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鮫人並非只有在東海存在,其實在全球很多海域都發現過這種生物的存在,我剛纔說過,我們美國也捕獲果,這和大熊貓不一樣,這是屬於世界的不過也有可能是處理過後帶到這裏。”
“不過這是要幹什麼呢這他孃的也太噁心了”
我們不斷的下滑,洞壁上的油脂越來越厚,異常的油膩,漸漸的油脂厚到了一種難以想象的程度,盡然開始變成了我們下滑的阻力
“我靠,怎麼變得這麼厚了,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快了”突然穿出來無名的聲音。
“無名,這是個什麼地方啊怎麼這麼多油脂”
無名沒有回答,我尷尬不已。
我感覺我的血液要從眼球裏面噴涌而出了,並且這裏的氧氣似乎越來越少,也有可能是洞裏面的空間變小,壓迫的我們難以呼吸,總之呼吸十分不通暢,十分難受
“艹,還不到頭老子就要憋死了死在這裏還不如讓血喇嘛給我一爪子拍死啊”王山又開始大罵
“你他娘閉嘴,哪有不拿難受的,沒聽到無名說前面就要到了嗎再忍忍”
“子明,這種事情不是忍一忍的問題,頭一直向下,難帶充血太嚴重了,老子的眼珠子都快成玻璃球子飛出來了,我現在說話都費勁”
“到了”這時候無名又說話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我聽得很清楚
我開始以爲是到了出口,非也,原來是在下面有個轉折,直接來了個九十度的大轉折,由垂直變成了平的,雖然不是出口,但是至少不用再忍受身體上的痛苦。
“哎呦,我艹他姥姥了,我頭頂些寶貴的血可是流回來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血液迴流,我突然一陣目眩,雙眼頓時變得漆黑,什麼都看不到,腦袋好像如電流經過一樣的疼痛,過了好久我才緩和過來。
胡宇晴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看樣子身體狀態也不好,至於無名可傑克,我不清楚他們的狀況。
“傑克怎麼樣”
“他沒事在我後面呢”
休息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我嘗試清理我這裏的油脂,渾身油膩膩的,難受了,衣服,頭髮都粘成一坨了,真想好好洗洗澡。
我用手撥開我身邊的這些油脂,王山不樂意,抱怨我把爲了一個人舒服把這些油膩的東西弄到了他那裏,我沒理他,接着撥,突然我收碰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我一個激靈
我們自從進洞後就沒開過手電,也習慣了黑暗,這時候突然碰到了奇怪的東西,有點緊張。
“哎,我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啊”
“這種地方能有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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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我摸到一塊兒骨頭啊”
我激動的從厚厚的油脂裏面用力拉扯出一段小臂長的硬質物。因爲我摸到類似於骨頭末端的突起。
當我拉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不是。
王山打開手電端詳起來,嘴裏還嘀咕着什麼。這短棒全體通黑,手腕粗細,我沒仔細端詳就被王山搶了過去
“我說你都看了半天了,看出個所以然沒有啊看不出來別浪費手電了啊”
“不是,子明,不看這裏,這是個什麼圖案啊”
遠光手電的光很亮,加上長時間雙目處於黑暗中,猛地一看還沒看清楚,通過王山的指點和用手的感觸感覺好像是一個字,至於什麼字我還真不知道
“這好像是一個字,是什麼字我不知道”我看向胡宇晴,她從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是文字嗎可以給我看一下”傑克這時候說到。
說實話,我真的是不想讓傑克看,我們中華五千年的好東西,讓一個老外看,心裏是分牴觸,但是現在有沒有辦法
王山遞給傑克,還不忘調侃,“你要是能看出來,我可真是服你啊”我不知道王山這句話是是什麼用意。
沒想到傑克就是那麼一摸,輕輕的一摸,立馬就說“是個字念徐是秦的漢字,我對這個字太熟悉了”
臥槽,這尷尬了,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字竟然是徐,不過古人也是,寫個字要這麼拐來拐去,還是現代的簡體好用。
“目測這是一手杖,從斷裂處看,好像是是被強力掰斷的”傑克掂量着,左看又看。
“不是,傑克,說話要說重點,這手杖是什麼材料,這個值錢不啊”王山剛說完,我對着他就是一拳。
“你他娘最裏面是不是永遠不能蹦出了好屁啊,都什麼都時候了”
“我對文物估價不太清楚,但是這斷杖才聊非一般,這手杖如此之黑,我還真沒見過,感覺所有光都會被吸收一樣,太黑了,還有就是我觀察斷面,我感覺這是木質材料可能居多,並且分量很足,如果真的是木質,那可就厲害了,被油脂辦過卻沒有變化,這東西不簡單啊”
“不是,你確定這是木質”王山討厭含糊不清,就接着問傑克
“不確定,我沒有見過類似的東西,加上現在器具不全,我只能通過感官判斷,所以我也不知道這手杖會是什麼東西,但是我能感覺到這東西不一般”
王山一把搶過來,“你這是妥妥的廢話啊能在這裏出現的東西都不一般,那還用問嗎”王山還沒握緊,我有從他手中搶過來
“子明,你幹什麼搶我東西”
“怎麼就成你東西了,這可是我發現的,現在由我保管,你滿腦子就是錢,這中東西在你手裏不會有好下場的。”