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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不怕爲家族利益粉身碎骨,只是怕這所謂的獻身實際上一文不值,而且還顯得很可笑很傻卻又無奈的苦笑。別哭啊,我暈......哎,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哎呦喂,哭啥啊這不是還沒到那一步嘛,放心好啦,我有辦法......遲凡急忙湊到她身邊蹲下,輕輕怕打她的肩膀一個勁地安慰着。你有什麼辦法大冰山挪開手掌,淚眼婆娑地望着他。當她瞅到肩膀上遲凡那鹹豬手,不自覺地眉頭微顰楞了一下,不過也沒炸毛髮作。嗨,看來我倆的關係有進步呀遲凡暗自竊喜,小心翼翼地把鹹豬手挪到她後背上摩挲遊走。滾大冰山一把撥拉開他的鹹豬手,厲聲怒罵。她本以爲遲凡是單純安慰她,沒想到這傢伙蹬鼻子上臉趁機喫她豆腐,居然死不要臉地從後背往她腋下摸去,這轉眼的工夫已經快要抓到她胸前的酥軟物件了。呃......情不自禁,不對,是職業病,我這是推拿按摩的習慣手法,那啥,咱繼續說正事,剛纔說道哪裏了對,這事我有辦法啊我是這麼設想滴......遲凡咧嘴壞笑,戀戀不捨地收回鹹豬手,然後拿馬紮坐到大冰山旁邊,巴拉巴拉把之前跟金絲眼鏡探討過的藥材種植思路說了一遍。能說點有營養的不怎麼縮短種植週期怎麼提高藥材品質怎麼賣出高價事情有那麼容易麼就憑你上下嘴脣一碰輕描淡寫地就實現了大冰山冷聲打斷了遲凡的話茬,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拋了過來。哎,還以爲......她嘆息一聲,無奈地搖頭苦笑,臉上滿是失落的表情。我說有辦法,那自然就是有辦法啊你瞧着我像是睜眼說瞎話的人麼遲凡砸吧嘴說道。難道不是麼大冰山冷聲反問。要是我辦到了,那你......怎麼報答我要不然咱倆打個賭那啥,別提錢,俗要不然賭注......遲凡眉毛一挑,戲虐地搖頭晃腦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還猥瑣地抿着嘴脣,一副精.蟲上腦的樣子。你是想讓我......以身相許是吧大冰山冷笑問道。嗨,咱倆可真是心有靈犀呀咱倆郎才女貌,一旦聯手結合......那還不是天下無敵呀什麼白家黑家,狗屁老子分分鐘就讓他灰飛煙滅......遲凡搓着手嘚瑟說着,一個勁地朝她暗送秋波。他猛然瞥見她嘴角抽搐了幾下,頓時暗叫不好,急忙把馬紮往後挪了一下,生怕她炸毛暴起行兇。出乎意料,大冰山瞬間又有了陰轉晴的跡象,她呼了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朝他嫣然一笑,柔聲說:這事也不是不可以......啥你同意了哇嘎嘎,蒼天啊大地啊,這是那位神仙姐姐顯靈了老子的春天要來嘍哎呦喂,不行了,我要幸福滴暈過去了......遲凡噌的一下跳了起來,激動地手舞足蹈,還神經病似的圍着院子瘋跑了幾圈。凡,你沒事吧抽啥風啊紅雲嬸子從南屋探出頭來,一臉懵逼地打量了遲凡幾眼,又瞥了一眼大冰山,然後搖頭苦笑了一下把腦袋縮了回去。遲凡連蹦帶跳躥到大冰山眼前,掰過她的臉來就是一頓狂啃幹啥......你滾開遲凡冷不丁下嘴,大冰山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小半邊臉依舊被他啃溼了......她氣急敗壞地一把推開遲凡,慌忙抽了一大摞紙使勁擦着腮幫子。嗯,味道還不錯。遲凡抿着嘴脣,一臉陶醉地回味着。流氓你......這是犯法的大冰山氣得渾身哆嗦。嗨,你情我願啊,這咋就是犯法呢我在自個家裏親自個滴老婆,誰管得着就算咱倆現在那啥就地辦公生米熟飯,也是合情合理的呀遲凡一臉賤笑地砸吧嘴說道。誰是你老婆滾大冰山將手中的紙團朝他砸了過來。我暈......說翻臉就翻臉剛纔你明明已經答應以身相許了,講點信譽行不遲凡朝她翻了個白眼,攤攤手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我......我那麼說是有條件的,沒說一定要跟你......大冰山怒聲說道。她說完便捂着腦門一個勁地搖頭,被非禮的羞愧感讓她亂了分寸,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心裏一個勁地後悔不該作死鬆口給遲凡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