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之赤腳醫生 >第62章 許大茂拱火
    冉秋葉出了傻柱家,推着自行車,邊走邊埋怨閻埠貴的不靠譜。

    “這個傻廚子明顯跟棒梗的媽媽有貓膩,還要介紹給我,閻老師可真是夠可以的。”

    “只是可憐了那塊肉。”

    這年頭,知識分子家裏也不好過。

    冉家有錢,沒有肉票。

    更何況,怕炒肉被鄰居舉報。

    冉秋葉已經大半個月沒有喫過肉了。

    真是可惜了,那麼大一塊肉。

    ...

    前院,閻埠貴正蹲在地上和一大媽,閻解曠一起收拾廢紙板子。

    他今天從軍區大院外的垃圾桶裏,撿了不少廢紙。

    可算是發財了。

    聽到冉秋葉的聲音,閻埠貴看着閻解曠說:“你和你媽趕緊把紙板疊好,記得裏面要灑點水,外面用牛皮紙包裹嚴。這樣廢品站的收購員纔看不出來。”

    “知道了!!!”閻解曠撇嘴。

    他不願做這種糊弄人的事情。

    “你小子知道啥,喫不窮花不窮,算計不到才受窮。我一個人的工資要管一大家子的喫喝,不算計精一點,行嗎?”

    閻埠貴教訓完閻解曠,大步竄到冉秋葉面前。

    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框,眯着眼笑:“冉老師,相親怎麼樣?你們打算什麼時間訂婚?”

    按照京城媒人界的規矩,只要相親的小夥子大姑娘訂了婚,媒人就算完成任務了。

    媒人就等坐收媒人禮了。

    傻柱可是許諾了1斤肥膘。

    ...

    冉秋葉平日裏是一個文靜的姑娘,說起話來柔柔的。

    但今天的事情,讓她實在太氣憤了。

    閻埠貴這不是把她往火坑裏推嗎?

    冉秋葉沒好氣的懟閻埠貴:“閻老師,你明知道何雨柱跟棒梗的媽媽有那種關係,你還要把他介紹給我,是不是居心不良?”

    這話讓正等着收媒人禮的閻埠貴愣住了。

    心中直呼,壞事了,露餡了。

    媒人的嘴,騙人的鬼,閻埠貴忙腆着臉笑:“冉老師,你誤會了,何雨柱是個好孩子,他是關心鄰居。”

    “你可能不瞭解,賈家一大家子人,只有賈旭東一個人的工資,他是一級鉗工,每個月才20.5,日子過得艱難。”

    “何雨柱是看不過去,才幫忙的。當然,傻柱的熱心可能讓秦淮茹同志產生了誤解。”

    不得不說,閻埠貴當了那麼多年老師。

    一張嘴皮子堪比天橋說書的,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特別是他那堅定的小眼神,更具備迷惑性。

    冉秋葉聽了之後,半信半疑。

    她決定回去之後,再打聽一下何雨柱的爲人。

    “那可能是我誤會了,快喫晚飯了,我先回去了。”

    冉秋葉告別閻埠貴,出了四合院。

    剛走到大樟樹下,她又被一個驢臉漢子跟攔住了。

    冉秋葉在四合院裏輔導了幾天學生,這道這個驢臉漢子,是住在李東來隔壁的許大茂。

    “許大茂同志,你有事?”她主動打招呼。

    許大茂和秦淮茹,一個去傻柱屋裏搗亂,一個半路攔截。

    他等了足足二十分鐘,腳都酸了,胳膊上被蚊子咬了兩個大包,才把冉秋葉等出來。

    許大茂迫不及待的說:“冉老師,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是軋鋼廠電影放映員,是宣傳幹事。我的人品全軋鋼廠都還知道。我已經有了追求對象,是軋鋼廠董事的女兒婁曉娥。”

    許大茂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冉秋葉不由皺起眉頭。

    ???

    這傢伙到底想做什麼?

    許大茂一口氣說完,差點被噎死,深吸一口氣,才拍了拍胸脯:“我剛纔說了那麼多,就是想告訴你,我是一個忠厚老實的人,我不是爲了個人利益,纔在背後說別人壞話。”

    “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裏,是不想看到你這麼善良純潔的姑娘,被傻柱和閻埠貴矇騙了。”

    冉秋葉來了興致,她瞪大眼:“那你說。”

    許大茂輕‘咳’一聲,說道:“我和傻柱是發小,這傢伙從小就一肚子壞水。

    上小學偷窺女廁所。

    長大之後,更是依仗着他是食堂的大廚,用饅頭剩菜收買小姑娘。

    據說,據說,後廚的小寡婦劉嵐跟傻柱有一腿。”

    爲了按死傻柱,許大茂把李副廠長做過的事情,也推到了傻柱頭上。

    反正這些男女之間的事,冉秋葉不可能去核實。

    就算是覈實了,劉嵐也不能承認。

    許大茂見冉秋葉的臉已經漲紅起來,繼續拱火:“自從秦淮茹嫁到賈家後,傻柱就盯上了這個農村來的小媳婦。他曾經告訴我,他等賈旭東死了,秦淮茹變成寡婦,他就娶了秦淮茹。所以這麼多年,他才費心費力的幫助秦淮茹。前兩天,傻柱還剛認了棒梗當乾兒子。”

    “傻柱就等着賈旭東死呢!”

    冉秋葉不是傻子,她皺着眉頭問:“你說傻柱人品不好我相信,不過他爲啥一定要娶個寡婦呢?這是不是不太合常理?”

    許大茂捂着嘴直樂:“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傻柱的老爸何大清,當年就是跟一個姓白的寡婦跑了。”

    “傻柱這是秉承他把遺留下來的家風。”

    原來是遺傳啊,這就說得通了。

    冉秋葉恍然大悟:“許大茂同志,謝謝你的好意,今天要不是你,我就被他們騙了!”

    “你真是個好人。”

    許大茂看着冉秋葉騎着自行車逐漸消失的背影,嘴角勾出一個邪惡的弧度:“對,我大茂真是一個大大的好人!”

    ...

    另一邊,閻埠貴知道冉秋葉雖暫時接受了自己的說法。

    但,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大部分人都知道。

    紙包不住火,只要打聽一下,這幢婚事肯定黃。

    不行,不能喫虧!

    他決定趁着還沒徹底黃之前,從傻柱身上撈一把。

    閻埠貴敲開了傻柱屋的門。

    ...

    屋裏,秦淮茹正盯着那塊肉,她想把肉拿回去,給棒梗喫。

    傻柱不願意,他還指望用這塊肉把冉老師娶到手。

    亦或者,秦淮茹應該用肉換肉。

    當然,兩人都沒有明說,一直在那裏拉扯着。

    傻柱哪裏是秦淮茹的對手。

    秦淮茹眼角逐漸紅潤起來,渾身也撒發出了致命的可憐兮兮的味道。

    這讓傻柱有點招架不住。

    就在他準備把肉送給秦淮茹的時候,敲門聲把他救了。

    推開門。

    閻埠貴的目光,直盯盯的釘在了那塊肉上。

    這塊肉,足有半斤,算是媒人禮了!

    閻埠貴大搖大擺的坐下,拉着傻柱的手說:“雨柱,冉老師剛纔對我說了。她對你很滿意。剛纔她走得有點着急,把肉忘在這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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