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之赤腳醫生 >第314章 婦女主任
    轉正後,李東來的工作逐漸忙碌起來,每天都在治病救人中渡過。

    病人康復時,臉上浮現出的由衷感激,讓他賺錢的心思也就淡了。

    每個月48.5,省着點花,足夠養大小妹。

    至於結婚,房子是國家分配的,彩禮也不過是三十六條腿”,包括衣櫥、櫃子、桌子、椅子、牀。

    當然,彩禮並沒有硬性規定。

    像護士小芳結婚時,男方不過是送了三尺的確良,現在日子照樣過得紅紅火火,三年兩個娃子。

    在這個年代,只要兩個年輕人情投意合,父母一般不會阻攔。

    有那點時間,還不如多學習一些醫書,提高醫術。

    看到李東來那麼上進,丁秋楠也積極支持。

    她從大學老師那裏借了很多專業醫療書籍,每當閒暇下來,就給李東來認真講解。

    “診斷傷寒的特種血清實驗是什麼?”

    “肥達氏反應。”

    “魏-費氏反應的作用是什麼?”

    “可以診斷斑疹傷害。”

    ..

    內科診室門口,不時有護士和醫生路過,透過玻璃窗看到兩人頭湊在一起學習。

    他們都不約而同點頭,真是一對賢伉儷。

    最高興的尤其是焦院長,他一直擔心丁秋楠被抽調到朝陽醫院。

    朝陽醫院的周老頭,早對丁秋楠感興趣。

    丁秋楠是京城醫學院馬文昭老先生的親傳弟子。

    以全滿成績畢業後,婉拒了留校任教的請求,就被周老頭盯上了。

    他數次要求部委出面協調,都被焦院長拒絕了。

    開玩笑,丁秋楠可是軋鋼廠醫院的牌子。

    現在有了這麼一位‘好徒弟’,她應該能安心待在軋鋼廠醫院了吧。

    不過,似乎還不夠。

    一旦李東來出了師,那丁秋楠不是又自由了!

    也許,應該儘快讓他們結婚。

    咳,我真是爲醫院操碎了心。

    焦院長揹着手,轉悠到軋鋼廠婦聯。

    婦聯辦公室內,婦女主任張大花正和幾位女同志,正在統計婦女用品發放的情況。

    “這個月的衛生紙需要發放多少?”

    “咱軋鋼廠一共有兩千一百二十位女工,預計需要兩噸衛生紙。”

    “把數量報到後勤處,不要誤了時間。”

    “我這就去。”

    ...

    婦女主任張大花從報表中擡起頭,看到焦院長站在門口。

    她笑着站起身,“老焦,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裏轉悠?”

    軋鋼廠每年都要組織婦女同志檢查身體,軋鋼廠醫院是定點醫院,她和焦院長經常打交道。

    焦院長笑道,“今天是有事情求到你這個婦女同志的當家人了。”

    “瞧你這話說的,爲婦女同志撐腰,是婦聯的責任。”張大花找出一個搪瓷杯,給焦院長倒了一杯開始。

    一番寒暄後,張大媽打量着焦院長枯黑的面孔,“你是說,讓我給丁醫生說媒?”“對,丁醫生年紀不小了,今天二十三歲,屬於大齡青年了。”焦院長點頭。

    張大媽眉頭扭成疙瘩,“焦院長,我倒不是駁你這個面子,作爲婦聯主任,關心女同志的婚姻生活,是我的責任。”

    說着,她臉上閃過一絲爲難,看了看那幾個婦女同志正在忙碌,低聲說:“丁醫生太難搞了!”

    “她眼界太高了,從丁醫生來到咱們醫院,我給她說過五次媒。”

    “一次比一次條件好,最差的也是楊廠長的侄子。”

    “可是,她一個都沒看中。”

    張大花身爲婦女主任,也是個愛八卦的,說着興奮起來。

    她喝了一口水,一臉怪笑,“你知道楊廠長的侄子去見丁醫生,丁醫生怎麼對待他的嗎?”

    “咋對待的?”

    “丁醫生把那小夥子領到了你們醫院的停屍間,說你們醫院人手不足,晚上想讓楊成功幫忙在停屍間裏值班。”

    焦院長:...

    “楊成功當時就嚇得臉色鐵青,回到家後,在牀上躺了三天才爬起來。”張大花苦笑,“楊廠長的媳婦,把我好一頓埋怨。”

    這種事,丁秋楠倒是做得出來...

    焦院長輕‘咳’一聲,尷尬的說,“丁醫生是有點不懂事。”

    “不過這一次你放心,丁醫生看上了我們醫院新來的小夥子,你去說媒,肯定錯不了。”

    張大花嚇得搪瓷杯‘匡噹’落在桌子上,引來那些婦女同志詫異的目光。

    她擦了擦濺落的水滴,低聲問:“眼睛長到腦袋上的丁醫生,看上男人了?”

    “看上了!”

    “你沒搞錯?”

    “這可能搞錯嗎?”焦院長篤信的說,“那個小夥子叫李東來,是丁醫生的徒弟,老家是...”

    他把李東來的情況詳細介紹了一遍,張大花只聽到了‘徒弟’二字。

    她嘴巴合不攏,半天后才緩聲說:“丁醫生玩的夠花的。”

    張大花晃了晃頭,看向焦院長:“放心吧,只要丁醫生看中了,我張大花就能把他們撮合在一起。”

    “老實說,我張大花當媒人還沒失敗過,卻被丁醫生這小丫頭片子耍了五次。”

    “這一次,我讓她見識一下,什麼是金牌媒婆。”

    討論完正事,張大花話音一轉,把話題扯到了焦院長身上。

    “我聽說你家屬說,上個月你一共喝醉過三次酒,照這樣下去可不行。”

    “你家屬還說,你現在一星期才交一次公糧?每一次時間還不夠。”

    “來,給姐說說,是夫妻感情出了問題,還是身體不行了?”

    焦院長臉黑了,那敗家老孃們咋啥話都往外說。

    但他又沒辦法說張大花管得寬。

    婦聯就是婦女同志的孃家。

    張大花關心姐妹,有錯?

    他訕笑兩聲:“我以後一定注意。”

    然後,一溜煙的離開了婦聯辦公室。

    ...

    當焦院長尷尬的想找地洞鑽進去的時候,軋鋼廠門口來了一位身穿將校呢的大衣的年輕人。

    正在門口值班的保衛科長周道看到有人騎着自行車過來,下意識的攔住了。

    “對不起同志,上班時間,謝絕外來人員進入。”

    年輕人雙腿撐着,撥動鈴鐺,發出‘叮鈴鈴’的響聲。

    這下子惹怒了周道。

    “你小子故意的吧!”說話間,他就像從腰間掏傢伙。

    門崗室裏那三個保衛幹事也衝了出來,把年輕人團團圍住。

    一個身材高大的保衛幹事伸手就要拉年輕人,卻被已經把五四式手槍拿到手中的周道給攔住了。

    他看着年輕人,一臉不可思議,“顧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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