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緋也不是很想和年爭喝酒,老小子酒量不行,口氣倒是挺大,哪天被自己逮到他偷偷在自家平臺上給某個小主播刷嘉年華,指定悄悄告訴年糕那位年輕漂亮的後媽。
“親也不給親,走了。”
既然已經達到了目的,梁緋就不多逗留,反正年糕留自己共度良宵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果然不出所料,年糕並沒有挽留自己,連送都不送一下。
屋外,寧洛小學妹見梁緋出來了,立刻起身把他總到門口,期待的問:“梁緋學長,你把年糕學姐哄開心了嗎?”
梁緋拉了拉衣服的下襬,點頭:“當然了。”
寧洛歡呼雀躍,很爲年糕感到開心:“所以已經和好嘍。”
“那當然了。”
梁緋得意的豎起大拇指:“不是學長跟你吹,也就是公司還有要事要處理,否則,你年糕學姐不可能放我走的,你猜我倆在辦公室幹啥了?”
“我的媽呀,這是我能聽的嘛,我都沒還沒談過戀愛哎!”
寧洛捂着臉,又害羞又興奮,終於是八卦的心戰勝了小女生的嬌羞,作爲剛脫離高中生身份不久的女孩子,當然很好奇,梁緋和年糕這種半隻腳已經踏入社會的情侶,都是怎麼搞事情的。
梁緋嘆了口氣:“年糕讓我喫她的jiojio,我讓她先洗一下,她還不樂意,說我不愛她。”
寧洛:“.....”
“很震驚吧,我也是。”
說完,梁緋大搖大擺的往校門口方向去了。
喫腳?
寧洛低頭看了眼自己穿着涼鞋的腳丫,腳趾動了動,回憶起年糕學姐的小jiojio,白白嫩嫩,腳趾就和蠶寶寶似的,充滿了美感。
年糕學姐還曾經教育過她,除非是必要場合,一定要少穿高跟鞋,高跟鞋穿多了,腳型會很難看。
現在想想,年糕學姐確實不怎麼穿高跟鞋,那時候還覺得呢,學姐全身上下都是那麼完美,爲何還要糾結jiojio。
如今算是明白了。
“梁緋學長喜歡喫年糕學姐的jiojio。”
梁緋還沒走出太遠,聽到寧洛的自言自語,一個趔趄差點兒栽了個跟頭,忙跑回來,急促的說道:“喂,你怎麼曲解我的意思,我說了,是年糕逼我喫的。”
寧洛搖頭:“學長,別解釋了,你明明笑得很開心啊,我懂的,你們這種老夫老妻,尋常的樂趣已經很難滿足你們了。”
梁緋:“......”
這小孩,挺懂的嘛。
說着,寧洛可能是擔心梁緋不好意思,主動說道:“沒關係的學長,年糕學姐唉,她的jiojio不是誰都能喫到的,再說,她的jiojio那麼好看!”
梁緋看寧洛的眼神更怪異了:“學妹?”
“嗯?”
“抽空還是找個男朋友吧,我看你思想很危險啊。”
走了半個多小時纔來到校門口,梁緋駕車回公司,到附近時正百般無聊的等紅綠燈,隨意一瞥,看見了施詩。
這位關係比較好的老同學,正捧着碗關東煮,一邊喫一邊用肩膀和腦袋夾着手機說這些什麼。
梁緋見狀,用力摁了下喇叭。
吧嗒。
iPhone4雖然是個跨時代的電子產品,但太脆弱了,整個屏幕碎成了蜘蛛網,和魚丸,甜不辣,海帶混在一起。
本就在外面跑了一整天,風塵僕僕,頭髮有些凌亂的施詩有些懵了,四下看了看,想知道是哪個沒公德心的狗司機,忽然摁喇叭嚇人。
梁緋趕忙把車停到一邊,跑到施詩面前,彎腰拿起手機甩了甩上面的湯汁,衝一輛已經遠去的馬自達破口大罵。
“什麼玩意,這麼通暢的交通,摁個屁喇叭啊,一點公德心都沒有!”
“哼!”
狠狠瞪了眼馬自達,梁緋這纔看向施詩,關切問道:“沒事吧?”
施詩驚恐未定的搖搖頭,看了眼自己已經報廢的手機,有些心疼:“這才用了一年,又得換了,我也沒幾個錢。”
說完,看向梁緋。
梁緋又看向馬路,衝不知道自己跑哪而去的馬自達憤慨道:“媽的,一點公德心都沒有,把人手機摔壞了知道嗎!!”
“沒事,哥給你買。”
梁緋拍了拍施詩肩膀:“先上車。”
時間尚早,商城都還開着門,梁緋和施詩來到一家蘋果專賣店,要了部白色iphone4,和施詩摔壞的那部一模一樣。
“怎麼這麼巧?”施詩問。
“就是這麼巧。”
梁緋聳聳肩,奇怪問:“雖然那輛馬自達很沒公德心,不過你也太不經嚇了吧?”
施詩有些難爲情,確實有點兒不符合自己鐵娘子的形象,老實回答道:“美國那地方你也知道,大白天都有搶劫的,一回我給一個華人家庭的孩子補課,回去晚了,在學校附近,一輛車停馬路上,猛地摁了下喇叭,下來倆人問我要錢...”
“然後呢?”
“我二話不說把口袋裏的一堆鋼鏰兒和紙鈔往天上扔,拔腿就跑,人沒事,就是被嚇到了,現在沒心理準備聽見喇叭聲,都會一激靈。”
其實無論國內國外,一個小姑娘遠離家鄉遠離小夥伴,到一個舉目無親的地方獨自打拼,都會很難。
梁緋聽完,說道:“那就別回去了,國內現在也挺好。”
“切,就要回去。”
“那你下車!”
“.....”
施詩從包裏掏出新手機拆開,衝梁緋晃了晃:“新的就是不一樣啊。”
總感覺她若有所指。
關於喜歡啊,爲什麼喜歡啊,這都是老生常談的話題,之前梁緋和施詩也有過深入的探討,再多說沒意思。
就是個態度問題。
施詩看着梁緋問:“如果年糕一直不跟你和好怎麼辦?”
剛還和年糕商量着如何先瞞着施詩悄悄在一起,現在就得面對這種問題。
梁緋開着車,看了眼施詩:“你怎麼看?”
施詩身子動了動,雙手握着新手機:“我的態度一直都很明確,不如,試試和我在一起,牛欄山不喝了,也不強吻你,不想逼你做決定。”
“梁緋,年糕爲什麼和我一起搞詩與詩,我爲什麼願意和年糕一起弄詩與詩,你不知道嗎,其實你纔是始作俑者啊,你把我們兩個湊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