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毒後歸來 >第31章 奇恥大辱
    蕭湘站在一旁,一臉若有所思:“說來也奇怪,秦王殿下先是問大姐姐有沒有出門,大姐姐不知道在想什麼,神遊間竟沒有回答秦王,想必是姐姐的態度惹惱了秦王,故而秦王纔出手阻止大姐姐離開,可沒想到大姐姐意圖強行逃開,這纔有了被秦王撕破衣衫這一幕。”

    蕭曼看了一眼蕭湘,沒有做聲,這話看似在爲她辯解,實際上是在告訴老夫人,是她惹惱了秦王,秦王纔會動手。

    老夫人看着一臉委屈的蕭曼,嘆了一口氣:“你作何惹他,他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就算你爹見了他,都要讓他三分。”

    “祖母,孫女實在是懼怕秦王殿下,見他一臉兇相的問孫女話,孫女嚇呆了纔沒有回答,誰知他又要出手打人,驚慌之下想要離他遠些,誰知秦王竟然如此孟浪……”蕭曼後面的話沒有說話來,眼眶已經紅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老夫人蹙眉:“罷了,罷了,趕緊將你那一身衣衫換了,若是讓人瞧見了,又是一場風波。”

    “是,祖母。”

    老夫人這才帶着人離開,秋彤攙扶蕭曼起來,又替蕭曼重新拿了一套衣衫,伺候蕭曼更衣,卻被蕭曼阻止了:“你下去休息吧,我自己換就行了。”

    待到所有人都離去後,蕭曼脫下衣衫,看向自己的肩膀。

    燭光下,圓潤如玉的肩膀上有一塊肌膚,顏色分明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蕭曼伸手摸索了片刻,撕下一張假皮來,露出肩膀上的牙印。

    蕭曼拿了藥,倒在傷口上,需得讓傷口快些癒合纔行,若是讓府中之人知道,還不往死里弄她。

    “沒想到,溫泉池中的人居然是秦王,好在敷衍過去了。”

    蕭曼有些驚魂未定,對於秦王的傳聞,她也是有所耳聞的,這人在帝都中,也是人盡皆知的,畢竟他們兩人長期佔據着帝都風雲榜的首位,只是她的名聲不是什麼好名聲罷了。

    “司夜,所有人都查了嗎?”

    出了西院,南宮煜冷聲詢問道。

    “回王爺,都查了,各府小姐、夫人、丫鬟、嬤嬤,只要是母的,全部查了,除了一人肩膀上有淤青,其他人都沒有傷,那人還是個婆子,王爺,您確信在那位姑娘肩膀上留下了印記嗎?”

    “本王十分確定。”南宮煜肯定說道,他嚐到了血的味道,更何況當時他又惱又恨,下口可沒有留情。

    想到這裏,南宮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磨了磨牙,那個女人下口也不輕!

    司夜心裏很鬱悶,真心不明白那位姑娘怎麼就這麼滑溜!

    他們家王爺可是帝都男子風雲榜排名第一的人物,多少女子,爲了讓他們家王爺多看一眼,費盡心思,這位姑娘倒好,睡了他們家王爺還不認賬!

    “可有人下山?”

    “屬下翻閱過登記的香客,所有人都在寺中,不曾有人下山,王爺,會不會是寺外的人?”司夜會這般懷疑,也是正常的,畢竟寺中的人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

    “不會,肯定是寺中的人,且,那人一定隱藏在香客之中,只是她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躲過這麼嚴密的搜查?”南宮煜有些頭疼,他還是第一次因爲一個女人如此頭疼。

    第一次被她逃走,是他毒發,又被她制住無法動彈!

    第二次又被她逃脫,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王爺,這次遇到那位姑娘,有沒有什麼別的線索,除了肩膀上的傷?”

    “肩膀上的傷還不夠明顯?”南宮煜沒好氣的問道,這樣查,都能被那個女人躲過去,這人是有通天的本領,還是能讓傷口瞬間復原?

    “這……這不是沒找到人嘛。”司夜訕訕的說道,“屬下是說,其他特徵,比如穿的什麼料子的衣服,戴的什麼首飾?”

    “黑漆漆的,你問本王她穿什麼衣服,戴什麼首飾,若是能看清楚這些,本王還能看不清楚她的臉?”

    司夜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那,王爺可有聽到她說話?”

    “從本王逮住她,她就沒有說一句話,反手就襲擊本王,只在本王咬傷她的時候,發出一聲悶哼,這哪裏分辨得出來。”

    南宮煜心煩意亂,想找的人找不到,偏生蕭曼跟文墨涵對坐下棋,含情脈脈的模樣又鑽入他的腦海裏,刺激得他腦仁生疼。

    司夜也覺得,這女子當真是有本事,在他們這麼死守嚴防的情況下,摘了他們家王爺這朵高嶺之花,又一而再的逃走,不只是他們家王爺,連他們的臉都被扯下來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

    “司夜,去查查無憂禪師跟蕭曼的關係,本王總覺得那老禿驢有事瞞着本王……罷了,本王親自去找他。”

    南宮煜尋了一罈好酒,帶去找無憂。

    誰知那無憂,眼觀鼻鼻觀心,敲着木魚,念着經,對美酒的誘惑視而不見。

    “十年佳釀秋月白,你當真不喝?”

    “阿彌陀佛,秦王殿下,老衲是出家人。”無憂一本正經的說道,臉上的褶皺一動不動,只是那不住飄的眼神,泄露了他的內心。

    南宮煜打開瓶封,酒香味瞬間飄了出來,整個房間裏,都瀰漫着濃郁的酒香。

    無憂嚥了咽口水,手中的木魚敲得更歡快了,口中唸叨的佛經變成了:“秋月白雖好,我獨愛女兒紅,女兒紅,女兒紅……”

    南宮煜聽得好笑,無憂喜歡喝女兒紅,越久越醇香的越好,這十年的秋月白,無憂不爲所動,南宮煜不會覺得無憂是不想喝秋月白,而是他給的籌碼不夠!

    “本王手中,還有一罈十年的女兒紅,雖然不如三十年的醇厚香濃,也算是能喝。”南宮煜拿過酒杯,倒了一杯酒,細細的品嚐着,“無憂禪師若是不想喝,回去,本王就自己喝了。”

    無憂禪師扔掉手中的木魚,一把搶過酒壺,灌了一大口酒,咂摸着嘴,一臉享受:“你這狡猾的小東西,跟那丫頭一樣,慣會糊弄老衲,不過我只能回答你一個問題,仔細斟酌後再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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