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歌惜塵 >第26章:再次遇官
    “官府重地,請留步。”

    站在官府門口的兩個官兵,手腰間的佩劍連帶劍鞘橫出一欄,將夏笙風凰攔在門外。

    二人當即互看了一眼,都想到了進去的辦法。

    風凰在夏笙姨父身邊,自然而然變成了類似女兒的角色,表現謹慎,隱藏實力。

    二人被官兵攔下,夏笙當即高高在上的不屑的瞪了一眼。

    “連我都不認識!”聲音故意放小邊走邊說。

    “站住!”官兵向後一步,繼續攔着夏笙和風凰,並沒生氣。“二位是要報官,還是找人?我可以通報,但二位不得入內!”

    風凰眼神一挑,嘴脣一噘,點着頭心想,“這官兵態度不錯,可並肩我南宮府。”

    但夏笙很明白,態度好的僅僅是這個官兵,而不是整個官府。

    這個官兵在攔,而他的夥伴在一旁準備好了出擊,時刻拔劍,時刻拿下無禮之徒。

    “吾乃夏笙,夏竹風是也。”

    名諱一出,準備動手的官兵立即放下身段,好好站崗。

    這位攔着二人的官兵更是瞬間放下了佩劍,低頭鞠躬,讓開了路,示意可以進去。

    “夏師父恕罪,小的第一次看門,沒見過夏師父陣容!”他從側面對夏笙抱拳低首,眼神很恐慌,表情很害怕會發生什麼。

    “無妨!”夏笙雙手一甩,單單是緊緊袖子,手背後,就嚇得這兩位官兵雙腿一顫。

    “告訴任老兄,我在書房等他。”

    說罷,他帶着風凰進了官府,直接去往書房。

    而他如此強勢,地位高高在上,更多還是他自身在奇羽城的威望,而云婧暴露身份,加強了他一點。

    誰都不想惹皇室宗親,特別是官兵這樣的芝麻小兵。

    原本風凰想的是,就說來拜訪任知府就行了,可姨父竟然如此之法,就順理成章了。

    路上,風凰還有意聽到了官兵和官員聊的天。

    結合新上任的看門官兵所言,她覺得應該是原本的看門官兵是他們後聯團的人,昨晚就準備轉移,因此換成了新的官兵,而且這幾個新官兵,還是沒訓練完的。

    “如此匆急,想必早有預謀。”風凰說給夏笙聽。

    “二外甥女想說什麼?”夏笙聽出了風凰語氣中的話裏有話,於是不拐彎抹角問道。

    “我在想……這興許並不是大姨跟他們說的,他們早有預謀,就說明有大行動!”風凰露出了細思極恐的眼神臆想着。

    “那就讓他們來!”夏笙說着聽起來那麼的霸氣,無所畏懼的言辭,毫不慌張。

    夏笙輕車熟路,很快,二人便來到了知府書房。

    這是一處院落,前面是平房,像是後裝修上的,而一個屋子的距離開始纔有房頂。

    很明顯靠外面平房的是書房,裏面的是臥房。

    任知府的書房和臥房連一起,而臥房的門就在書房,這樣既省了事,還提高了效率。

    很多官員都稱讚,說任知府對政事非常敬業,視爲表率。

    可如今夏笙看來,這無非是掩飾的手段,效仿戚公勳在晴雨城當知府時的設計。

    這間大院,共兩個官兵看守,外面一個裏面一個。

    “小哥!”風凰跟門口的官兵打招呼道。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她說的極爲溫柔,一看就招人喜歡,細膩的嗓音配上仙女般的面貌,對付一個官兵,綽綽有餘。

    “你們有多少是新來的?”她露出好奇的表情問道。

    “八個!”官兵不敢直視的說。

    “那都在哪?”

    官兵說出了新來的人都在那個崗位上任職,風凰記住了這些崗位,人倒是沒記住。

    當她來到書房後,第一時間就是尋找一本冊子。

    找到後,她按照線索,找到這八個了崗位,竟然從第一個原崗位人起,一個月前就調職了,直到現在,他們才一起離開。

    “真有先見之名,但不知他們的行動是何?”她拿着這本冊子,看着上面的重要信息分析。

    “我進臥房看看,勞煩姨父幫我拖住他啊!”風凰很有性格的挑了下眉,下一秒走進臥房,而接着下一秒,任知府駕到!

    “呦!”

    “你看,我都沒叫人沏茶。”任知府充滿恭敬的一聲伴隨着低三下四的步伐走來。

    他看到夏笙的頭一秒,是敵視,可下一秒立即轉變爲毫無破綻的恭維,極其高超。

    他鑑於現在夏笙的身份不同了,於是身份自覺拉低。

    “不必不必,來看看你。”夏笙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並沒有去桌前坐在主座位上。

    “帶句抱歉!”坐下的同時順勢鞠了一躬,頭微微低下,看起來並沒有放低身段。

    “護駕親王,義不容辭,這是小官該做的。”任知府也沒坐在主座位,而是坐在夏笙身旁,並親自倒了一杯涼了的茶。

    “但不知賢弟今日前來,是有何指示嗎?”任知府試探的問道。

    “找你敘舊,可否?”夏笙玩笑性扭頭過來,逗樂任知府,感覺關係一下進了。

    想當初,官府的很多事宜夏笙都安排好了,結果他沒選中,只好把事宜都給了任知府。

    就這個書房和臥房連在一起的消防之法,也是他的想法。

    這些年,就沒有一件事是任知府親自設計的,但夏笙從未提及,畢竟還要維持關係。

    “這一晃,十多年都過去了。”夏笙往座位的靠背上一靠,仰起頭來不經感嘆。

    “昨日辛苦賢弟了,還讓賢弟損了幾員大將。”任知府將此話說的像是將軍和士兵似的,夏笙是將軍,弟子們是將士。

    “這都是我該做的,爲皇上剷除造反之人,義不容辭!”他着重強調的咬了最後四個字,氣勢洶洶,語氣十分正氣凌然。

    這二人慢慢聊着,而臥房裏風凰在慢慢找着。

    這間臥房,無比昏暗,甚至還瀰漫着濃煙,氣氛很驚悚,猶如身處低下墓穴一般。

    面前是一排類似於喝茶似的座,炕上擺着小桌,桌上有茶壺茶杯,酒壺酒杯等等,共三張桌子,看似像是聚集時的屋子。

    而牀在左側,被一層黑色的薄紗簾所覆蓋,恐怖氣氛顯而易見。

    風凰當即露出了無比嫌棄的面孔看了一圈。

    覺得只有內心有病的人才會如此設計臥房,要麼藏着祕密,要麼是特殊的習慣。

    她據自己多年查案的經驗來看,這間房內從外面看沒有密室,從裏面看沒有低下密室的通道的條件,那就無非是暗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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