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之赤腳醫生 >第555章 賈張氏大鬧喜宴
    閻解成雖然在四合院附近的名聲有些臭。

    閻埠貴身爲三大爺和老教員,再加上平時人緣不錯,來參加閻家婚宴的人數倒不少。

    閻埠貴是文化人,別人家有了喜事,他通常負責收禮錢,今天是閻解成結婚,他身爲新郎官的父親,自然不能再幹這些雜事。

    原本閻埠貴想着讓李東來幫他收禮錢,後來他自個一想,好像沒有那麼大的面子,只能退而求其次,把收禮錢的工作委託給了劉海中。

    當然。

    爲了避免劉海中在收禮錢的時候搗鬼,閻埠貴還特意給他派了一個助手——閻解娣。

    閻解娣也是個實在的姑娘,專門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劉海中跟前,盯着劉海中的一舉一動。

    劉海中身爲二大爺,本來也沒有想黑閻家的錢(他倒是想啊,關鍵是閻埠貴這個小摳門肯定會把一切都計算得清清楚楚的。)

    現在被閻解娣盯着看,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我說閻解娣啊,今天這麼熱鬧,外面來了那麼多孩子,你怎麼不去給他們一塊玩。”

    劉海中在被閻解娣足足盯了二十分鐘後,實在是忍不住了。

    閻解娣搖搖頭:“我爹說了,你不是個好東西,要我緊盯着你,免得你偷了我家的錢。”

    好傢伙,閻解娣也是夠實在的,把閻埠貴告訴她的話,明明白白的說了一遍。

    這下子,劉海中再也忍不住了。

    “啪”

    他勐地一拍桌子,雙眼瞪大瞪圓,嘴角抽搐:“老閻既然信不過人,還要我來收禮金做什麼。這活兒,我不幹了!”

    劉海中也是個要面子的人,把禮單本子扔在了桌子上,扭頭就跑了。

    婚禮現場花樣百出,見過新媳婦跟情郎跑的,見過新郎官離家出走的,可是誰也沒見過收禮金的撂挑子的。

    那些前來遞禮金的,一時間笑成了一片。

    閻埠貴在得知這件事後,把閻解娣訓了一頓:“你這孩子,怎麼那麼傻呢,我跟你說的話,你爲什麼要告訴劉海中。”

    閻解娣一臉的委屈:“可是你也沒有跟我說啊。”

    得...有這麼個女兒,閻埠貴也是沒辦法。

    不過,現在他也顧不得跟閻解娣生氣,重要的是趕緊再找一個收禮金的。

    收禮金的人,不但要有些威望,還得識文斷字,四合院裏能夠承擔起收禮金重任的人並不多。

    李家的李東來和丁秋楠,是不可能請得動的。

    於是,閻埠貴就想到了傻柱的媳婦兒於菊花。

    於菊花是食品站的屠夫,這個職業在後世看來,壓根上不了檯面,但是在這個年代卻相當的牛皮。

    而且,她長得孔武有力,還能鎮得住場子。

    於菊花此時正在幫傻柱準備婚宴用的食材,聽了閻埠貴的請求,瞬間瞪大眼睛。

    “啥玩意,你讓我當收禮金的?”

    “是啊,於菊花同志,你是女中豪傑,是咱們四合院之光,這個職位非你莫屬。”

    閻埠貴不吝美言。

    於菊花偏偏還特別喜歡聽好聽話,扔下蘿蔔,大聲說道:“好,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給你辦得妥妥貼帖的。”

    由於於菊花生性淳樸,閻埠貴也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並沒有派遣閻解娣盯着。

    於菊花坐在禮單桌前,面對着那些送禮金的賓客,感覺到自個就像是大將軍似的。

    丁秋楠一大早來遞禮金,見於菊花坐在那裏,好奇的笑道:“菊花,咋是你啊。”

    於菊花憨笑:“嫂子,三大爺說了,這個活就是給我準備的。”

    丁秋楠笑道:“那行,給,這是我們家的禮金,一共是十塊錢。”

    這年代的禮金都不多,一般就是兩塊,鄉下還有幾毛錢的。

    但是,李東來跟丁秋楠結婚的時候,閻埠貴遞了十塊錢,李東來自然要藉着這個機會,把人情還回去。

    “李東來家,十塊錢。”

    於菊花接過錢,點了一遍,放在報紙湖成的紙箱子裏,然後在禮單本上寫上名字和錢數。

    隨後來遞禮金的人,錢數也是有多有少。

    “張家,兩塊錢。”

    “王家,五毛錢。”

    “周家,四塊錢。”

    ....

    於菊花收錢收到手軟,興奮得合不攏嘴巴。

    突然,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張白紙。

    於菊花愣住了,擡起頭看看賈張氏:“賈張氏,你啥意思?”

    “啥意思?你看看你這姑娘,怎麼還這麼傻呢,我當然是在遞禮金來了。”

    賈張氏鼻孔沖天,神情囂張,手指頭指着紙條上的字:“你不認識字嗎?”

    看着她那副討厭的樣子,於菊花真想一拳捶在她的臉上,只是想到自己的職責,纔算是強忍了下來。

    於菊花拿起紙條,大聲念道:“閻家曾欠賈家一場婚宴,憑藉這張借條,免除禮金。”

    於菊花皺起眉頭,看向賈張氏:“啥意思?”

    “哈,你這就不懂了!我家小槐花辦抓周宴的時候,閻埠貴沒有去,他不就欠了我家的錢嗎,這次我到閻家喫喜宴,也就不用出禮錢了,兩者互相抵消了。”

    聽完賈張氏的解釋,於菊花皺着眉頭思索起來,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可是又想不起來。

    而賈張氏則在旁邊催促她:“你這個收禮金的,手腳怎麼那麼慢呢!趕緊把我的名字寫在禮單本上。”

    於菊花在催促聲中,拿起鋼筆,剛寫了一個賈字,勐然想起了什麼,擡起頭瞪着賈張氏說道:“不對啊,閻家上次沒有到你家喫酒席,自然不用交禮金了,怎麼會欠你家錢呢?”

    “呵,誰讓他不去喫的?”賈張氏雙手掐腰,指着於菊花的鼻子說道:“你這個小姑娘,還真夠傻的,這些錢又不是你家的,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於菊花這會算是看出來了,賈張氏這就是要白喫白喝。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再忍氣吞聲了。

    只見於菊花從禮單桌後面跳出來,沒等賈張氏反應過來,伸手抓住賈張氏的胳膊,扛在肩膀上,使勁往後面一摔。

    “吧唧”

    賈張氏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捂着胳膊疼得叫了起來。

    “於菊花你這個殺千刀的,我跟閻家的事情,有你什麼關係,誰讓你多管閒事的。”

    ‘啪’

    話音未落,賈張氏的臉上便捱了一個大逼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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