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火爆娛樂圈,你管這叫一點點愛好 >第五百三十四章 一曲《克羅地亞狂想曲》,一段可歌可泣的戰爭和新生
    王軒彈奏得很認真。

    彈奏這首曲子的時候,他的眼前浮現了很多很多的場景。他彷彿穿越了時光,回到了百年前那個艱難的歲月。

    從1840到1949,華國的近代史完全就是一部屈辱史和抗爭史。在這109年的歷史裏,華國每一天都驚心動魄,每一刻都危機四伏。每一次決策,每一次運動,都關係着4萬萬人民的生死存亡。從來沒有哪一個時代像這樣緊張,從來沒有哪一個時代像這樣瘋狂。當然也從來沒有哪一個時代像這樣威脅着這個民族的生存。

    1949年,華國成立,華國人民終於結束了長達109年的戰亂。但無數家園被戰爭毀了,無數人倒在了戰爭的血泊裏,永遠醒不過來了。

    且那時的華國,千倉百孔,百廢待興。國家一窮二白,人們喫不飽,穿不暖,這長達109年的戰亂,讓華國經濟起碼倒退了幾百年,經濟總量比一些小國都不如。

    那才叫慘烈,那才叫悲壯。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現在的華國,已經重新繁榮富強起來,用了幾十年時間,趕超無數發達國家,成爲了世界第二大國。

    但歷史不能忘記,屈辱不能忘記,我們要時刻謹記,華國今天的和平與安寧,繁榮與富強,是建立在無數人的鮮血之上的啊。

    一首曲子或許緊緊圍繞一箇中心主題,但卻可能不僅僅只有一種感情。他有着作家賦予他自身本就應該就想傳達出來的感情,卻也有演奏者的心境融入其中。

    王軒彈奏《克羅地亞狂想曲》的時候,眼前浮現地就是華國那段驚心動魄的歲月,他將自己的情感也融入到了那段歲月中。所以他彈奏出來的曲子,傳達出來的自然也是那麼一段歲月,驚心動魄,悲壯、慘烈,絕望,新生。

    在場很多人靜靜地聽着王軒演奏,心情也隨着節奏的快慢高低起起伏伏。他們似乎也隨着王軒的琴聲,回到了華國那段動盪的歲月。

    眼前空空蕩蕩,一場戰爭似乎讓人回到了原始狀態。戰爭剝奪了除倖存者生命的一切,燒焦的土地,千倉百孔的城牆,破碎的瓦礫,隨處可見的斷壁殘垣....

    凜冽的寒風肆虐,一座座被戰火吞噬的無名墓碑顯現,一片片被鮮血染紅的大地,一個個在戰爭中流離失所的人民,一處處殘垣斷壁,血色夕陽映襯着淚光與塵埃...

    天空有些低沉,雲朵在天空中呈現出一種憂鬱的灰色。原本整齊的房屋在炮彈的洗禮下變成了廢墟的世界。一羣漆黑的烏鴉,站在燒焦的樹枝上,痛苦地撕叫着。

    剛剛結束惡戰的華國上空,仍然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倒塌的牆壁,凌亂的碎石鋪了一地,塵埃在空氣裏飄搖,最終落定,迴歸泥土。

    整個華國被這樣死亡般的寂靜籠罩。這樣的場景可謂悲壯又絕望。但絕望重建不了家園。

    也無需絕望,那麼多年的戰爭都過來了,總算贏得了勝利,這時候應該是慶祝的時候。

    國家確實成了廢土,但廢土之上也長存生機。《克羅地亞狂想曲》這首曲子,重點想表達的也不是戰爭的殘酷,而是歌頌人民不屈不撓的精神,國家的新生,而是表達對國家對民族的熱愛。

    42秒開始,王軒的起速變快。

    蘭德爾等人聽到後直接就瞪大了眼睛,震驚不已。

    無他,之前霍維茨的曲子中缺乏的東西,王軒現在彈奏的這首曲子中,有了。

    霍維茨的《摩拉維亞狂想曲》,表達出來的只有戰爭的殘酷和慘烈,人民的痛苦、憤怒和絕望。而王軒彈奏出來的這首《泱泱華夏狂想曲》,除了有以上幾種情緒之外,還有不屈不撓,還有新生,還有希望。後者也是《摩拉維亞狂想曲》最欠缺的地方。

    從1分03秒開始到1分26秒,是整首曲子中樂調最高昂的一段,也是最激情的一段。蘭德爾、肖格等人眼前彷彿出現了一朵悽美的小白花,那就是新生,預示着這個國家涅槃重生了。

    王軒熱情洋溢,揮灑自如,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靈動,行雲流水。鋼琴明快的節奏,奔騰如浪涌,感情充沛,酣暢淋漓。

    曲子並不長,只有三分半鐘,王軒很快就彈奏完成。可這短短的三分半鐘,卻足以讓現場的人回味無窮。聽着鏗鏘有力的琴聲,衆人彷彿在聆聽一段古老的故事,那是華國的抗爭史。

    硝煙瀰漫的戰場,滿是毀滅和死亡的氣息,人們既恐懼又視死如歸地投入戰鬥,慘烈又悲壯。勝利後千倉百孔的家園和人民喜悅的笑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之後人民開始了轟轟烈烈的重建家園工作。一步一步,有了如今繁榮昌盛的華國。

    這樣的故事,可歌可泣。這樣的曲子,明快動人,驚心動魄,讓人震撼。

    良久,整個現場掌聲轟然爆發。

    無數人都在吶喊着王軒的名字,包括很多外國來的觀衆,無他,他們已經被王軒這首《泱泱華夏狂想曲》征服。

    網絡上,無數人同樣在吶喊着王軒的名字。

    就連很多中年人也都被這首曲子感染了,記住了王軒這個人。

    這一刻,王軒成了最耀眼的存在,用一首《泱泱華夏狂想曲》,成了無數人心中的神。

    “太厲害了!王軒這才華簡直無敵。”

    “剛剛還爲王軒捏了一把汗,靠,早知如此,我捏個錘子的汗啊,這首《泱泱華夏狂想曲》不比那首《摩拉維亞狂想曲》高明得多嗎?”

    “豈止是高明。《摩拉維亞狂想曲》在《泱泱華夏狂想曲》面前連提鞋都不配好吧。”

    “太喜歡王軒了,這傢伙從來沒讓人失望過啊。”

    ......

    另一邊,王軒彈奏完之後,看着霍維茨:“如何?這首《泱泱華夏狂想曲》可曾讓你失望?”

    霍維茨臉色慘白,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他知道自己敗了,敗得很慘,很徹底。

    “不說話,估計你也知道你敗了,既然如此,道歉吧。在這個舞臺上,當着所有人的面,想所有華國人道歉。華國,並不是音樂領域的東亞病夫,我們只是經歷了上百年的戰爭,忙着發展經濟無暇顧及,乃至於音樂方面稍微落後了而已。但早晚有一天我們會趕上來的。”王軒說道。

    “等等,誰說我敗了?”霍維茨說道,他可不想就此認輸。

    “夠了,霍維茨,你敗了,敗了就是敗了,死不承認反而讓人瞧不起。”蘭德爾呵斥道。

    “霍維茨,你確實敗了,敗在你的曲子中只有戰爭的殘酷,只有人民的痛苦和絕望,而王軒先生的曲子,你想表達的都有,而人家的曲子中,還有人民的不屈不撓,有希望和新生。相比王軒先生的曲子,首先,在立意上,你這首曲子就落入了下乘。”艾格麗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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