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盛嫁無雙:神醫王爺不良妃 >100.血吻
    街邊圍觀的百姓不少,都在低聲議論這樁和親,議論穆妍這個叛將之女和蕭星寒那個活閻王的結合,會走向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青蓮公子和晉連城就在城門口的一輛馬車裏,要等送親的隊伍全都離開落雪城之後,他們再出發,因爲此時進出城的路都被官兵戒嚴了。

    “阿燼,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耒陽城”晉連城問青蓮公子。他只傷到了一隻眼睛,眼睛裏面的那根銀針暗器,已經被青蓮公子取了出來,而青蓮公子用一塊白色的布,一直纏着晉連城的雙眼,讓看到晉連城的人都會以爲他雙目失明瞭。

    “再過半個多月吧。”青蓮公子神色淡淡地說。車簾被寒風吹開,雪花飄了進來,青蓮公子並不在意,他在看四周的人羣,掃視了一圈之後微微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下意識地在尋找昨夜小酒館遇見的那個少年,只是沒有找到。

    送親隊伍之中最華麗的那輛馬車到了不遠處,青蓮公子看了一眼,冷風吹動車簾,驚鴻一瞥之間,只看到了馬車中的一抹紅色,還有一個絕色傾城的側臉。

    青蓮公子知道,那是穆妍,蕭星寒的未婚妻,也是讓晉連城走上不歸路的原因。事實上青蓮公子到現在都沒有見過穆妍的真容,他在無雙城見到過阿月,後來去了大陽城,沒有見到穆妍,便帶着晉連城一起離開了。

    青蓮公子在想,那個讓晉連城執念入骨的姑娘一定不是一般人,因爲她也入了蕭星寒的眼。青蓮公子昨日動了去找蕭星寒求醫的念頭,不過也是短暫的,今日他就打消了那個念頭,因爲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是異想天開。

    所以青蓮公子現在在想,接下來去耒陽城的路上,他必須想辦法擺脫暗中的眼線,然後再次隱匿起來,否則,前路不通,退路也是絕路。

    送親的隊伍離開落雪城之後,穆妍放下手中的醫書,突然開口問蘇綺:“表姐,蕭家都有些什麼人”

    蘇綺微微愣了一下,然後伸手揉了揉穆妍的腦袋,笑了起來:“怎麼還沒嫁過去,就開始打聽未來的婆家了”

    “只是有些好奇而已。”穆妍神色淡淡地說。蕭星寒沒有跟穆妍提過蕭家其他的人,他不喜歡說話只是一方面,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這個月下旬他們就要到耒陽城了,穆妍覺得她將會見到很多有關或者無關的人,索性現在也沒事,不如聽蘇綺跟她講講。先前蘇綺倒是跟穆妍講了不少耒陽城中的人和事,只是蘇綺提到的人裏面,並沒有一個姓蕭的。

    “你怎麼不問蕭星寒,讓他親口告訴你”蘇綺看着穆妍說。

    “愛說不說。”穆妍白了蘇綺一眼,又拿起了那本醫書。

    蘇綺把穆妍手中的醫書扔到一邊,摟住了穆妍的肩膀說:“你想知道,姐姐當然會告訴你的”

    晴雪和凌霜都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因爲她們對於蕭家也十分好奇。或許是因爲蕭星寒的惡名太盛,導致蕭家其他人在傳聞之中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

    “蕭老神醫名叫蕭烜,他一共有三子一女。蕭星寒是長子嫡孫,他的父親蕭源啓是天厲國的刑部尚書。他的三姑母名叫蕭茹,嫁給了齊太傅的長子,齊太傅是太子的外祖,你應該已經知道了。蕭星寒的二叔蕭源凌和四叔蕭源晧都沒有做官,蕭源晧至今未娶親,蕭家到現在都沒有分家。”

    “蕭星寒沒有弟弟,只有一個妹妹,跟你年齡相仿,名叫蕭心悅。但他有兩個堂弟,是蕭源凌的兒子,還有一個表弟和一個表妹,是齊家人。”蘇綺看着穆妍說。

    “蕭星寒和蕭家其他人關係如何”穆妍神色莫名地問。

    蘇綺微微搖頭:“沒有關係,十年前蕭星寒的父親上了奏摺,請旨與蕭星寒斷絕父子關係,皇上勸說無果之後,便準了。從那以後,蕭家是蕭家,蕭王府是蕭王府,再沒有任何往來。”

    看到穆妍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蘇綺微微一笑說:“蕭家人的關係外人很難講,因爲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外人都不知道。不過這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只要蕭星寒對你好,你大可不必在意蕭家其他人,因爲你們不會成爲一家人。”

    “嗯,表姐說得對。”穆妍微微點頭。她倒不是在想她以後沒有公婆會過得比較輕鬆,她只是突然發現她對蕭星寒的瞭解還是太少了,蕭星寒心裏似乎藏了很多祕密,她不想逼他說,但她希望未來的某天蕭星寒可以告訴她。

    “那姑爺就一個人住在蕭王府嗎”晴雪開口問。

    蘇綺微微點頭:“是啊。”

    蘇綺還以爲晴雪是在同情蕭星寒被家人拋棄,誰知道晴雪高興地說:“那太好了,以後蕭王府就是我家小姐的了”

    凌霜微微點頭,表示認同晴雪的看法。蘇綺扶額,她家小表妹的這兩個丫頭,也不是正常人啊

    落雪城。

    送親的隊伍這天一早已經離開了,傍晚時分,大雪依舊沒有停的趨勢,城裏城外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半天都不見有人從城門口進出。

    突然聽到馬蹄聲,守城的士兵定睛一看,就看到一輛馬車從風雪中駛來,馬頭上面滿是雪花冰凌,車頂上面也是雪白一片。

    “停車例行檢查”守城的士兵冷喝了一聲,車伕拉了一下繮繩,馬車停在了城門口。

    “兩位官爺,在下姓胡,是行商之人,家中夫人前些日子突然急病走了,留下了幼子,在下出來談生意,就把孩子也帶上了。”

    車伕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一臉的風霜,說着就把車簾掀開了一條縫,讓守城士兵看。

    馬車裏面鋪了厚厚的被褥,一個小人兒在裏面躺着,睡得正熟,只能看到半張小臉露在外面,除此之外,馬車裏面並沒有其他異常。

    車伕不着痕跡地塞了一個錢袋子給守城兵,守城兵裝模作樣地又打量了一下馬車,然後擺了擺手說:“走吧走吧”

    馬車很快進了城,停在了一家客棧的後院,車伕把車裏的孩子抱了出來,裹緊包着孩子的被子,快步走進了客棧後面的一個幽靜的客院。

    車伕進門,就看到一個墨衣男子坐在窗邊,手中拿着一本書。

    車伕開口叫了一聲:“主子。”聲音赫然就是蕭星寒的隨從青木。

    蕭星寒放下手中的書,轉頭看了過來:“如何”

    “拓跋太子和皇太孫歸國途中,遇到了沙暴,一行人都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但這只是表面。”青木神色恭敬地說。

    “事實呢”蕭星寒冷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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