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之赤腳醫生 >第39章 打針
    今天劉護士去朝陽醫院學習了。

    內科診室裏那兩個小護士在病房裏忙碌。

    缺了一個打針的護士,李東來這個赤腳醫生自然要頂上。

    一個上午,他就在各種各樣的屁股後面渡過,黑色的,白色的,有鮮紅色的。

    哦,紅色的不是巴掌印,是大紅褲衩掉色了。

    李東來身爲赤腳醫生,見過的屁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自然能夠做到眼中有屁股,心裏無屁股。

    插針,推藥水,拔針頭,一氣呵成,病人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

    “李醫生,你打針的技術真是絕了!”

    “下次,我還找你打針!”

    “下次?呸,呸...”

    丁秋楠在旁邊看着病人們讚歎李東來,心裏像吃了蜂蜜一樣。

    這漢子的打針技術真是好吆。

    李東來整個上午都樂呵呵的,醫生都喜歡病人誇獎自己技術高潮。

    直到一位身穿花布衫,煙色褲子,體態風韻,渾身散發着雪花膏香味的中年婦女同志走進來。

    這女人是宣傳科的王嫂子。

    一年前因爲支援三夏,得了椎間盤突出,需要經常只打B1,B12來保守治療。

    每次來到內科診室,都會用葷話擠兌李東來。

    這個年代的女同志呈兩極分化。

    小姑娘是真的害羞,和對象走在街上,連小手都不敢拉。

    老嫂子們歷經了世事,她們什麼都懂得。

    在工廠裏,她們有一種特權。

    她們可以說葷話,火辣辣的,直把男人們的臉都說紅了。

    可以把男工人捉住,扒了他的褲子,喫他的瓜,

    那些葷話簡單,卻豐富;含蓄,卻奔放。

    它們充滿了無窮的想象力,耐人尋味。

    也許,正是這些葷話,在沒有光盤的年代,幫助人們完成了最初的啓蒙。

    “呀,李醫生,今天你給我打針?”王嫂子看到李東來桌子上擺着的注射器。

    她雙眼放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肥膩的屁股把整個凳子都包裹了,頗有氣吞山河,縫含天下之勢。

    李東來知道面對這種老嫂子,不能多說話。

    況且,丁秋楠師傅還在旁邊看着呢。

    沒錯,自從王嫂子走進診室,丁秋楠就放下了醫書,時刻關注着這邊的情況。

    這個王嫂子雖生過兩個娃子,但身材還是一流,該鼓的地方鼓,該翹的地方翹,特別是那掩蓋不住的成熟女人味,讓丁秋楠感到了威脅。

    嫂子說過,小夥子喜歡成熟女人,東來哥會不會...

    ...

    李東來開出處方,從藥櫃裏取出注射液。

    回到診室的時,王嫂子已經拉上布簾子,主動躺在了裏面的病牀上。

    “來吧!”王嫂子趴在病牀上,拉下褲子,把整個臀部都漏了出來。

    咳,有點晃眼。

    李東來心中沒有一絲邪念,把注射器,插進白花花的皮膚裏。

    然後輕輕推,藥液一點一滴的進入王嫂子的身體裏。

    直到推到底,針管中一點藥液都不剩,李東來才抽出注射器。

    “搞好了,穿上褲子,”

    “好了?”王嫂子扭過頭,一臉不可置信,“一點都不疼,李醫生,你的手藝比劉芳好多了。”

    她提上大紅褲衩,繫上大紅布條腰帶,“我再來打針,還找你吧。”

    李東來搖頭,“打針是劉芳護士的職責,我是醫生。”

    王嫂子撇嘴,“我就看上你...的手藝了,就想讓你給我打針。”

    說着,她就湊過來,“李醫生,聽說你還沒結婚...”

    李東來扭頭就走,再這樣下去,這老嫂子該動手動腳了。

    王嫂子本想用葷話再擠兌李東來兩句,見李東來不接招,旁邊的丁醫生臉已經冷了下來。

    她害怕丁醫生找婦女主任告狀,只能訕訕的離開了。

    李東來拿着注射器走到隔壁的準備間,用酒精仔細清洗針頭。

    這年代沒有一次性針頭,一枚針頭經常從一個屁股裏,轉移到領一個屁股裏。

    不完全消毒的話,很可能會引發羣體感染。

    好在,國外那些髒病,還沒有流傳進來。

    待針頭全部清洗完,已經是中午時分,李東來洗把手,發現飯盒不見了。

    難道哪個病人給我順走了?

    鋁飯盒是廠裏面發的,供銷社裏沒有賣的。

    正當他驚疑不定的時候,丁秋楠抱着兩個飯盒走了進來。

    “今天上午你辛苦了,師傅請你喫飯。”

    飯盒裏擺着白麪饅頭,白蘿蔔菜,還有棒子麪粥。

    “謝謝師傅了。”

    忙碌了一個上午,李東來早就前心貼後了,他也沒有客氣。

    哪有徒弟不佔師傅便宜的?

    待喫完飯,丁秋楠搶着把飯盒刷乾淨,甩着手上的水滴,走到李東來身邊。

    “東來,你中午要出去幹啥事?能帶我一個嗎?”丁秋楠臉色羞紅。

    剛喫師傅熱饅頭的李東來,怎麼也不能拒絕這個合理的請求。

    更何況,上次騎自行車載着丁秋楠的感覺,真是不錯。

    兩人出了軋鋼廠醫院,丁秋楠從車子棚裏把自行車推過來,交到李東來手裏,“你今天可不能故意了。”

    “故意啥?”

    “你明知道!”

    “知道啥!”

    “壞蛋,不跟你說了!”

    拉扯中,李東來騎上自行車,載着丁秋楠出了軋鋼廠。

    街上人來人往,空氣裏蒸騰着一股子熱騰騰的喜氣,彷彿發酵的饅頭,香甜,帶着些許微酸。

    丁秋楠喜歡這種味道,但她有些高興不起來。

    因爲,李東來這一次,確實沒再找坑窪地走了。

    早知道,我就不說了。

    猶豫再三,丁秋楠還是把小臉蛋靠在了李東來的脊背上。

    聽着那粗壯有力的心跳聲,她感覺到了寧靜。

    李東來騎着自行車,找到了一個裁縫鋪,門楣的淡棕色招牌上寫着‘雪茹裁縫鋪’

    裁縫鋪老闆是一位身穿淡藍色旗袍,皮膚白皙的女人。

    李東來上下打量老闆,只能用得勁兩個字來形容。

    哦,她是陳雪茹。

    那就沒問題了。

    李東來和丁秋楠都是工人打扮,不像需要旗袍的人。

    上門就是客,陳雪茹還是很熱情的迎了上來。

    端茶,倒水。

    “兩位,請看一看,布架上掛着都是最新款式的旗袍。”

    李東來笑道,“不需要旗袍,你看這個能做嗎?”

    李東來讓陳雪茹取來白紙和鉛筆,在白紙上手繪了一副歪歪扭扭的圖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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