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將他需要的東西存入一個和他血脈相連的空間中。
這個空間存在於時間和空間的夾縫中,要是有人傳送過去,直接就會被空間排斥進入外部的時空風暴內。
至於結局嗎,就看對方的運氣了。
一片巨大的號角聲響起,一道道光輝從四面八方向着這裏衝來。
巫師、血脈者的氣息迅速增多,莊無名沒有打算在這裏大肆殺戮。
身軀一閃,伴隨一道光輝,消失在了法師塔的廢墟中。
幾道身影降臨,每一道都是十二級的強大存在。
不過他們來到巫師塔廢墟之後,卻是面色震怒。
“不好,傳送陣怎麼沒有了。”
“出大事了,立刻發出緊急通知,全國戒嚴。”
“發現不明人士,立刻上報,有人盜走了傳送陣。”
“不可思議,亞拉罕默德居然死了,他的氣息在這裏消失。”
“他可是王國第一巫師。”
............
一片混亂中,整個沙漠之地最大的國度陷入了緊張。
一片小小的綠洲中,這裏有一座小城。
不過佔地縱橫幾百米,通體黃色的城牆,全是用沙子配合沙漠樹膠製造的磚塊砌築而成。
這座小城之外,是一片農田,修建的整整齊齊的各種作物,都是耐旱植物。
上百個農民正在一點點的將水源澆在這些作物的最下方。
每一勺水,都要非常精準的滴落作物根莖所在,任何浪費都會招來旁邊巡視士兵一頓臭罵。
甚至會有皮鞭伺候。
在這座小城的旁邊,是一座大約數百平米的湖水,四周生長着不少綠色的植物。
這裏是整個小城的生命線,隨時有士兵在這裏守衛,每一個想要取用水的人,都要經過層層覈實。
在沙漠之中,水是比金子還要昂貴的東西,雖然它是必需品。
一個少年面色土黃,嘴脣乾癟,顯然有段時間沒有喝水了。
此時已經是夜晚,四周的巡邏士兵也有些疲憊,都陷入了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少年悄悄繞道綠洲外,來到了一處沙丘之後,彎腰在沙丘中一番挖掘,露出了一個木板。
將模板解開,裏面居然是一條通道,這少年在綠洲之外,挖掘了一條通道。
他迅速鑽入其中,將木板重新蓋好,沿着通道向前行走。
很快他來到了通道的盡頭,這裏是一面沒有挖掘的砂石巖壁。
這巖壁一片溼潤,顯然已經靠近了綠洲湖水了。
他來到砂岩之下,這裏的砂岩上插着一根植物根莖一類的東西。
它從砂岩上垂落,一端落在了一個瓦罐裏面。
少年來到瓦罐前,迅速查看了一下,面上路出喜色,“有小半壺,夠了。”
他從身上拿出羊皮水壺,將瓦罐中的水小心倒入了水壺中,一滴不漏。
接着將瓦罐繼續放在這裏,將根莖引導水流的導管放在瓦罐中,深深吐出一口氣。
“又要等三天了。”
輕輕拿出水壺,狠狠的喝了一口,清
水在口中的甘甜,讓他面色微微陶醉。
三步並作兩步,少年迅速來到了出口處,一個縱身就翻了出去。
但他剛出來,一個聲音響起,“站住,你在這裏幹什麼。”
一個士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背後不遠處。
此時士兵一臉警惕看着他,少年驚恐的轉身,背後的士兵看到少年的臉,頓時露出了一絲精光。
“原來是你,克拉,罕默德。”
“是你,彬克.萊亞。”
“說,你怎麼會在這裏,在這裏幹什麼,”彬克萊亞眼神陰冷看着克拉罕默德。
小小的綠洲城市,誰都相互認識,士兵也不過幾十人。
“我,我沒幹什麼,我出來轉轉。”
眼神亂轉,克拉.罕默德有些驚慌,但是立刻開始撒謊,他知道自己一旦暴露,必死無疑。
偷取水源,在這綠洲城市是百分之一百的死罪。
這時,彬克萊亞眼睛在他身上掃過,看到了他腰部鼓鼓囊囊的的。4
“撒謊,你在偷取水源。”
“好啊,你居然膽敢偷取水源,真是找死,給我跪下。”
說着,彬克拉亞一閃就到了克拉罕默德面前,一巴掌將他扇倒在地。
啪
一聲痛苦的呻吟,克拉倒地不起。
“給我拿出來吧,”彬克萊亞瞬間從他胸口將藏着的水壺給找了出來。
面對人贓俱獲,克拉面色恐懼,他知道自己完了,自己沒了,他的妹妹也活不了。
這時彬克萊亞面上全是猙獰,“你終於被我逮到了,等你死了,你妹妹就無依無靠了。”
“到時候不費吹灰之力我就可以得到手。”
“我可是垂涎你妹妹很久了,牛奶一樣的肌膚,被你養的花似的。”
“到時候,你就在天上看着你妹妹被我每日壓在身下嬌喘吧。”
“哈哈哈”
“不,你不能這樣,”克拉聽着彬克萊亞猙獰的笑聲,心中浮現了自己十四歲的妹妹,今後的悽慘生活。
不知道那裏來的勇氣,他猛然從地面跳了起來,隨手從自己腰間拿出了一柄骨刀,向着彬克萊亞胸膛刺去。
不過彬克萊亞雖然猙獰陶醉在幻想中,但卻沒有傻不拉幾的被一個普通人刺中。
身軀一閃避開了他的攻擊,面上猙獰之色更重,“好啊,居然敢來攻擊我,現在我就殺了你,讓你失去一切希望。”
砰
一腳將克拉踢翻在地,克拉全身劇痛,面上一片恐懼。
他絕望看着一步步靠近的彬克萊亞,他知道自己真的完蛋了,還連累了妹妹。
無窮的悔恨吞噬着他他的內心,讓他前所未有的絕望。
而彬克萊亞則是滿面喜悅看着絕望的克拉.罕默德,他最喜歡看的就是別人絕望的樣子。
就在克拉即將死亡的時刻,一個聲音響起,“你想活着嗎。”
克拉和彬克都是一愣,同時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那裏站着一個男子。
月光之下,他渾身都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一種神祕和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