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快要醒來的時候,嘴裏正在一聲接一聲的喊着不要。顧以言躺在她的身邊,用一隻手臂支起身體,十分近距離的看着她,想從她的隻言片語中研究出完整意思。
“不要是什麼不要離開不要走不要拋下我那麼意思也就是說要了”他一邊研究一邊唸唸有詞。
顧然幸好這時候沒有醒來,如果醒來聽到他的話,大概又會氣暈過去。果然自己的夢境也是十分真實的,和他的反應如出一轍。
過了一會兒,她還是醒了過來,眉頭皺了幾皺,臉上略微顫抖,然後悠悠醒轉,睜開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既有幾分迷惑,又有幾分難受,看得人心生憐愛。
於是正在看的顧以言毫不猶豫的親了上去。
他吻着她的鼻尖,然後上移,到達那細細的煙眉,再往下,再到嘴角,最後把臉整張臉都親了一遍。
顧然一醒來就遇到這種待遇有點兒呆,呆呆地任他上下其手。
看到她這可愛的表情,他更停不下來,兩隻手也放了上去,在她的敏感部位揉捏不止。
不一會顧然嬌喘了起來。
“你,你幹什麼我還是一個病人。”她情不自禁地喊道。
顧以言撲哧一笑,說:“病人是嗎正好,我是一個瘋子,歡迎來到瘋子的懷抱。”
“嗚嗚”她卻沒有力氣再反抗,因爲嘴巴已經被人佔領。
最後讓他稱心如願的運動了一遍,他才肯停下來。
兩個人都喘着氣。
“你守着我醒來是不是就想做這種事”顧然問。
他轉頭看向她,“問這個做什麼不覺得很無聊嗎”
“可我很想知道。”
“我看你是意猶未盡,還想讓我再上一遍。”
這個人怎麼總是曲解她的意思,她氣鼓鼓的不肯說話。
他卻坐了起來,擡起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膝蓋上。
顧然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腳正被他揉捏着,這種力道與他之前的挑逗很大不同,而是非常舒服的按摩,真的是單純而又技巧十足的幫她按摩雙腳。
這個人怎麼了突然做起好事來了。
顧然擡起身體,想看個究竟。
他卻過來在她背後放了一塊枕頭,把她的身體舒舒服服的安置着。
然後問:“還疼嗎昨天的劃傷我已經幫你上了藥,經過一晚的休息應該好的不多了。”
顧然搖頭,說:“本來就是一些皮外傷,也不怎麼疼,我還沒那麼金貴呢”
他說:“你就是這麼愛護自己的身體的嗎要知道別的大小姐給自己的身體部位上個幾億的保險也是有的。”
“那是她們,跟我有什麼關係,反正我覺得沒這個必要。哪天我要是真的死了,身體這些部位保存得再完好有什麼用”
他卻突然堵住她的嘴,“別說傻話,我不准你說這種話。”
“怎麼了顧大少爺也迷信起來了。”顧然故意笑他。
他看着她,然後突如其來的俯下身體吻住了她。
這個人怎麼跟禽獸似的,隨時隨地的發情顧然被他壓得氣絕,同時嘴上還傳來劇痛。
原來他故意懲罰似的咬着她的嘴脣,連皮都要咬破了。
“你幹什麼嗚嗚”
他越發得寸進尺,兩手順着她光溜溜的身體,嘴上像動物似的又啃又
咬,還非要拉出她的舌頭跟自己一起嬉戲。
顧以言玩夠了,就摟着她問:“還敢不敢逃跑了”
“不敢了。”處於這種地位明顯是要服軟的,不服軟誰就是個實打實的大笨蛋。
“那你還要不要去搬救兵”
“不,不搬”
“好,那麼我們就按照一開始的計劃,你待在我身邊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就放你們走。”
所以是強迫她答應給個計劃了是嗎現在看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於是顧然乖乖的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他微微一笑,撫摸着她道:“真是我的好女孩。你以後要叫我什麼”
“顧以言”她試探着問。
“都是這種關係了,還叫得這麼生疏嗎”
這種關係又不是我自願的。顧然心說,然後再次試探着問,“那叫以言”
“以言這個字已經有人叫了,你還是叫我言吧。”
不用想也知道那個人是誰,顧然不禁酸溜溜的說了句,“看來我還得跟別人分享你的名字。”
“怎麼,又喫醋了,那我就讓你叫我以言,以後不讓別人叫了好嗎”
“不用,我沒必要跟別人搶一個字。”
“真的”
“當然是真的。”她試圖讓自己做出滿臉不屑。
卻被人捏住了鼻子,逗弄道:“小氣鬼。”
然後他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還有公事要處理,你在這裏好好休息,晚上我帶你出去玩玩。”
昨晚顧然已經玩的很厲害了,不想再玩第二遍了,不情不願的道:“這荒郊野嶺的,有什麼地方可玩的”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去了就知道了,難道還害怕我像你二叔一樣把你丟下嗎”
這倒是不會的,他要是肯把自己丟下,自己早就自由了。於是顧然稍稍放心,甜蜜蜜的說了句早去早回。
他聽到她這樣甜蜜的語氣,不禁回頭看她一眼,眼神裏滿是深情。
顧然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說道,“還不快走,工作要緊。”
“我不是就要走了嗎”他說着轉身,對她道,“來,幫我把釦子扣上。”
這種小事還要別人來做,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扣好了嗎這傢伙怎麼跟封建社會的大地主似的。顧然在內心嘀咕,然後上前幫他扣襯衫釦子。
可能這是他的習慣,每次上完牀,都要女伴讓幫他扣扣子穿衣服。想到這裏,顧然內心有了一層失落,更有了一層怒氣。
她粗魯的幫他扣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快去吧”
他握住她的手,“別再讓我發現你逃跑,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不是說了我不會逃嗎你怎麼這麼囉嗦”
他還是看着她,而且持續、平靜、而又威懾力十足的看着她,似乎就是想要用眼神讓她受不了,讓她記住教訓。
終於顧然受不了的趴在牀上,用被子蓋住自己,牢牢的把自己裹起來,周圍十分安靜,房間裏悄無聲息,等她掀開被子再次出現的時候,那人已經離開了。
顧然本來一覺就睡到了中午,等她起牀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感覺肚子十分飢餓,叫人送簡餐到了房間裏。她狼吞虎嚥的喫着,想不到廚師手藝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