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
不能再讓她說下去了,梁緋拉住施詩的胳膊,誇張笑起來:“就在你身邊,我怎麼不知道,是誰啊?”
施詩笑而不語。
正當梁緋準備好好敲打一番施詩,年糕忽然站出來制止了他,而且語氣相當古怪:“你不要多問,有些事情說出來對大家都沒好處。”
聽完這話,梁緋多少有些慌了,難不成,年糕都知道了?
而年糕卻已經萬分糾結難耐了,心想着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告訴施詩,自己對她沒興趣?
美少女大家都喜歡啊,因爲賞心悅目,看着就舒服,可談戀愛的話...還是跟男孩子吧。
看向施詩,年糕有些爲難,到底該怎麼跟她說好呢?
突如其來的誤會,讓年糕都顧不及討厭梁緋了,一門心思的想要擺脫施詩熾熱的目光,她那雙眼睛爲什麼感覺永遠在滴水啊,盪漾的很。
這是看見自己喜歡的人才會有的獨特眼神呀,心有所想,年糕甚至都沒去分辨,施詩這種目光到底爲何而出現。
如果沒有這個誤會,憑年糕的細膩心思,早就能發現了,施詩露出那種水濛濛的眼神時,永遠都是因爲看向了梁緋,而她之所以能發現,只不過是施詩看向她時,還沒來得及轉換。
可年糕不這麼認爲,她長得太好看了,自身各方面又都極其優越,除了父母離婚外,幾乎沒遇到過挫折,從小到大衆星捧月,被無數人喜歡,所以一旦察覺,再自我攻略一下,很容易就陷阱自己的邏輯之中走不出來。
當然,這對梁緋來說是好事。
眼珠子滴溜溜轉,年糕想直白些說,但說不出口,乾脆提議:“要不,我們喝點紅酒吧,上回爸爸還留了瓶酒呢。”
“可以!”
“贊成!”
前一句是施詩,她來者不拒,想看年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後一句是鄭佩欣,她純粹看熱鬧不嫌事大。
我鄭佩欣是因爲親情,其餘兩個,都是饞表姐身子!
琥鉑色的紅酒注入高腳杯,四個碰了碰,梁緋只是微抿,他深知年糕和施詩的酒量都不咋地,當初施詩強吻他時,還特意提前在家裏灌了兩口二鍋頭壯膽。
所以不能怪梁緋拒絕了她,只是那個吻啊,味兒實在太大。
“哈~”
把酒一飲而盡,又醞釀了下,年糕放下高腳杯,晃晃手指:“施詩大美女,我們也算有緣分了,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是我想多了,但我覺得總歸說清楚比較好。”
施詩兩個食指夾着杯底,在桌上晃動高腳杯,心想這個女孩果然還是聰明的,自己有意無意的話,她聽見了,並且明白了。
想到這,施詩水汪汪的眼睛忽然清澈起來,看着年糕輕聲道:“年糕大美女,喜歡就是喜歡沒辦法的,道阻且長,道阻且長....”
年糕:“.....”
不是吧姐姐,就見了我幾次而已,你就已經到了這種境地了?
懵懵的看向梁緋,年糕有些求助的意味了:“你覺得呢?”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聰明人有事聰明過了頭就會犯糊塗,梁緋也以爲這兩女人在針鋒相對,年糕也察覺到了什麼,剛纔施詩聊自己高中過往時,已經說得夠露骨了。
嘆了口氣,梁緋也選擇遮遮掩掩:“她的意思是,道路雖有,卻無處可尋,可稱之爲路的,無非都是躊躇。”
卡夫卡的這句話年糕聽過,結合之前施詩的那句,她徹底明白了,梁緋也知道,他肯定知道,他們是高中同學,施詩應該跟他提過了。
沙啞着嗓子,年糕看向梁緋:“你,其實都知道的,對吧?”
梁緋重重點頭。
年糕:“!!!”
憤怒起身,年糕大聲道:“你都知道,還把她帶過來,你什麼意思!”
...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