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是實驗動物飼養員 >第805章 誰在敲門?
    覓雙和她的朋友都被這種事嚇呆了。

    哪怕,她們都是道士,正經的鬼都不怕。

    但最近出現的這事情特別的詭異,詭異到,覓雙不知道如何處理。

    一天接着一天。

    每天晚上凌晨十二點,都會出現那詭異的敲門聲。

    這件事也被覓雙的好友傳了出去,許多道姑都守在大門口,等着逮敲門賊。

    哪怕人多勢衆,依舊沒有任何人看到過敲門賊的身影。

    它彷彿不存在似的,敲了門後,就人間蒸發了。

    一時間,這件事在太乙門流傳了出來。

    鬧得人心惶惶。

    沒辦法之下,覓雙實在忍不住了,就跑來稟告劉厚。

    劉厚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皺着眉頭。

    手指在桌子上不斷地磕着。

    腦子也在飛速運轉。

    “書靈,這件事,你怎麼看?”

    他思索了片刻,覺得很有蹊蹺。

    莫不是那些想搶走太乙門定心煉化丹的勢力,又或者別的敵對勢力,已經忍不住準備出手了?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

    若是那些勢力出手,應該會明着陰着一起來。

    不可能用這種小孩子惡作劇的手段,來嚇唬太乙門的小小女道姑們。

    還有那覓雙師妹口中提到的,一天比一天深的血手印。

    又是什麼東西?

    那敲門人留下那血手印,莫不是某種邪惡咒法?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天書推衍出了一些東西:“主人,那敲門聲,和您的師傅有關。”

    這個回答,出乎意料。

    一股陰冷直從天靈蓋。

    劉厚唰的一聲,猛地就站了起來。

    將對面的覓雙小師妹給嚇了一大跳。

    “住持,您怎麼了?”

    覓雙哆哆嗦嗦地問。

    劉厚擺擺手,示意她先出去:“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們就安心地守護好太乙門,不要胡思亂想。”

    覓雙疑惑地看着劉厚的臉色。

    住持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慘白慘白的。

    難道那敲門聲,果然是一件大事嗎?

    等到覓雙離去後,劉厚迫不及待地問天書:“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和我師父有關?我師父不會有危險吧?”

    “具體情況,有一股邪惡的力量將主人師傅的一切都給籠罩了起來。

    是否有危險,暫且無法推演。”

    書靈寫道。

    劉厚神色鐵青。

    嘆了一口氣,心中那股不詳的預感,越發的強烈了。

    師傅倪悅菲不是去了臥佛鎮處理一個邪物嗎?

    說起來,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莫不是,真出事了。

    現在而今眼目下,最重要的,還不是馬上趕往臥佛鎮。

    而是先調查出那午夜敲門聲,究竟和自己的師傅倪悅菲,有什麼關係!

    劉厚立刻就去了太乙門的大門處。

    他很急。

    天書推演因爲受到不明邪氣影響,又沒啥卵用了。

    這也是因爲現在的天書只有一個總綱目錄,真正的書頁也只蒐集到了兩篇而已。

    許多功能都能雞肋,推衍功能使用起來,又耗道火,又很玄學。

    除非收集到天書專主推衍卜術的那一頁,情況恐怕纔會好上一些。

    劉厚繞到大門口,仔細地查探覓雙說過的那處血手印的位置。

    那處地方空空如也,並沒有什麼離去的。

    但是等劉厚仔細辨別後,頓時大喫一驚。

    有血的味道。

    人的血。

    應該是敲門的人留下的血跡。

    只不過被一股邪氣,生生將那血跡給抹掉了。

    難不成留下邪氣的,和敲門的人,並不是同源?

    劉厚皺着眉頭,感覺這件事不止蹊蹺,還很矛盾。

    沒找到更多的線索,劉厚焦頭爛額。

    突然,他眼前一亮。

    走到了太乙門大門口後方不遠處,那座精美的女子石雕旁。

    劉厚先拱了拱手,禮貌做足了:“前輩,你醒着嗎?”

    一道聲音,灌入了劉厚的腦子裏。

    言簡意賅,一個字都覺得多:“在。”

    “前輩,最近您最近睡得好不好,晚上有沒有突然被森馬聲音吵醒?”

    女子雕像很高冷,顯然受不了劉厚的拐彎抹角,只說了兩個字:“說正事”

    “我門下女弟子說最近晚上凌晨十二點,總是有人敲門。前輩您聽到了敲門聲了嗎?”

    劉厚訕笑着問。

    女子雕像停頓了片刻,才道:“確實有東西在敲門。”

    “東西,不是人?”

    劉厚敏感地抓住了女子雕像的措辭。

    “對我而言,人類也是東西。”

    劉厚眼皮一抽。

    奶奶的,他倒是忘了女子雕像這位前輩,性情古怪,認知也很古怪。

    並不會將自譽爲萬物之靈的人類,視作特殊品類看待的。

    “所以,敲門的是人?”

    他緊接着追問。

    女子雕像似乎爲難了,半天都沒回答。

    “您也不知道?”

    劉厚問。

    女子雕像:“難不成我身爲一尊正常的雕像,還沒有睡覺的權利了?”

    劉厚內心是崩潰的。

    雖然他客客氣氣地問女子雕像是不是在睡覺。

    可是,特麼您只是一尊雕像啊。

    睡啥覺啊!

    劉厚很無語。

    難不成雕像的大腦沒有石化,還需要睡眠這類基本生理需求?

    “反正,我確實沒看見。”

    女子雕像淡淡道。

    似乎又在莫名其妙地鬧脾氣了。

    “算了,我去調監控吧。”

    劉厚皺了皺眉。

    問這女子雕像,還真不如調監控簡單。

    他拉了一位路過的弟子,詢問監控室朝哪個方向走。

    被問的女弟子一臉茫然:“監控室?主持,太乙門中沒有這種地方啊。”

    “哈?你的意思是,我們偌大的太乙門,竟然沒安裝監控這種先進的裝備?”

    劉厚愕然。

    他是萬萬都想不到,太乙門都沒有監控的。

    “我們是道門啊,安裝監控幹嘛?

    拈日師叔說不需要。”

    女弟子說。

    劉厚內心是崩潰的。

    拈日師叔那個摳門鬼,哪裏是不需要什麼監控系統啊。

    分明是之前太乙門太窮了,窮到電費都快沒了。

    特麼的監控系統這種耗錢的設備,能省就省,不能省也必須省。

    錢雖然省下來了。

    但是自己想要尋找午夜敲門聲的線索,就二百五了……

    沒有監控裝備,自己還能咋個搞?

    突然,劉厚一拍自己的腦門。

    自己可是道士啊,就算沒有現代的科技,還能用道法。

    他再次走出了太乙門的大門,來到了曾經出現過血手印的位置。

    探出手,按了下去。

    口中唸唸有詞:“畫夢之術。”

    接近着,他眼前一黑。

    本來天空的白晝,變成了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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