九十章她過的不開心
    我的眼神開始四處尋覓,我一下就盯住了我面前的那個黑人。

    我腦子裏飛快地計算了一下,如果我一腳踢開後面的人,然後同時我可以用肩膀撞開左邊的傢伙,現在他們圍攏在我身邊,外圍的人應該不會輕易開槍。只要給我兩秒鐘的時間,我就可以撲到黑人地面前,儘管他看上去很厲害,但是我可以試試看

    殺了他,或者制服他。

    如果這些人真的是專門來伏擊對付我的話,總比我坐以待斃好

    我深深吸了口氣,眼光悄悄看了看左右,黑人正在撥號碼,身子側對着我

    好機會

    就在我身上的肌肉繃緊,準備發難地時候,忽然,我聽見前面的別墅門口傳來了一聲清脆冷漠的聲音。

    文拿,怎麼了

    我擡頭看去,只見一個嬌媚誘人的身姿站在別墅的門前,無疑這個女人的身材是屬於魔鬼類型的,她也穿着泳裝,比基尼泳裝完全展示了她女人的天賦美麗,她地軀幹就好像天鵝一樣的優雅動人,而堅挺高聳的雙峯,纖細的腰肢,還有一雙誘人的長腿,這些都無一不展示了她身爲女人的天賦本錢。

    而更重要的是,當我看清了她的模樣,於是我愣住了,這女人我日過

    黑色地長髮飄飄,一雙細長地鳳目,雙眸的眼角徽徽上挑,帶着幾分天生勾魂地味道,清麗脫俗的臉龐,尖尖的下巴,嘴角帶着一絲渾然天成的冷漠的,甚至有些高深莫測的笑容。

    這樣一個看上去冷漠,高貴,優雅的女孩,我竟然真的日過

    而此刻,她也看見了我,在眼神落在我身上的一剎那,她一雙細長的眼睛忽然就瞪圓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苦笑道:你好,餘徽小姐,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她眼神裏露出了古怪的目光,你、你是陳鋒

    我看着餘徽站在那裏,她依然清麗如昔,眉宇之間含着淡淡的冷漠,淡淡的高傲。她的眼神在我身上掃過之後,很快平靜了下來,放開他,他是我的朋友。

    那個交文拿的黑人立刻點了點頭,手下人放開了我,然後退開。

    我舒了口氣,活動了一下手臂和脖子,苦笑道: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的確沒想到。餘徽也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左右,你們先下去吧。

    我走近了兩步,你住在這棟房子裏

    不,我住在上面的那棟。餘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我立刻想起了公主的警告,山坡別墅上住着摩爾先生的貴賓,那個地方不要去。

    餘徽默默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展顏一笑,想喝點東西麼我這裏有兩瓶不錯的酒,還有一泡上好的茶葉。

    我想了想,在這裏遇到這個女人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於是點了點頭。

    文拿立刻讓開了一步,我走到了餘徽的面前,她閃身進了身後的別墅後門。

    這棟別墅和我住的那個差不多,我走進去的時候,身邊的保鏢已經全部散開了,只留下了文拿一個人跟着。這個黑人保鏢臉色冷漠的好像花崗岩一樣,一聲不吭,可是站在他面前,卻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那種壓迫氣勢

    坐吧。我們走到大廳裏,餘徽很隨意的靠在了沙發上。

    你不是住在山坡上的別墅裏麼我看了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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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餘徽笑了,是的,我是住在那裏,這裏是我的手下住的。你難道認爲我會和一幫大男人住在一個房子裏麼

    我想了想。覺得她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

    那個黑人親手拿了兩瓶酒過來放在桌上,拿過開瓶器打開,然後緩緩走到餘徽的身後站着。

    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感覺這個黑人看我的眼神不那麼友好,或者說,我和他似乎有些看不對眼,有些不對盤。

    這其實很正常,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他的身手一看就相當好的。剛纔他放酒瓶的時候,我從他地拇指上的老繭看出這傢伙的槍法一定很厲害。

    至於我,想必剛纔的衝突裏他也看得很清楚了。兩個都很厲害的人,遇到一起,難免就會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了。

    餘徽看出了我的有些不自在,她笑了笑,回頭對黑人微笑道:文拿,你先出去一下。我和我的朋友要聊聊,請讓我們安靜一會兒。

    是,小姐。黑人立刻點了點頭,然後穩穩道:您放心,不會有人打攪您的。

    房間裏重新剩下我們兩人的時候。我才鬆了口氣,看着餘徽。

    我和她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了,現在想想,當時我們認識的時候,我還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衝動地年輕人。那些事情,現在想起來好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一樣。

    你怎麼會在這裏我開口。

    餘徽沒直接回答,她從容的伏下身子拿起一瓶酒來,給我面前的高腳杯緩緩倒了三分之一,然後又給自己倒上。

    這是兩瓶紅酒,我根本分辨不出它們地牌子。不過想來餘徽這樣的有錢人喝的,一定是好東西。

    終於,她從容的做完了這些,才重新靠在了沙發上。看着我,笑道:應該是我問你,陳鋒,你怎麼會在這裏出現

    我想了一下,覺得一下還真的很難解釋,我上次和她見面到現在,這其中出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總而言之我苦笑了一下,一言難盡。

    我覺得嘴巴里有些苦澀,乾脆端起杯子來。一飲而盡。

    餘徽似乎笑了笑,然後故意嘆了口氣:八六年的拉菲可不是這麼喝的,唉,可惜了我的兩瓶好酒。

    小氣。我撇撇嘴巴,笑道:上次你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悄悄跑進我家裏,坐在我的沙發上,喝着我冰箱裏的啤酒,我可沒有這麼抱怨過你。

    餘徽苦笑了一下,她的笑容依然迷人,眼波里也柔和了幾分。

    陳鋒,你知不知道沒,你剛纔一口吞下去的這杯酒,價值就足夠買下我在你家裏坐過的沙發和你的冰箱,還有裏面所有的啤酒。

    我大笑了兩聲,這麼好的東西看來要多喝一點

    我一把抓過桌上的瓶子,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品了品滋味,笑道:剛纔沒喝出來,現在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些不一樣。

    我們對視了一眼,同時哈哈一笑,氣氛輕鬆了很多。

    房間裏光線不錯,我近距離地看着餘徽,她也在看我。

    餘徽依然是那麼美麗,只是眼神裏的冷漠卻比上次見面的時候更深了,儘管她看我的時候眼神還算柔和,但是她有時候不經意的一瞥

    我不知道如何描述那樣的眼神,總之,那不是一個生活很愉快的人的眼神。

    她過的似乎並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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