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農門天師:元氣少女來種田 >第220章 兒女情長這種事(25-20)
    “呵呵,我看這天也難說的,久晴必雨,久雨必晴,咱們也要注意着些。”季老爺子將幾隻盤箕疊在一起端起往屋裏走,笑着說道。

    季青燕連忙答應着,也就不再往這個話題上說了,反正明天是沒有雨的。

    當晚等弟妹們都睡着,她立刻回了空間裏,小白榨了兩杯西瓜汁出來,遞了一杯給她,兩人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動漫。

    “我去洗個澡,換身衣裳咱們再去鎮上。”季青燕咕嚕、咕嚕喝完一滿杯,將杯子放在茶几上這才起身。

    小白等喝完就去流理臺開了水龍頭洗杯子。如今家裏就他和小燕燕,小燕燕每天那麼忙、那麼累,他每天除了喫,也慢慢學着做家務了。

    連種田都能幹了,還怕這點洗洗抹抹的家務

    他自認做得很優秀

    季青燕換了一件男裝,也是她自己以前做的漢服,現在才發現,她自己親自縫製的漢服、cos裝、戰袍,都是中性和男裝爲主,女裝好少

    丁長風給她準備的女裝居多,男裝只有幾件,雖然質地都很好,比她自己做的還好,但她卻不樂意穿了。

    因爲不滿丁長風無視了她要男裝的要求,女裝多於男裝,因此乾脆一件都不穿。反正她已經讓紙式神在給她做新裝了。

    各種布料還是很多的,只是她沒有空,就拿丁長風買的那幾身衣裳做樣子,有了上回請紙式神做衣裳的經歷,這次操作起來也不難。

    只不過優先給小白做幾身,她的還不急。

    吹好頭髮重新紮了起來,季青燕和小白出了空間,兩人夜裏出過幾趟門,如今已是熟門熟路,立刻就從天上走了。

    很快就到了鎮上,這次是在錢府外面的小巷裏落地,然後季青燕戴上蛇面單獨走往錢府,一路上已經沒人會阻止她了。

    不過剛進府門,還是等在最高屋頂的丁長風立刻踏空而來,姿態瀟灑出現在她面前。

    今夜月光雖然不如以前的明朗,但他身着淡藍道袍風姿綽綽,卻忽然讓她想到那些踏月而來的俠影仙蹤。

    兩人打了聲招呼,就一起往後側小偏院裏走去,路上丁長風把錢家小姐的問題說了一遍。

    原來昨夜錢老爺聽了季青燕的建議,立刻派人從縣城把次媳接了回來。還有一位表姐嫁在鄰縣的表姐,也派人去請了。

    錢家小姐自幼受父母兄長疼愛,嫂子裏自然也沒人敢欺負她,而她卻最跟大兩歲的二嫂交好,她們本也是手帕之交,年少時便無話不說的。

    因此季青燕說要找可信任之人去傾聽錢小姐的心事,錢老爺立刻就想到這麼個人選。今天錢小姐院子裏只有姑嫂兩人,伺候的丫環婆子都在門口呆着。

    這樣她們在屋子裏聊天也不怕被別人聽了去,但聲音還是能傳些出來,比如泄近悲傷的嚎啕大哭,幾次哭得肝腸寸斷、死去活來。

    醫館裏請的女醫就在院子外面候着,只是沒得吩咐不敢進去驚擾。自然,錢家父子也在外面嘆息不已,做錯事的錢夫人這些日子都在禪堂裏唸經。

    早在地縛靈事件之後,錢夫人就領着後院裏婦人在禪堂裏唸經喫齋了。既爲她自己,也爲上下幾代後院裏曾經做過和經歷過的那些人,懺悔、贖罪。

    當然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錢家小姐哭出來了。悶在心裏的情緒得以發泄,雖然傷精神,但心情會舒暢許多,也就有利以後的治療了。

    “錢小姐也是可憐之人,只希望她自己走出來吧。”季青燕聽了不由感慨,情郎不在,前路茫茫,可路在腳下還是要自己走,自己不走,旁人是幫不上忙的。

    丁長風看了季青燕一眼,沒有說話。

    “大叔,你結成親了嗎”突然,季青燕歪了歪頭好奇地問。

    “我是修道之人。”丁長風被季青燕一聲聲“大叔”喊得很無奈,對她的問題也更無奈地解釋。

    兒女情長這種事不適合他。雖然早幾年家中也曾爲他安排過幾個成親對象,都被他以修道爲由拒絕了。

    而那幾家也有意思,長輩答應了,人家姑娘卻嫌他是個道士,沒功名、沒聲望,以後若修道不在家還守活寡,都鬧着不肯嫁,有個更絕,甚至和人私奔了

    之後家裏就不再來信說成親之事,而他也沒回過家。或者說,自從他爹晉升爲新陳州城守搬去了新陳州之後,他就沒有去過。

    既沒去過,又何來的回

    想來如今外界知道他是新陳州丁城守嫡長子的人,已經不多了。但在齊東縣,知道丁家的人還是不少的,如今的縣令是他爹當年提拔起來的,對他就很客氣。

    但這邊的人都知道他是玄天觀弟子,卻是無人敢給他舉薦親事。何況這幾年他遊歷在外,江湖之中有他之名,但高門大戶卻不走江湖。

    而他,也樂得悠閒。

    當然這是以前,自從認識季青燕,屢次打破他三觀,讓人應接不暇。而錢家小姐的悲劇,也讓他震憾。失去愛人的痛苦絕望,竟是如此沉重。

    兩人說着話,很快就到了小偏院裏,一路沒有錢府之人阻攔。如今玄天觀道士喫住在客棧,工作在錢府,除了內院不輕易踏足,其它地方都是暢通的。

    季青燕來到廳上看了看那十六個孩子的情況。

    情況輕些的在藍水的浸泡下雖然仍未醒來,但膚色、氣色都好轉了許多。情況重些的雖然氣色不好,但皮膚、骨骼都恢復了不少,也有了微弱的氣息。

    不是他們情況嚴重得離死不遠,也不是季青燕的靈力難以治療他們,而是他們本身只是孩子還是普通人,只能靠身體本能在吸納,並不懂得如何調息。

    季青燕也不敢治得太急怕他們承受不住。但那最嚴重的九個已有聲息,生機就旺盛許多,後面只不過是比另七個多幾倍吸引力和時間罷了。

    季青燕逐個看過,便讓丁長風再次出門守着,她如昨夜一般再次施法。即使是同樣的施爲,這次治完之後也輕鬆許多,沒有昨晚那麼疲累。

    等她打開門出去,丁長風才一臉慚愧地說起長梅鎮的事情,還有今晚被放了鴿子的曾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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