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我對感情沒有興趣 >264 明爭暗鬥彼岸花,梁總給你一個家
    飯菜上桌,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心思。

    “我們喝點吧?”

    騷明主動提議道:“學姐弄這麼一大桌子菜,不喝點酒助助興說不過去啊,喝啥,喝啥,小老鄉你喝啥?”

    “我們好學生不喝酒。”林惠擡手,義正言辭的拒絕道,“你們也別喝了,待會開車不方便。”

    開車?

    梁緋擡頭,奇怪的看着林惠:“不開車啊,就住這裏。”

    果然,狼子野心!

    林惠心裏氣壞了,真不能怪她多管閒事,如果你作爲一個旁觀者,已上帝視角來看待這份關係,也會和林惠做出一樣的選擇。

    自己的好朋友死心塌地跟個渣男,但凡有點良知的,都會想着幫唐惜脫離苦海。

    雖說這樣做有風險,不過林惠覺得唐惜應該不是那種油鹽不進的傻姑娘,自己到時候也不會兩頭不是人。

    強壓心中的正義,林惠微笑看着梁緋:“那我怎麼辦,大晚上一個女孩子獨自回去,很危險的。”

    騷明接過話茬:“沒事,我送你。”

    林惠瞪了眼騷明:“不要你送,你也狼子野心。”

    騷明:“???”

    真他媽無辜,騷明不說話了,他很瞭解自己這位小老鄉,那叫一個喜歡爲人出頭,當初還見義勇爲過。

    他們那時候校門口好像擁有都會有幾個小癟三成天無所事事的晃悠,當初一個女孩子被小混混糾纏,林惠二話不說推着自行車就上去理論,被扇了一巴掌之後也絲毫不退,硬生生拖到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趕過來,把那幾個小混混帶走。

    這還不算完,林惠捂着紅腫的臉,護送那個女孩到家纔算結束。

    這事當時在學校很轟動,林惠受到表彰,到現在還記錄在學生檔案裏,真可謂光宗耀祖了。

    所以,騷明有些爲難的看了眼梁緋,心想兄弟啊,這回我愛莫能助嘍。

    林惠鎮壓住騷明,又看向梁緋:“所以,怎麼辦?”

    梁緋吃了口菜,無所謂說:“你也住下來唄,騷明也住下來唄,沒事,房子大,房間多,你倆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騷明瞪了眼:“小緋緋,你讓我倆睡一起?”

    林惠也慌了,差點兒拍案而起:“我不答應!”

    “哎哎哎啊,你反應這麼大幹啥,我還不答應呢。”騷明不滿的嚷嚷,“誰要跟你睡啊,鬼才跟你一起睡。”

    唐惜放下碗筷,嘆了口氣:“別說了,再說下去不是真的也成真的了,喝點就喝點吧,沒事。”

    林惠看向唐惜:“不回去了嗎,真的不回去了嗎?”

    “不回了,在新房壓壓牀。”

    唐惜笑嘻嘻對林惠說:“晚上我們一起睡,讓梁緋和騷明一起睡。”

    這個,倒也行。

    林惠偷摸摸看了眼梁緋,發現這個小渣男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兩人四目相對時,梁緋也很坦然,眼神裏也沒憎惡和反感。

    怎麼回事,他這麼清白的嗎?

    唐惜哎,這可是唐惜唉,她的身子哪怕林惠作爲女人看了都咽口水,這要是擱北方的大學,冬天去澡堂子裏,大家都光條條的坦誠相待,唐惜一進去,估計能把所有人眼球都給吸引了。

    不愧是渣男,定力十足。

    林惠握着筷子,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梁緋,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啊。”

    梁緋握住唐惜的手,語氣很坦蕩:“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和唐惜的靈魂永遠交融,這是超脫了俗世情感的關係,你們不懂。”

    林惠:“.....”

    騷明低着頭刨飯,心想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是吧?”梁緋看向唐惜。

    “啊,對對對。”唐惜點頭,微笑着說,“梁總當初躲衣櫃的雄姿我至今記憶猶新,那種艱苦的條件下,還不忘讓我穿絲襪,更是令人欽佩,這叫什麼,這叫不忘初心!”

    “這種精神,我稱之爲唔..”

    梁緋捂住唐惜的嘴,微笑看向騷明和林惠:“她當初考研時候太用過,導致腦子壞掉了,經常說胡話,而且間接性發作,別當真,都別當真。”

    “哦~~~”騷明意味深長的看向梁緋,不禁豎起大拇指,“還是梁總玩得花,比不過比不過。”

    林惠眨眨眼:“可是聽起來像真的。”

    饒是梁緋這個臉皮厚度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擺手道:“都是前塵往事,年輕時候不懂事罷了,喝酒喝酒。”

    酒過三巡,梁緋見林惠和騷明好像一直都互相看不順眼,笑着問:“你倆是怎麼認識的,林惠比騷明大一屆吧,按理說應該沒什麼機會接觸。”

    “這就說來話長了。”

    騷明放下酒杯,陷入回憶,把林惠見義勇爲的事說了出來,然後憤憤道:“我當時也想上去幫忙解圍的,可這小妞殺紅了眼,根本分不清敵我,老子剛上去對小混混大喝聲住手,她對着老子的襠部就是一腳。”

    說話間,騷明彷彿回憶起那陣酸爽的滋味,齜牙咧嘴道:“第二天我連學都沒去上,在家裏躺了一整天才緩過來。”

    林惠難得羞澀起來,解釋道:“我以爲你們那幫臭流氓是一夥的。”

    騷明憤慨無比:“我特麼的,那麼顯眼的校服你看不見嗎,這麼正義的一張臉,怎麼可能跟那幫混混是一丘之貉。”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唐惜站出來打圓場,端起酒杯笑眯眯說:“反正相聚即是緣,乾杯。”

    騷明和林惠勉爲其難的碰了杯。

    兩人酒量都不咋地,幾個拉罐百威下肚,就有點五迷三道了,林惠撐着清醒,就怕自己喝多了,梁緋會把唐惜抱回臥室。

    可看一眼,那倆清醒着呢。

    唐惜捧着自己的臉,桌下的腳磨了磨梁緋的小腿,挑挑眉:“梁總,晚上千萬別獸性大發喲,要忍住,要記住,你旁邊躺的是騷明,不是我。”

    梁緋勾了勾唐惜的下巴:“放心,肯定守身如玉。”

    喝得差不多了,滿桌狼藉留着明天起牀再收拾,兩個女孩子洗洗弄弄結束,都快凌晨了,打着哈欠手牽手回房睡覺。

    騷明和梁緋都是習慣了熬夜的人,也不是特別困,就坐在客廳沙發上抽菸聊天。

    瞥了眼緊閉的臥室門,騷明笑呵呵對梁緋說:“現在林惠和唐惜肯定在講悄悄話,要不要去聽聽?”

    梁緋搖搖頭,抽着煙:“沒啥興趣,想想都能知道,一個黃花大閨女能好奇啥啊,無非就是你們到底有沒有那個,那個是什麼感覺,哇我聽說第一次女孩子會很痛,你痛不痛啊,有沒有哭啊..”

    看了眼騷明,梁緋笑道:“無非就是這些。”

    騷明啞然失笑,手中把玩着打火機,好奇問:“小緋緋,你說就這些女孩,哪個都不是簡單的角色,你受得了嗎?”

    梁緋冷笑:“忘了梁總家盛產什麼了嗎,小意思。”

    盯着天花板,梁緋伸出一根手指,得意道:“明爭暗鬥彼岸花,梁總給她們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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