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我對感情沒有興趣 >第七十八章 純純白給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古人誠不我欺。

    ——梁樹人

    鬱宜的情況很好解釋,少女誠摯的愛可以辜負嗎,不可以,但也不能接受。

    許茹婷很疑惑,只是半年沒見狗兒子,他怎麼變成這樣了呢:“崽,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叫你爸爸過來。”

    遇事不決找老公,這是許茹婷多年來的人生準則,處理兒子的事務上,一貫如此。

    梁緋很無語,自家的糙老漢什麼德性他會不知道嗎,無非先入爲主,兒子惹老婆生氣,打一頓替老婆出出氣。

    年槐詩舒服了,多日的怨氣一掃而空。

    啪!

    清脆的拍擊聲悄然想起,隨即又是一聲,梁緋雙手在空中合起來,四處張望:“六月份就有蚊蟲,這日子沒法過了!”

    年槐詩捂着左臀部,憤然瞪了眼梁緋。

    “過分了昂!”

    “到底誰過分?”

    “你一個男人,跟我生什麼氣。”

    “這話真特娘雙標。”梁緋冷哼了聲,不理睬年槐詩,送許茹婷去校園的內設酒店。

    難道自己真的做得太過分了嗎,年槐詩突然患得患失起來。

    把老媽安頓好,許茹婷坐到沙發,看着梁緋:“來,你站好,媽媽問你件事。”

    梁緋把行禮放進衣櫃,疑惑問:“啥事?”

    “你和年糕到底算什麼關係?”

    “互相瞭解,熟悉階段。”

    “熟悉到什麼程度了?”許茹婷表情很期待,同時還有些小興奮。

    梁緋眨眨眼,不好意思笑出了聲:“哎呀,問這麼詳細幹嘛啦,我還是個十九歲的男孩子,會害羞的哎。”

    “好好好,不問了不問了,嘿嘿嘿。”

    “嘿嘿嘿嘿...”

    誰承想許茹婷忽然收斂笑容,神情嚴肅:“崽,媽媽雖然不瞭解年糕,但看她的樣子,貌似對你有所保留,否則不會故意爲難你的。”

    梁緋裝糊塗:“我也奇怪這是爲什麼,明明我對感情是很忠貞。”

    “媽你是瞭解我的,只要和一個女孩子處於互相交流溝通的階段,我都會全身心投入,這點完全遺傳您和老爸。”

    許茹婷表示同意:“確實,我和你爸爸從來不會朝三暮四,你應該也是這樣子的。”

    “嗯對對對。”

    從酒店出來,唐惜發來了微信。

    草莓味的奶昔:【聽說你媽媽來學校了】

    小緋緋:【你咋知道的?】

    草莓味的奶昔:【年糕在羣裏說啦,還問我們要不要一起來問聲好】

    話裏的信息量很大嘛,年糕,你果然也是個背地裏下陰招的人。

    草莓味的奶昔:【我說不去,年糕這招太膚淺了】

    小緋緋:【很棒,知道不給我添麻煩】

    梁緋沒有再回復,直接往工作室去了,既然這位奶昔姑娘想要當舔狗,那就要有做舔狗的覺悟,被冷落,是舔狗的必修心理課程。

    心裏這麼想,唐惜的消息立刻就跟着來了:【哥哥當我是舔狗,我可不是哥哥的小舔狗,我是哥哥的犬系愛慕者喲】

    等梁緋回來,看也不看年槐詩,獨自進了工作室的小房間,這裏已經被他改造成了獨立辦公室,專屬他一人。

    大廳裏挺熱鬧,肖明按照梁緋給的話術和方案培訓新招募的地推人員,這些都是可以整個暑期都在外面跑的全職,大都是在校生。

    楊志成和張建賢出趟差,去電子市場和黎星若對接。

    辦公室的房門虛掩,年槐詩走進來,搬了把椅子,大腿岔開,雙腿摁在兩腿之間,身子前傾,歪着頭看梁緋,就是不說話。

    這種狀態,是典型的女孩子自知理虧想要和好,但又拉不下臉主動道歉時的特有模式。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前兩天還是梁緋送早餐,在宿舍樓下動情告白,轉眼間就輪到自己卑微了,哎,生活不易,糕糕嘆氣。

    梁緋對着電腦自顧自做事情,時不時接通電話。

    “喂,張總好,現在碰面不行,好好,晚上茶室見,好的,再見。”

    將錶殼斑駁的山寨機隨手放到桌上,梁緋噼裏啪啦的敲代碼,年槐詩就坐在一旁靜靜看着,等了片刻,她從包包裏掏出便利貼奮筆疾書,輕手輕腳貼在顯示器邊框。

    梁緋看了眼。

    ‘小緋緋不能生氣’一個哭泣的表情。

    梁緋哼了聲,目不轉睛看着電腦:“毫無誠意可言。”

    年槐詩眨眨眼,又是一張便利貼:“那怎麼辦?”

    梁緋看向她,目光深邃,順着年槐詩的眉宇,落到她鼓鼓,飽滿的前襟:“可以澀澀嗎?”

    年槐詩眸子晃動,還沒等她考慮好,梁緋就又說:“覺得勉強就算了。”

    ???

    媽的,這麼沒耐心,非得老孃白給?

    你好歹裝也裝一下,比如說點‘我就抱抱你不幹別的’或者‘親的時候手絕對不亂摸’這樣也不是不能接受,可來一句算了是什麼意思。

    走老孃的路讓老孃無路可走。

    其實自己不應該破壞人家母子之間的感情,對吧,剛纔的行徑確實比較惡劣。

    想到這,年槐詩深吸口氣,像是下了決心,起身悄悄關上了門。

    轉身,走到梁緋面前,將轉椅朝向自己,然後坐在了他大腿上,勾住梁緋脖頸,兩人四目相對。

    “唉,白給了。”年槐詩嘆口氣,很無奈的閉上眼貼了上去。

    梁緋以前就聽說年槐詩嘴巴甜,會說話,不管面對學生會的幹部還是老師,總能以德服人,靠自身魅力征服他們。

    但這都是傳說,今日得以證道,年糕小嘴有點甜,我梁緋說的。

    親吻是一切快速促進男女關係的法寶,只要環境合適,經常親着親着,哎衣服什麼時候脫掉的,哎不說好只是蹭蹭的嘛,當然,如果柴夠幹,火夠烈,也可以無視環境。

    很久之後,年槐詩喘着氣,看向梁緋:“可以了吧?”

    “不可以。”

    “你都快把老孃全身都舔一遍了,還不夠啊?”

    “你這話說的,唾液有消毒的奇效,我這麼無私願意幫你做全身消毒,就換來你的不耐煩?”

    “你再得寸進尺,我就要叫嘍,我唔...”

    又是一番你來我往,年槐詩確定脣膏已經被喫得乾乾淨淨,遮瑕也沒了,他不會被毒死吧。

    溼噠噠的年糕盯着梁緋怒斥:“我明白了,你對感情確實沒興趣,特麼的技能全點在肉慾上了!”

    我只是施展了一下口技而已。

    梁緋倒是很有興趣玩辦公室play,對吧,外面的下屬們在開會,在爲團隊的發展肝腦塗地,而老闆則和女祕書玩得嗨皮。

    這種情節,黎星若肯定很熟,她每天都看。

    但先不說年槐詩誓死不從,就算她從了,梁緋也怕自己太勇猛,這位嬌弱的姑娘承受不住,只能靠喊來舒緩壓力。

    那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外面的人?

    寶的叫聲只能我聽,男人有時候就是如此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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