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我對感情沒有興趣 >第六十九章 觀你面相,命中有此一劫
    遠在明大寢室的梁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正要睡着時,唐惜竟然直接給自己call了電話。

    普通的打字已經滿足不了她了嗎。

    梁緋不耐煩接通電話:“幹嘛!?”

    電話那頭的唐惜聲音輕輕,應該是縮在被窩裏:“可以幹,就是想謝謝你,剛纔年糕也給我打電話了,我可沒說咱倆親過的事情哦。”

    “你特麼那叫耍流氓,煞筆娘們。”梁緋給那個場景定了性,與自己無關。

    唐惜咯咯笑起來:“那你也沒拒絕啊。”

    “我再次重申,老子對感情沒有興趣,換句話說,我並不認爲親一口就代表什麼,完全可以看做問候行爲。”

    梁緋困了:“還有,以後沒事別給我電話,我怕年糕誤會。”

    “哦,那你在出租車裏翹起來是爲什麼?”

    “說明年糕會很幸福。”

    “那我也想幸福。”

    “.....”

    梁緋辯解:“污的人總是將目光放在污的地方,你咋不說大家一起聽周杰倫的時候特別美好呢?”

    “不,我覺得抱着你,擠壓你手臂更美好。”唐惜聲音輕的很,氣息噴在話筒傳至梁緋耳畔,有點兒奇妙的滋味兒。

    梁緋回味了下,確實挺美好的,因酒精而升騰的體溫,飽滿彈性的觸感,確實很妙,但他不說。

    除了年糕以外,他都喜歡被動。

    睡得迷迷糊糊,梁緋半夢半醒,看見唐惜趴在自己身上推來推去,最後動作越來越劇烈,導致他都跟着晃起來。

    “臥槽。”猛地睜開眼睛,梁緋就看見肖明在牀沿不停推自己,趕忙用被子遮住下半身,惱火質問,“你也想幹我?”

    “哈?”

    肖明不明所以,但也沒追究到底還有誰想幹小緋緋,急迫的說:“小緋緋,快想辦法帶我出校門,忻楚剛給我打電話,她喝大了躲在衛生間不敢出去!”

    梁緋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看看時間,凌晨兩點,確實到了打包帶回家了。

    肖明顯得很急躁,不停追問:“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你復讀機啊。”

    梁緋坐在椅子上點上根菸冷靜了許久,他還沒從剛纔那個很真實的夢境中緩過來,深吸口煙,看向肖明:“放心好了,忻楚又不是頭回上這種班,只要不是喝到爛醉就不會被人帶走。”

    肖明顯然不接受這個說法:“我不放心。”

    現在多說無益,梁緋領着肖明下樓,賠着笑臉叫醒宿管阿姨,藉口工作室的問題開了門,又在門崗扔了包香菸,這才乘上出租車火速趕往星際酒吧。

    見肖明一直抖腿,時不時掏出手機發幾段消息,確認忻楚的安全,梁緋開了口:“騷明,只要她還幹這個兼職,你就不會消停的,而且也不可能每次你都能及時趕到。”

    “我知道。”肖明深吸口氣,顯得無奈,“可我就是想趕過去,見到她安然無恙才能放心。”

    沒啥好說的嘍。

    深夜路上空曠的很,出租車很快抵達了星際酒吧,站在門口都能聽見裏面震耳欲聾的音樂,兩人找到女廁,肖明朝裏面喊了聲:“忻楚,你在嗎!”

    最裏面的隔間門開了,七八分醉意的忻楚搖搖晃晃走出來,裙子下襬還沾了些嘔吐物,見到肖明之後,哼哼唧唧,滿臉委屈的張開手臂環抱住他,側臉貼在肖明胸膛。

    瞅着肖明呆滯片刻,隨即緊緊摟住忻楚的樣子,梁緋又嘆了口氣,問忻楚:“小費拿了嗎?”

    忻楚搖搖頭,帶着哭腔喊:“他非要帶我回家,嚇死人了。”

    肖明心疼無比,臉上卻是難以接受和煩躁:“錢別要了,我給你。”

    這倒不用擔心,到時候和天下的客戶經理自然會去幫忻楚要錢。

    忻楚哼哼唧唧,像是有了保護神般緊緊貼着肖明,還不忘對梁緋揮手,醉眼朦朧:“謝謝你呀,緋哥,大晚上還要從學校跑出來,我請你們喫夜宵。”

    “不用,你請他住酒店吧。”

    梁緋嘿嘿笑了幾聲,由肖明攙扶着忻楚,三人走出星際酒吧。

    看了看肖明和忻楚,梁緋說道:“這麼晚她肯定回不了學校,乾脆就這附近開間房,你好好照顧她。”

    肖明一愣,他出來的急,根本沒想到這點:“我沒帶身份證。”

    “我帶了。”梁緋從口袋裏掏出肖明的身份證,爸爸做到這份上,希望他好自爲之,好好替爹賣命。

    護送兩人進了酒店,肖明回頭看了眼梁緋,磕磕巴巴開口:“小緋緋,我怎麼感覺自從跟你混之後,人生好像摁了快進鍵..”

    “你特娘一個工科生,說話咋還文縐縐的。”梁緋大度揮手,“溫柔點對小姑娘,其實喝多了也沒啥感覺,明早清醒了或許是個比較好的時間。”

    扭頭鑽進出租車,梁緋主動和司機師傅聊起來:“老哥,你說這些小年輕怎麼都一個德行,爲了女人不管不顧,渾渾噩噩,實在無趣。”

    司機師傅嗅了嗅車廂內的空氣,確定梁緋沒喝過酒後笑起來:“那是因爲你今晚空手而歸。”

    真踏馬在理,下車了就投訴你,侮辱客人。

    到了學校大門口,司機師傅下車跑進一旁的公共衛生間噓噓,梁緋把錢放在駕駛位上,突然看見遠遠有個高挑的身影裹着件米色針織衫,穿着睡衣睡褲,縮着肩膀站在校門口的不遠處。

    “你在這裏幹什麼?”梁緋跑上前,不解的問年槐詩。

    年糕見到梁緋之後,歪了歪腦袋:“你幹嘛不接電話?”

    梁緋掏出手機看了看,罵道:“淦,破手機越來越不禁用了,這就沒電啦,狗日的老闆還說一禮拜續航。”

    年糕眯着眼睛,顯然困得很:“宿管阿姨給保衛處打了電話,保衛處那邊朱書記也打過招呼,可沒說你半夜三更出校門啊,秦老師就給我打電話了,讓我處理這件事。”

    “哦,所以他倆已經睡一塊了。”梁緋默默點頭,這世上又多了一對狗男女。

    暗罵了句,梁緋上下打量年槐詩:“電話打不通就睡覺唄,你跑出來等着做什麼?”

    年糕哼了聲:“我有說在等你嗎?”

    “那你在等誰?”

    “不等誰,散步。”

    “學姐?”

    “幹嘛。”

    梁緋笑着說:“自從我倆在一起之後,身邊的人都陸續脫單了,進展迅猛,我們也要抓緊時間。”

    年糕蹙眉:“什麼意思呀?”

    “這樣的意思。”

    深夜的明大,闊氣寬大的校門口,那百年牌匾之下,梁緋將年槐詩緊緊摟入懷中,任由少女嚶嚀,尋到玫瑰花瓣鮮豔的薄脣。

    司機師傅提溜褲子從公廁走出,正好撞見了這美好的一幕,登時咧嘴笑起來。

    “低估這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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