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緋家庭清白,家境優握,從小品學兼優,大一時候還在校門口扶過摔倒的老奶奶,老奶奶看他長得帥,就沒訛他。
在創業之前,梁緋在明海大學並無多少名氣,算是個低調的帥哥,除了偶爾被學妹學姐們拍照傳到貼吧引起點熱度以外,並無特別突出的地方,在校成績也中等偏上,拿不到獎學金,但也絕不會混個不及格。
創業之後,他就變了,殷晴悅很奇怪,一個人怎麼會在短時間內變化這麼大,可謂性情大變。
別人沾染社會氣息還有個過程,梁緋直接跨過這個漫長的過程,直接變成五毒俱全,可謂出淤泥而塗抹了全身。
現在回想起來,殷晴悅都覺得胸口隱隱作痛。
那一爪子,真是用了力氣的。
看着呂滕望向梁緋的眼神充滿了欽佩與崇拜,殷晴悅忍不住多管閒事起來了:“這位財經政法的同學,你千萬不要信他的歪理邪說,追女孩子當然要用一顆真心啊,怎麼能搞這麼多套路。”
呂滕看了眼殷晴悅,對梁緋呵呵笑道:“表哥,您的輔導員雖說很漂亮,但比較天真,你有空教育教育。”
“那是自然的,義不容辭。”
梁緋哈哈一笑:“傻瓜美女嘛,我肯定會好好幫助她的,小殷啊,你現在有空吧,有空到我辦公室來,我跟你詳細說說。”
要是黎星若在這,她肯定不會跟梁緋進辦公室的,這個劇情她太熟悉了,昨兒還看過。
“你跟誰倆呢!”
殷晴悅惡狠狠瞪了這個目無尊長的狗貨一眼,還特別生氣的看了看呂滕,心想財經政法大學的學生怎麼也這麼不懂事。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玩笑歸玩笑,梁緋想起之前和任副校長的交談內容,認真的說:“來,我們進屋聊。”
“誰跟你進屋。”殷晴悅切了聲。
“有要緊事。”
“我管你緊不緊。”
“好好,你緊你緊,行了吧,快進屋吧。”
好說歹說讓殷晴悅進屋了,梁緋搬了兩把椅子,又去冰箱給殷晴悅拿了瓶可樂:“老師啊,我聽說追你的那位辦公室主任,對對,就是那個新校長帶來的主任,聽說他非常受領導器重啊。”
殷晴悅瞥了眼梁緋:“然後呢?”
“你對他了解多少?”梁緋問。
殷晴悅冷哼道:“不甚瞭解,我向來不願意去了解大傻逼。”
梁緋搓了搓手:“嘿嘿,怎麼說呢,咱們合計一下,想個辦法,把這個我已經得罪慘了的主任給弄走。”
殷晴悅一愣,她還以爲梁緋是想讓自己做箇中間人,斡旋一下,讓新主任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後別找梁緋麻煩。
好傢伙,這狗東西現在多跳啊,一言不合就想着把人擠兌走。
殷晴悅不知從哪兒冒出了邪火,教訓道:“梁緋,人家堂堂一個辦公室主任,是你說弄走就弄走的嗎,你以爲你是誰啊,要是有辦法能把他弄走,我早幹了,還輪得到你說?”
“你也這麼想的,對吧!”
”
殷晴悅丟掉手中的可樂瓶子,揚長而去。
梁緋捂着額頭,疼得齜牙咧嘴,衝殷晴悅背影喊:“喂,我就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啊,不過當真也行,老師,老師你慢走,我不送了啊。”
怎麼可能真的搞掉一位校長心腹呢,梁緋又不是校長。
原本想通過殷晴悅瞭解些那位辦公室主任的信息,不過看來她對那二傻子毫無興趣,連去了解一下的興趣都沒有。
呂滕又湊了上來,衝梁緋豎起大拇指:“表哥,每個男大學生都有三個終極夢想,有個漂亮學妹,有個漂亮學姐,有個漂亮的女輔導員,你的人生算是圓滿了。”
梁緋嘆了口氣:“你只看到我的風光,卻看不到我的壓力,其實我每晚都躲在被窩裏...”
“偷笑呢。”梁緋微笑看向呂滕。
...
拉上詩與詩工作室的捲簾門,梁緋開車帶呂滕回家,一坐上車,呂滕看着蘭博基尼的內飾,東摸摸西摸摸,開心得不得了,最後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準備傳到朋友圈,順便在想配個什麼樣的文桉。
梁緋瞥了眼,就看見呂滕在打字:表哥的蘭博基尼就是酷。
“你這樣不行。”
梁緋教育道:“不要弄這麼沒見過世面的文桉,改成Aventdor的乘坐體驗確實差了hur許多。”
呂滕停下打字的手,忙問:“這又是什麼玄妙的招數?”
梁緋嘴角一揚,笑道:“這樣你就能側面告知別人,你是個經常坐豪車的人,也就意味着你這小子人際關係和家庭背景不簡單,結合你在校園裏的屌絲形象,一下子就把神祕感拉上去了。”
“到時候有人問起來,你一定要輕描澹寫的告訴他們,哦,我哥啦,在明海混的比較開,我每個假期他都要喊我過去跟着學,互聯網確實挺有意思的。”
“你看,一個青年才俊的形象不就立體起來了嗎。”
一路說教回到家,在門口碰上了正要離開的年糕,梁緋主動提出要送她回家。
年糕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副駕駛,年糕望着窗外,忽然問:“你明天有空嗎?”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梁緋笑嘻嘻說:“我很忙你也知道,不過爲了糕糕,我可以推掉一切工作和應酬,專門爲你騰出一輩子的時間。”
“沒有就算了,叨叨啥。”
“有有有,閒得很。”
年糕胳膊肘放在車窗沿,撐着腦袋看向梁緋:“想讓你去裝逼,這不是你最擅長的事情了嗎?”
“此話有失偏駁。”
梁緋糾正道:“其實我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喜歡裝逼,但你仔細想想,我是不是有了實力之後纔去裝逼的,這不叫擅長,這叫實力允許。”
年糕呵呵一聲:“我聽梁橙和梁晶說,你最近一直教育呂滕當渣男,小梁,你是個大變態吧?”
“這又是哪兒來的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